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就是⻩忠⻩汉升?”刘渊与二乔打了招呼,转脸微笑着看着⻩忠,笑道:“记得数年前,本王南下长沙,还曾寻过你,却无缘得见。而今却又缘分使然,让你到了我幽州,却是本王之幸,呵呵呵”
⻩忠闻言,脸上闪过一抹jī⾊,抱拳道:“某家此来投效王爷,还望王爷收纳。”
“哈哈哈如此最好如此最好本王又得一员上将,幸甚,幸甚”刘渊大笑。
“这位当是魏延魏文长喽?”刘渊笑毕,转而问⻩忠⾝侧的青年,亲切道。
“魏延拜见王爷”魏延恭恭敬敬的拱手躬⾝,行了一礼。
“哎,勿须多礼。”刘渊一把托住他,笑道:“还要多谢你把莹儿、欲儿姐妹送到幽州呢,呵呵呵”
魏延⼲笑一声,响起了当初绑架二乔的事,竟有些心虚。
与魏延打了招呼,刘渊又看着⻩忠、魏延手中抓着被五花大绑的孙策、周瑜,笑道:“汉升,文长,松绑吧。”
二人闻言,也不犹豫,三下五除二,将捆缚住二人,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大巨绳索一一开解来。刘渊束手一旁,微笑的看着。
孙策、周瑜被开解捆缚,仿若脫出囚笼一般,长舒一口气,有些颓废的脸上,顿时间就有了光彩。
二人活动了一下手脚,周瑜拉了拉孙策,微微一躬⾝,就要行礼。毕竟当面者非同一般,虽然二人被绑缚这么久,对刘渊也有些愤恨,但礼节是必不可少的。
忽然,孙策猛的甩开周瑜的手,清喝一声,握紧了拳头,迎着刘渊一个箭步便窜了上前。
“渔阳王,我孙策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
话音未落,凌厉的拳风划破空气,带着大巨的爆鸣声,当头砸落
“不可”
“大哥”
孙策这一手,可把孙坚等人吓坏了。⻩忠魏延两人更是有些慌乱,当下就要来阻挡,可惜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孙策眼看就要击中刘渊
“好胆”
典韦怒喝一声,平地里一声炸雷,踏前一步,chu出了腰间短戟,就要把孙策毙于戟下。
刘渊仍旧笑着,脸⾊丝毫未变,眼神里还有些戏谑。他微微伸出左手拦住典韦,同时缓缓伸出右掌,当头轻轻一握。
空气爆鸣声戛然而止
刘渊抓着孙策的拳头,轻轻向下一庒,孙策龇牙咧嘴,整个⾝躯都随之矮了数分。
刘渊的手掌,仿若苍天之手,不但犹若铁钳一般,紧紧的钳制住孙策,捏的他筋骨错乱,疼的他冷汗直冒,更在出手间带有一股莫大的威势,仿似苍天发怒一般,让孙策心头连连打颤。
“诸位,随本王进城。”
刘渊一手握着孙策的拳头,像提jī仔一般,拖着他缓缓望城內走去。几人不敢怠慢,亦步亦趋,跟着刘渊往城內而去。
孙坚等人看着刘渊的背影,眼神里复杂万分。
一者震惊于刘渊的武艺,果然如传闻中一般,神鬼莫测。如孙策这般可以比拟与老一辈卓越武将的江东新星,在突袭之下都不是一合之敌。
二者心折于刘渊的心xing。如他这般⾝份,若有人敢当面动手,当场击杀还算轻的,然则刘渊竟未生气,颜⾊、口气丝毫未变。
诸人跟着刘渊进了城门,刹那间,只觉豁然开朗。
城內笔直的青石街道宽阔整洁,一幢幢房屋俱都由红砖建造,⾼大、整齐、谐和,而且风格极为特异。来来往往的百姓、商贾、佣兵,各式各样的打扮,让人耳目一新。
街道两旁,一家接一家的商铺鳞次栉比,有卖服衣布料的,有卖粮食生活用品的,有茶馆,有酒楼。各种客人进进出出,贸易十分繁华。
又有人力开动的车子,从街道上行过,速度还不慢。
还有卖报的报童,正在向路人推销报纸。
也有官差衙役,在来回巡视。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诸人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望望这,看看那,新奇非常。
二乔随在刘渊⾝侧。大乔文文静静,一双如水的眼睛只盯着刘渊。而小乔则跳脫活泼,每看到一样新奇的事物,都要问这问那,刘渊却毫不在意,一一为之解答。
孙策被刘渊捏住拳头,疼得他全⾝佝偻,低着头龇牙咧嘴,踉踉跄跄的走,一边却在聚精会神的听刘渊的介绍。
“看见那塔尖没?”刘渊指着远处冒出头的玄⻩塔,道:“那里是央中广场,佣兵公会也在那里”
诸人随着刘渊,一路缓步而行,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堪堪抵挡渔阳王府。
刘渊先让人将孙坚等人安排妥当,又派人去学院请华佗和张机,笑着对⻩忠道:“令郎虽然看似病重,但本王相信,以二位老先生的医术,当是手到擒来,你且不必担忧。”
⻩忠自是十分感jī,连连道谢,脸上更是喜⾊浓浓。
华佗和张机很快到了,二人联袂诊断,得出尚能医治的结论,让⻩忠夫妇和⻩蝶舞万分⾼兴,心中一点点忐忑完全消失。而后,两位医家老先生又给孙坚处理了伤患,便要告辞。刘渊本想留二老用夜宴,但二老事务繁忙,似乎正忙着做什么实验,匆匆说了两句,便走了。
夜宴中,刘渊将郭嘉、陈群、沮授等人也叫了过来,与孙坚、⻩忠等人相互介绍认识一番,而后一番痛饮,并当下钦点⻩忠为安南将军,三曰后去冀州军团报道任职。点魏延为奋勇校尉,分配至河东张飞麾下任职。
“汉升、文长,可曾満意?”
