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些年轻热血的公子哥们不同,云飞就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对。
既然对方知道佟小菱是佟书/记家的大姐小,他们居然还如此死咬着不放,这是想跟佟书/记叫板吗?
世上没有这么傻的人吧是以,他之前就直接打电话给蒙甲,让他带人在外面等着,一会将这两人‘请过去’,好好招待一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以天南商报的能耐,是根本不可能跟佟书/记叫板的
天南商报根本就是人私性质的报社,怎么敢跟一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过不去?那不是找死吗?除非这家报社背后有強大的势力在支持,否则的话,应该不会有这种蠢人
“我们是天南商报的记者,你们居然敢打人…”
两个记者被梁明明等人摁着就是一顿狂K,云飞也不阻止,而是微笑着看着。人大开会早就结束了,而天南省委常委里面,除了来了一位副记书兼副长省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变化了。
本来呼声极⾼的梁祖康并没有坐上省委书/记的位子,因为如今郑大飞的不仅没病,而且精神越来越好,反倒是梁祖康如今的精神不怎么好。寡人有疾,寡人好⾊这是梁祖康以前的写照。可如今,那就是寡人好⾊,可寡人有疾,⾊起不起来了如此一来,他的精神能好那才叫怪事呢
但是梁祖康有‘疾’,却没有影响到他的位子,毕竟那种‘疾’也不是什么‘大疾’。是以,梁明明依然是这些小公子哥儿们的‘导领人’。
这个现象,其实有点奇怪的。梁祖康在明面上,与郑大飞分属不同阵营,打着对台戏。可是,梁祖康的儿子梁明明,却与郑大飞这一系的大将佟越一系的人马弟子关系相当密切。
比如刘禹,比如杨凯。这二人的长辈,都是佟系人马,紧靠着郑大飞这座大山。但是,这二人跟梁明明的关系却是相当不错。而梁祖康,似乎并不反对这此小辈们的交往。甚至是刘新武,或是市委副记书杨东鹏,都没有约束自己的弟子与梁祖康往来。就算是佟小菱,似乎也并不排斥梁明明成为武馆的会员。
这个现象,看起来着实有些诡异。
撇开这些诡异不说,这些小公子哥们儿揍两个记者,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怪也只能怪这两个记者没有眼力劲儿,居然不认识如今天南市委,以及省委的一此小公子哥儿,还对这些小公子哥们儿呼三喝四的,这不是挑着灯笼进茅厕——找屎(死)吗?
“我…我要告你们…你们居然敢打记者,我们一定要揭开这个黑幕…这里根本就是土匪窝…”
“告你玛庇两个不知所谓的傻叉,认识小爷我是谁吗?”梁明明边骂着,边一拳捣在那个正在叫嚣的眼镜哥眼眶上,直接将那眼镜哥的眼镜给轰飞了出去“见过傻的,没见这么傻的”
“假冒记者还有理了?”杨凯也叫嚣着,边叫边猛踹着那两人“小禹,打电话给你舅舅,这里有两个假冒记者的来闹事,看不让他牢底坐穿,讹人讹到咱们大哥师父头上来了,真是不知所谓啊”
“得嘞”刘禹停下手来,准备掏机手‘报案’。
云飞抬手阻止了刘禹,道:“让他们滚吧⽑杰,李仁,将这两个骗子扔出去”
“是,师父”
两人一手拎着那俩记者的衣领,就像拎两只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两人给提了出去,一把拥出了武馆的大门。云飞回过⾝去,朝周围的众人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众人的兴致。大家尽管放心,这里不是土匪窝,也不是黑社会窝点。以后若是有人敢来闹事的话,直接扔出门去好了,有事我担着但是,在外面的时候,千万别乱用武力啊否则我可不管…”
“哈哈…谢谢馆主”
围观的不少会员都哈哈笑了起来。甚至是一些刚来的客人,也露出了一丝奇异之⾊。
云馆主那自信的话,或者可以说是自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家武馆背景非常深,同时,馆主的实力也肯定非常強。昨天的传闻,以及网络上的频视,可信度应该非常之⾼。
而且,有些在商场上混的人,也听到了之前那个记者的问话,这里的首席拳师,居然是天南市市委书/记的女儿。若是能够将这个美女泡上,呵呵呵…当然,大家都明白,这不过是YY一下而已。毕竟这里的馆主与这位书/记女儿之间,肯定是关系密切的,谁敢去触那霉头啊打得过那位馆主吗?
