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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国兴面带微笑的看着闫瑞敏。
“闫记书啊,有什么问题需要我来解答,请你尽管讲,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闫瑞敏看着穆国兴不慌不忙的样子,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按说一个人如果心怀着鬼胎,尽管表情可以掩饰的很好,但是眼睛却能***出一切。他看到穆国兴的眼神依然是那么清澈,就感到自己拿杨再心这件事对穆国兴进行打击,是不是错了?
闫瑞敏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
“国兴同志,中一校长杨再心现在已经被市委纪双规了,市府政督查室此前在督查中一工作时也现了杨再心的问题,那为什么不提议常委会立即双规杨再心,而只是调整了他的工作,直到最后这个杨再心闹的确是不像话了,才又急匆匆的双规了他哪?我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不
理解,请你解释一下好吗?”
穆国兴明白了,原来你是想利用这件事来向我来难啊?看来你还是真的低估了我的能力了。像你这种水平,竟然敢和我来斗,岂不是自讨没趣吗?幸亏自己在那天开完常委会后对曾庆林曾经有过暗示,否则的话今天还真的不好回答。总不能在常委会上对众常委们说,我和省委副记书柯大川已经达成了交易,要放杨再心一马。
穆国兴正在这想着,还没有开口讲话,委纪
记书曾庆林,觉得进一步靠向穆国兴的机会到了,急忙开口说道:“闫记书,你说这件事情啊,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来替穆长市解释吧!”
“当时,穆长市是考虑到国全经济工作会议即将召开了,为了不影响会议的顺利进行,不想给金山市在兄弟省市面前造成不好的影响,和我说过,先调整一下杨再心的工作,等国全经济工作会议结束后再双归他。像这样办案的例子在委纪当中有很多,不动声⾊的调整了他的工作,并不等于不动手,而是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难道我们还怕他跑了不成啊!”其实有的常委也和闫瑞敏一样有着疑惑,按照穆国兴以往办事雷厉风行的作风来说,怎么就给杨再心只调整了工作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这些常委们可都知道杨再心的后台是省委副记书柯大川,穆长市这是怕子套萝卜带出泥来,假如柯大川也牵扯其中,那省委怎么办啊?
在国全经济工作会议即将召开的前夕,省委副记书却因为贪腐案件出了问题,要不要报告中委纪处理啊?如果处理了这个柯大川,那会在国全经济工作会议期间引起什么样的影响?央中***会怎么看宁北省省委和省府政?兄弟省的导领会怎么说宁北省委和省府政啊?
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那么多的境內外的媒体都来报道这次会议,如果知道了宁北省有一个省委副记书出了问题,把这件新闻回国內报道了出去,再被一些敌对家国拿来做做文章,家国的脸面将何在啊?
这些常委们这时也认为穆国兴这个做法是完全正确的,也不仅佩服穆国兴这个人站得⾼看的远,有大局观念。
闫瑞敏依然不依不饶的又问道:“既然这样的话,我明白国兴同志的意思了,那为什么随后又不怕造成重大影响,而又双规了杨再心呢?我看这里面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吧?”
曾庆林笑了:“闫记书,这件事情我更有言权了。杨再心是省委柯记书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委纪双规杨再心的,你想啊,如果柯记书真的牵扯在杨再心的这个案子里,他能亲自打电话让我们去双规杨再心吗?经过我们委纪这几天的调查,和杨再心的交代,现在我可以负责任的讲,柯记书和杨再心没有经济方面的纠葛。”
闫瑞敏到这时已经彻底没有话可讲了,事情明明白白的摆在这里,事实也很清楚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利用这件事来打击穆国兴了。
“哈哈,既然你们委纪都已经弄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讲话,我这也是为工作着想嘛!在工作中多问几个为什么也有利于做好我们的工作吗。”
曾庆林心想,你这个人表
面上说的一套,背地里做的又是一套,人格很成问题了!他突然想到,那天闫瑞敏找他谈话让他暗地里调查财政局长梁华浩的事情,就感到和这个疑心病那么重的记书在一起工作早晚有一天,也得让他把自己给怀疑上了。还不如这是把这个事情给捅了出去,让大家都知道这个闫记书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免得他整天再疑神疑鬼的,搞的大家互相猜疑。
“梁记书,多问几个也是对的,可是,乱怀疑那就是非常错误的。你前两天找我谈话时,让我秘密调查财政局局长梁华浩,我认为这件事情是极端错误的,我们怎么能在毫无事实根据的情况下,随便怀疑一个勤勤恳恳工作的好同志呢?”
“我们委纪的工作是在党委的导领下开展的,办任何的事情都要光明正大,我们委纪不是克格勃,也不是明朝的东厂和西厂。所以你让我们委纪秘密调查梁华浩同志,你的这个指示我们不能服从。你在这次会议刚开始的时候说过有些同志不尊重导领,不服从导领的指示,现在我拒绝你的指示,是否也是不尊重导领啊?”
曾庆林说完这句话
眼睛直直的看着闫瑞敏,摆出了一副我就是想和你对着⼲,看你能怎么样的架势!
曾庆林的这番话犹如在这个会议室炸爆了一颗重磅炸弹,本来大家以为这个记书可能就是心?狭窄一点,或者说就是水平低一点,却没想到这个人的內心却是如此的龌龊。
一个上级导领,随便怀疑一个下级,这在官场上是一个大忌,一个⾼明的导领级即便是对下级有怀疑他也绝对不会表示出来,更何况还要动用委纪对人家展开秘密调查。
这时,会场热闹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也有。
李成吾看着端坐在主席位置上脸⾊苍白的闫瑞敏,心想,这个人是彻底的完了,这样的事如果传了出去,今后还有谁敢和你一起工作啊,省委的导领再信任你,恐怕也要在今后对你的使用上要好好的掂量掂量吧。他也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着他来趟这汪浑水,明智的选择了靠向穆国兴。否则的话,今天完蛋的就不只是闫瑞敏一个人了,很有可能捎带上自己。
李此时也感到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到了,情绪激昂的开始讲话了:“闫瑞敏同志,你这个做法是极端错误的,完全违背了党的纪律和组织原则。你怎么能无凭无据的随便怀疑一个同志,并且还让委纪去进行秘密调查。你有什么样的目的?你这样做究竟是想⼲什么?”
李讲完后,这些常委们一个个的都轮流言,就连从不在常委会上言的市委秘书长唐敬仁也破天荒的讲了话。这些人讲话的中心意思就是批评闫瑞敏的错误做法。
好端端的一次常委会最后演变成了对市委记书闫瑞敏的批斗会,这不能不说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滑稽和可笑。这也算是开创了官场的一个先例。
俗话说的好,众怒难犯!闫瑞敏这是触犯了所有常委们的利益,才得到了这个下场。一般的情况下即便是一个市委记书比较窝囊,也从来没有哪一个人会在常委会上受到众常委的一致批评。
闫瑞敏这时那里还有半点市委记书的样子,
可怜巴巴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忍受着这些常委们的轮番轰击,连半个庇也放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