刘渊饮了一杯,笑道。
⻩忠心中虽然⾼兴,但却道:“主公,属下初来乍到,尚未立便做将军,这”
尚未有勋,便直接任命为将军,⻩忠恐不能服人。
魏延则十分⾼兴。先前在刘表麾下,还只不过一个城门卫队长,而今连升N级,做了校尉,心下连连庆幸自己当初的抉择。不过听了⻩忠的话,脑袋也转过弯来,看向了刘渊。
“呵呵,”刘渊轻笑:“我相信二位的才能,但如何服众,却要看二位的本事喽,哈哈哈”
二人闻言心头一定。渔阳王说的不错,只要有本事,还怕不能服众?当下便放开了心xing,与在座诸人闲聊大笑,场面十分谐和。
另一桌上,蔡琰和甄宓坐在北边主位,二女旁边是二乔姐妹,接下来是孙尚香、⻩蝶舞和⻩夫人。
几个女人也聊得十分谐和,虽然声音不大,但看她们脸上的神⾊,就能明白。
郭嘉坐在刘渊⾝侧,一直都没说话,却是在细细打量着一桌人。从孙坚到⻩忠,从魏延到孙策,目光最后落在了同样未曾言语的周瑜⾝上。
二人目光对上,顷刻间慧光闪动,各自眼神里爆发出了一阵jī烈的火花。
待夜宴过后,诸人散去,屋內,仅留下刘渊、典韦和郭嘉三人。
“奉孝有鬼神之目,识人之能,且与我说说,对孙坚几人的看。”刘渊与郭嘉碰了一杯,笑眯眯的道。
郭嘉悠悠然饮了一口,陶醉一番,笑道:“孙坚自不必说,颇有些雄才。但现在看来,其心中野望似乎已经被埋葬,可以一用。”
刘渊微微颔首:“孙坚而今连遭打击,一家三口尽皆为我阶下之囚,如果其心中野望还未有所削弱,我也只能杀掉他。不过既然奉孝有此提议,我也不妨给他个机会。不过奉孝以为,我当如何用他?”
郭嘉笑了:“如何用人,用什么人,这是主公你的工作,与我无关,勿问,勿问。”
刘渊无语,猛翻一个白眼,道:“不问就不问。再说说其他人。”
郭嘉斟酌平片刻,道:“⻩忠此人大可放心大用,我看他眉目坚毅,而且言语间颇为慎重,主公又对他有救子之恩,想必其已经完全忠心与主公矣不过若主公能娶了那⻩蝶舞,嘿嘿,恐怕用的更顺手”
郭嘉说着,嘿嘿直笑。
刘渊长叹一声遇人不淑,却道:“你当我种马呀”
“至于孙策,”郭嘉转回话题,道:“只要主公拿下了孙坚,孙策自会全心全意为主公服务。当然,若能娶了孙尚香”
“停”刘渊喝一声,伸出手来,做打人状,道:“好你个郭奉孝,拿主公我调侃是不是?”
“嘿嘿,主公息怒,息怒呀,哈哈哈”郭嘉大笑。
“哼,继续说。”刘渊不再理会,哼一声,喝了杯酒。
“至于魏延”郭嘉眉头皱了皱:“魏延此人,我看他心思灵巧,脑后竟生有反骨。此种人等,着实不好驾驭。”
“无妨。”刘渊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道:“对于他人,可能不敢大用魏延,还要防备,但本王呵呵,奉孝难道以为,本王还驾驭不住小小一个魏延?”
“这倒不是。”郭嘉道:“主公威临天下,魏延自不敢反抗,若有朝一曰主公登仙”说到这里,郭嘉不由一滞,抬眼看着刘渊笑眯眯的神⾊,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可不是。”刘渊哈哈大笑:“难道那魏延还能比我活得久?”
郭嘉深以为然。刘渊武艺深入化境,全⾝精华凝为一体,几乎没有损耗,排除意外原因,以他现在的躯体,活个一两百岁,根本不成问题。
“那么,周瑜呢?”刘渊笑问。
“周瑜此人有大智慧”郭嘉仅给出这么一句话。
“有大智慧的人,若能为主公所用,自是妙哉。但若不能为主公所用,就需得”郭嘉伸手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道:“假使此人投了曹操,虽然也万难阻挡主公一统江山的步伐,但总能制造些⿇烦,而且最重要的,与主公的意志背道而驰。主公在意的是天下百姓,而有了这么一个对手,统一步伐就要延迟。而每延迟一分,百姓就更痛苦一分”
刘渊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