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174回:准备打脸</strong>(全天五更完成)
小梅不帮忙解释犹可,这么一解释,反惹得魏信兴更不屑:“一个坐井观天的小村长,自以为有啥了本事!你回去吃屎去吧,农村才适合你,这里是镇上,你别来蹋糟这个地方。”他觉得仅羞辱吴添不解恨,再转向小梅二人,骂道:“你们二个死穷鬼也是,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土包子呆的地方。偶尔出来赶赶集,卖点番薯、白菜换二个钱还可以,想在这里立足,还想进国有单位,做梦吧你!”
吴添缓缓道:“你不也是从一个农村人攀到眼前人模狗样的吗,你有啥资格歧视农村人!人家又不偷又不抢,又不像你这捧导领
腿大,有啥丢人?区区一个小科长,尾巴翘上天,真把自己当啥了!”
魏信兴让他噎得原本憋紧的一口气往喉咙回冲,⼲咳起来。
“曰你娘,你这个乡巴佬不仅牙尖嘴利,口气还挺大!老子就区区一个科长,但你三个穷鬼还得低声下气求到老子头上。有能耐你找别人啊,或者有能耐你自己帮他啊?装⽑逼!”他洋洋得意,道:“我老实告诉你,这个空缺我完全可以做主,但是就是看你们这些穷鬼不慡,宁愿给外人,也不帮你,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梅被他此话气到,这什么表舅?是人话吗?算我以前认错人,将他当成表舅!你要死你就死去,看你得罪了镇委记书,谁来救你!她默默退到一侧,也不再阻止他自掘坟墓,任他惹怒这个鼎鼎大名的“瘟神”!
饭店內本来挺安静,这里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惹人注意。
有服务员近来问什么事,魏信兴是工商所监察科的副科长,由于常来帮衬,认识服务员,摆手道:“没事,就两个乡下佬自寻其辱,我骂多两句,就让他们滚蛋。”
服务员似乎不愿得罪魏信兴,闻言只叮嘱小声些别sao扰他人,也不再理。
魏信兴更是得意妄形:“你知道这里大会镇最豪华的饭店吗,你们几个穷鬼为攀上我这条线,可真舍得下本钱!不过可惜,你们这顿饭是白请。快付钱滚蛋吧,对我来说,这顿饭是小钱,但是对你几个,那就几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他张口穷鬼闭口穷鬼,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委实令人生厌,吴添恼怒不堪,老子一间添添传呼公司就够你⼲十辈子的活,到你在老子面前嚣张!他终于按捺不住,直接一巴掌就扇了去:“擦了个擦,老子很久没遇到这么欠扁的货!”
魏信兴被他一耳光扇得満眼金星,好一会儿才回复过来。
他⾝旁的女同事却出声道:“你怎么打人?”
吴添狮眼一瞪,道:“老子就打了,怎么样!一个小科长都这么串,当我这个村长是吃屎的!”
魏信兴见他⾝材⾼大,捂着脸咬牙切齿,却不敢反手,只是道:“一个小村长,竟然敢动手!你知不知道,出派所副所长是我朋友,我随时能让你坐牢?”
吴添心道:你知不知道出派所正所长是我手下,我随时让你所谓朋友收拾包袱走人!吓唬老子?好,老子就陪你玩,擦了个擦。他装出惊恐表情道:“你认识出派所所长?”
魏信兴见状,以为震慑成功,换上冷若冰霜神情,恶毒的口ěn道:“你识相的,就乖乖给我叩三个响头道歉,那我就当没事生,否则这牢你是坐定!”
吴添刺jī他道:“不就是个副所长么,有本事你再认识几个导领?”
话说魏信兴这货真的和他较上,又接连说出好几个事业单位的一些小导领,只可惜吴添却是一个不认得。他见吴添此般寡陋孤闻,自然更加认定他是山沟里小村长。他越说越得意:“这些你不认识也罢,下面这个纵是你土老冒,也一定听过。他就是人大副主任蔡奋,他可是我的铁哥们,我曾经和他喝过几次酒,熟得不能再熟。”
我靠,蔡奋!老子等会就找你算账,擦了个擦!认识这些下三滥的极品,简直丢整个团队的形象!不过,他也不是笨得太过,立即反应过来:魏信兴这话有些前后矛盾,既然是铁哥们,哪可能才喝过几次酒,明显是扯虎皮!嗯,这一想,他才微涌一丝饶过蔡奋的心思。
吴添心里思忖,这货人品比我还烂,估计和他做朋友的,也不会是啥好人。这些人如果是导领,那可真是害国害民,遗毒无穷!我要不要写成名单,一个个地把这些人渣全都定点清除,撤个⼲净!但这样好像不太好,传出去,人家说哥独断专横就算。关键我仅听魏福兴一面之辞就把人撤了,这有点不严肃撒。
那些人自然不知道祸从天降,更想不到无端端被魏信兴这货拿出来摆威风,却险些招引来灭顶之灾!
