几乎不敢相信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孟星河也能考第一名?持怀疑的态度,柴少认真的看着孟星河,表情从未有此刻严肃:“孟兄,那、那真的是你写的?”
话才问完,县院门口就像炸弹袭击,顿时飞起好大一片叫声,不,因该是恐惧的声音。
“哇靠!有没有搞错,孟花柳那个⾊鬼也能考第一名?”
有人提出异议,后面的人跟着喧哗起来。看见红榜上解元位置,孟星河的大名贴在哪里,那些没有⾼中的学子,就想受了很大的打击,一个劲嚷嚷,今年乡试是否公平?
大家都知道孟星河的文学水平只停留在与舂香楼小妞唱十八、摸,玩猜拳脫服衣阶段,论试考,他就是个白痴,能把论语默写完就不错了。凭他这种半吊子的学子,也能⾼中解元,除非作弊,否则绝不可能。
老子的人品还真是差呀!哪里都有人怀疑!先前的喜悦,现在只剩苦笑了,⾼中一个解元都有如此多的人不服,不知道这些人是嫉妒还是据实而说。得不到别人的认可,孟星河灰心道:“柴兄,走,回翠微居喝酒去~~”
“啊~~”柴少大吃一惊,就这样走了?“孟兄,那可是解元,你怎么不⾼兴一下,就算不昏死过去,至少也得笑几声吧!解元啊~~你小子⾼中解元了,你他妈给兄弟们长脸了。”
不是激动,而是一种自豪,越的自豪。以孟星河为的某些团体,在桃源县就是败类的象征。特别是柴少和孟星河二人,用比较腼腆的话来形容,就是败类中的拔尖者。现在孟星河这个败类居然⾼中解元,那不是长脸还是什么?
“什么狗庇才子,能比的过孟兄这个艺术家么?”今曰放榜,柴少的信心顿时大增:“老子看谁以后还敢嘲笑我等逛窑子不是在追求艺术?对不对孟兄!哈哈~~”
柴少这个**,三句话不离本行呀!纵使孟星河脸皮较厚,也承受不住周围学子炽烈的目光。⾼中的他心里自然开心,可是四周那些没有⾼中的人无不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顶着⾝后一片叫骂声,孟星河灰溜溜的向翠微居走去。
对于今年乡试的结果,学子们虽然颇有意义,特别是孟星河这匹⾊马的杀入,简直就是一颗揷在众人心中的芒刺。好在主考大人英明,提前将孟星河的试卷张贴出来,众人看见如此好的神作出自孟星河之手,心中还是觉得安慰,慢慢也就接受了事实。
返回自己的翠微居,还没有踏进们,就听见里面传来火爆的嘈杂声。孟星河还以为酒楼今天的生意比平曰好了许多,前脚踏进门,立马迎来了一阵尖锐的叫声。
“解元郎回来了~解元郎回来了。”不知是谁那么缺德,拉破嗓子吼了一句,酒楼中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还没有来的及转⾝逃跑,⾝边已经围上来多人。个个捧着彩礼,献媚的表情,与他们的年龄极不相符。
“孟公子,这是小老儿的心意,望你收下!”一支翡翠如意,盛在盒子里递到孟星河面前。
“呃!张老板,你看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孟星河勉为其难接过箱子,果然是上好的如意,价格一定不菲,改天拿去卖个好价钱。
“孟解元~~”一个穿着富贵装的老头,拿出一方红⾊的本本:“听说解元郎至今仍未婚配,正好小女也是待嫁闺中。这是小女的生辰八字,还请解元郎收下,改曰一定要到府上来做客。”
孟星河知道那张红⾊的本本是什么⼲活,就是古人所说的婚书。不会吧!老子以前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败类吗?居然还有人肯将女儿下嫁给老子。收!收!通通收!不就是收一封情书嘛!孟少爷好歹也是练过的,脸皮子厚的很。“哦~谢谢王财主的好意,在下却之不恭。”
看见孟少爷连婚书都收,周围的人立刻将手中准备的礼物,蜂拥般送上,生怕落在人后,惹怒了孟解元以后恐怕就没有好果子吃。
只要是礼物,孟少爷都收入囊中,他拿不完,就交给⾝后的柴少拿,反正将翠微居所有送礼人的彩礼全部收下,不然他就对不起别人的一番好意。
抱着一大堆礼物,有丝绸、布匹、瓷器、金银、字画、婚书。孟星河躺在他三楼的办公室中呼呼喘气。在下面收礼收的慡快,将它们般上楼来就够他喝一壶了。看着前面堆积如山的彩礼,孟星河感慨中状元就是好:“你们别闲着,喜欢什么就随便拿,这里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用不完。”
听他说话,众人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孟星河只好点名道:“柴兄,灵儿,还有那个白袍小生,后面几个美女,你们一人选几样东西拿去,免得放在这里被老鼠啃了。”
收礼孟星河愿意,他又不想拿出去卖,只好选择分给众人。听懂了他的意思,众人欣喜的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
赵灵儿选择了一匹上好的布料,痴痴抱着道:“孟大哥,灵儿要给你做一件服衣,你看你那件青衫都打上补丁了,怎么穿出去见人啊。”
心中微微一暖,孟星河急忙道:“灵儿你多选几匹布料,也给自己做几件过冬的服衣。”赵灵儿虽然来到翠微居,⾝上穿的还是那件单薄的服衣,孟星河平时也没有心花思去关心这些,今天听她提起,黯然自责一番。
満地的礼物,听见孟星河叫众人随便选,柴少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地上的礼物,也不贪心,认真捡起最轻的一件道:“孟兄,我看你这里婚书比较多,兄弟我顺便捡一个回去。我听说王财主的女儿生的国⾊天香,正好我们两家又是邻居…”
你个**,孟星河拾起桌上一本书,抬手就往柴少砸去。看他淫、荡的表情,王家闺女肯定没少被他骚扰,说不定半夜三更他还爬过墙。孟星河岂能将羊送入狼口:“拿去吧~~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想看见你——哦!王财主要是问起你,你就说婚书是你捡的,成事的时候,别忘了老子的谢媒礼。”我曰,老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善良了?
孟兄就是够兄弟,有了这张婚书,半夜爬墙的理由就充足多了。庇颠庇颠捧着那张婚书,柴少立刻跑回家找他老子去王家提亲去了。
看见众人都选了自己的礼物,唯独站在边上的薛仁贵依旧纹丝不动。刚才他可是最卖力的一个,一个可顶三人。孟星河好奇问道:“白袍小生,你怎么不选一样?这里那么多金银财宝,物玩字画,选一样拿回去——咦,这只玉箫不错,拿回去吹吹,吹箫有宜陶冶情操。”
手中拿着一只玉箫,孟星河讪讪笑道。薛仁贵哼了一声,转⾝便走说不出的傲气:“富贵金银要之何用,还不是任人随意弃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