但是,若是能跟这位书/记女儿搞好关系的话,那将来,在商场上面,路途可就要好走多了。
抱着这样目的人,可是不少的。而能够得到这位首席拳师教导的人,则必须是白银会员以上。白银会员,一年的入馆费,也不过两万而已。花如此小的代价,就能跟这位有大背景的美女拳师接近,何乐而不为啊
那两个记者被云飞着人扔出去后,便骂骂咧咧的走了。
“⿇痹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家武馆搞臭,要不然,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眼镜哥此时的眼镜只剩下一个框框了。他边骂着,边将框框拿了下来,扔到地上,当它是云飞一样,狠狠的踩了几脚,又吐了一口唾沫。
另一个话筒哥,此时的录音笔也被⽑杰等人没收了。他龇着牙,咧着嘴,菗着冷气,咬牙道:“这家武馆也太嚣张了明知道我们是记者,居然还敢对我们大打出手…一定要告他们”
眼镜哥骂道:“先跟米哥说一下吧啧,这位新记书也真是的,一来天南庇股还没坐热就开始搞事,真是…”
“少说两句吧”话筒哥低声喝道:“咱们先去棒子那里拿钱吧然后再跟米哥商量一下,这天南,咱们还是别呆了。听说昨天武馆开业的时候,天南市三大帮会的大佬都来给他道贺了,咱们要是不快点溜,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咱们这些当跑腿,⼲脏活的,命可真苦啊”
两人想的倒是不错,可是这才转过一条街,他们就被人闷棍了。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则是让他们庇滚尿流的一张脸。那张脸太恐怖了,疤痕纵横,跟鬼一样。
“醒了啊”疤脸男咧了下嘴,露出一口大⻩大⻩的板牙“小鸡,先把那个带着熊猫镜的家伙带出去,等疤爷一会过去审他。省得一会误了大哥的大事儿…”
等这位小鸡哥带人出去后,疤脸男舔了下大⻩板牙,搓着双手,露出一脸猥琐的奷样,桀桀笑道:“小dd哟,快点乖乖说出来吧是谁派你们去飞菱武馆闹事儿的?省得一会大哥哥等不急,暴了你的嫰菊,那就罪过了”
那话筒哥看到这位疤脸露出如此猥琐的神情,再加上一口臭气喧天的大板牙,差点吐了出来。但是腹中胃液还是一阵翻滚,直泛酸水。
“哥,哥,我们只是正常采访,真的,没有谁指使我们我对天发誓”
疤脸脸上的狰狞肌⾁一拧,朝旁边两人甩了下头,道:“去把扳手拿来,将他的牙齿敲掉,疤哥哥我今天不暴菊了,先暴了他的口…我的小dd也好久没有暴过男人的口了,真怀念那种感觉啊刚好,我这几天也没澡洗,就先拿他的嘴巴给我的小dd洗澡洗吧”
“得嘞疤哥稍等”疤脸男旁边的小弟一脸猥琐模样,直接转⾝出门。
呕呕…
话筒哥没忍住,直接⼲呕起来看到那口大⻩板牙,话筒哥心里的恶心,那就别提了。
“我说,我说…”话筒哥叫了起来,末了又道:“如果我说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过我?”
“哦这么快就要说了啊我还没开始玩呢”疤脸哥一脸为难的说“要为,你再撑撑”
话筒哥哭了,尼玛我再撑下去,还要活在这个世上吗?我还有尊严活着吗?“哥,我撑不了啊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说了”
疤脸哥一脸可惜的叹道:“看来,我的小dd也只能从你朋友那里得到安慰了。算了,你说吧说了我就放了你不过,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言,也就是说,你若是与你那位同伙所说有半句不符的地方,你就祈祷吧”
“不敢哥,我真的不敢啊”话筒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恶心过,于是他哭哭啼啼的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哥,那位米哥可是天南省委新来的副书/记葛书/记的秘书的老表,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你是说,那个什么姓米的老表,代表金棒子他们武馆,请你出面搞臭飞菱武馆?”疤脸哥问道:“那也就是说,你并不确定那些棒子有没有真正的参与,是吗?”
“哥,那家伙不是我们的老表,是那位省委副书/记的秘书林秘书的老表。至于跟棒子有没有直接关系,我们也猜不准,只是知道,事后可以向棒子要一笔好处费”话筒哥很老实的说,他被吓怕了
“嗯,你先等着,我现在去问你的同伴,若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你就等着给我洗小dd吧”
“哥,哥,别介…若是那家伙说谎呢?我不是冤死了?”
“所以啊你最好祈祷一下,你的同伴跟你所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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