由于吴添动了手,终于惊动楼上的陈扬。他下来一看,竟然见到“瘟神”吴添,吓了一跳!再转瞧向另外一方,也认识,是工商所一个小科员,好像是姓魏的。
他对魏信兴印象浅薄,但是魏信兴却知他是派金的老板,背景雄厚非常。
见他来到,赶忙上前陪笑道:“陈老板,不好意思,打扰你的生意。只是两个乡下人找羞辱,我教训他们一顿,立即就完!”
陈扬瞧了瞧吴添,又再瞧一瞧他,见他上来奉迎,立即吓得赶紧撇清关系:“那个魏科长,我和你是普通关系,你忙的事,别理我。”
他不是傻子,此种场面,吴添一直不彪,显然是故意让这货蹦达。本来他还想亲手将这货痛扁一顿,好拍下“瘟神”的马庇。但是一想事情不对,猜测出“瘟神”的想法后,他哪还敢有啥动作!万一破坏这“瘟神”的好事,那他可就吃不着兜着走!
他站到吴添后面,保持一定距离,就这么静观而一声不吭。
服务员去叫他,原意是怕两方闹得太大,影响生意,让老板来制止一下。岂知这老板不知哪条神经错乱,竟然袖手旁观,任由这两人争吵下去,心里不噤嘀咕:这是啥老板!
魏福兴还以为陈扬是给他面子,更加趾⾼气扬,他道:“在大会镇,我虽然不算一手只遮天,但是还没有人敢惹我。你识趣点,就快点给子跪低叩三个响头,省得老子反悔!”
陈扬双膝一个哆嗦,险些站不稳:牛逼啊。大会镇估计就你一个敢跟“瘟神”说这话!他眼神満是同情的光芒,可怜滴娃,等会你就知滋味了。
吴添淡淡道:“我和你打个赌,假如你朋友能把我抓了去,我就给你叩三个响头。如果你办不到的话,你就向我叩三个响头!”
我靠,还蹬鼻子上脸了吧!魏福兴満是不慡,给你机会,你还吱吱歪歪。但是吴添的确也戳中他死⽳,他和出派所副所长谢金养也纯粹吃过一两顿饭。吴添让他来抓人,这就有点怎么说,有点难办。
人家要是不给脸咋办?是不?
他却死撑道:“我之所以给你机会,是因为今天不上班,我不想为了你⿇烦他!如果你真的不珍惜这个机会,那我告诉你,即使不是现在,也不过一天,我立即和他将你逮进局子去。你不交个四五千块赎人,绝不放你出来。”他想到农村人,多是家穷屋破,最看重的就辛辛苦苦积攒的血汗钱,将这个提出来,对方一个乡下佬定然吓个半死。
眼前众目睽睽,犹如箭在弦上,不到他不硬撑!怎么说,这场子也要拿回来,否则丢脸丢大!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堂堂一个副科长被这乡下佬揍了,毫无办法,那是多丢人!
陈扬想起什么,将一个服务员召了近来,在她耳畔吩附几句,服务员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出派所副所长谢金养却是从二楼下了来。
魏福兴马上傻眼,老子吹个牛逼而已,咋这么灵验。
谢金养本来在二楼吃饭,服务员按陈扬意思和他一说,他马上急脚赶下来。
魏福兴也算脸皮厚,赶紧上前道:“谢所,你来得正好,这俩个乡下佬刚才把兄弟我打了…”
谢金养听到“兄弟我”三个字,吓得面无人⾊,尼玛的,你要死你就自己死,别拖上我啊!你在“瘟神”面前这样把我说成你兄弟,你不是坑爹么,赶紧也像陈扬般撇清道:“那个…那个魏科长,我和你是普通关系,我今天休息,不工作。所以抱歉了,我也仅是想在旁边看下热闹。”
说完,也不理魏福兴,赶紧跑到陈扬面前,给了一个充満感谢眼神:“兄弟,幸好你通知俺,否则哥今天被这货累死啊!”他心里对魏福兴恨得咬牙切齿,话说这么多人,你用谁的名号扯虎皮不好,非要用哥的,哥和你有啥深仇大恨!在“瘟神”面前提我,你不是让我死吗!
魏福兴呆了一下,不知其什么意思。
不过眼见魏福兴站在一旁,也不上前帮助吴添,想来两者也没啥关系。或许是和自己关系浅,所以不愿出手惹⿇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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