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辈给了我一张请柬,说是这里有既有钱又漂亮的女孩,如果我一旦万一艳遇上一个,那么下半生就不用愁了,两位美女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除了穷点,人一般帅,好像没什么缺点了。”萧月含笑看着江彤,又转头看了看苏萌。
“哈哈哈!我就不考虑了,留给萌萌吧。”江彤认真的看了萧月一眼,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敢嫁,你敢娶吗?”苏萌含笑看着萧月,她的神态中能够看到一种认真。
“等我先回家问问我妈,看看我有没有娃娃亲之类的,免得我答应你了,到时候没办法迎娶你过门,让人说我始乱终弃,我可是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啊。”萧月认真的样子,让三个人不由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见过无聇的,没见过这么无聇的!”一个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四个人的笑,萧月早看到这三个人向他们走了过来,只是没把他们当回事儿,苏萌看到东方菩三个人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名字叫庸才,你老爸还真有先见之名啊。”他们三个不跟韩雯了,韩雯却反过来跟着他们,听到他竟然骂师父,当然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快步走过来一副讥笑的样子看着陆云才。
“你什么意思?”陆云才怒气冲冲的看着韩雯。
“不和白痴说话,换个聪明点的来。”韩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走过去坐在了萧月⾝边,看着周骆斌问道:“胖叔叔,你和我师父认识?”
“认识啊!刚刚认识的。”周骆斌愣了一下,还从来没听过有人这样叫他,看着韩雯他笑的比刚才更厉害了。
“见过周会长。”东方菩看到周骆斌,愣了一下急忙行礼问好,其他两个人也急忙向周骆斌行礼问好,陆云才看着韩雯的眼睛闪过一丝怒火。
“小姑娘,你刚才的话好像有些过分了吧。”在短短的时间,东方菩就通过自己手中的关系网,调查了韩雯的⾝世,一个小富之家的女孩,他不觉得有同他们叫板的资格,至于萧月,刚看他和周骆斌在一起,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但听周骆斌的话,他把韩雯和萧月化在了同一范围內。
“换个懂事说人话地来。否则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韩雯眼角都没抬。一副好笑地样子看着胖乎乎地周骆斌。萧月脸上依旧是一副淡淡地笑容。对于韩雯地行事他没有劝阻。他不喜欢惹事。但并不见得怕事。如果不是韩雯刚好出来。他绝对会让陆云才明白有些话是不能乱说地。
“大家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周骆斌眯着眼笑了一下。他觉得这师徒两个要么就是不知道这三个人地⾝份。要么就是有持无恐。不过他觉得前者地可能性大点。因为萧月连苏萌和江彤这两个美女也不认识。
“什么事情。都能让你周会长要面子?”一个略带威严地声音传到众人耳中。人们顺着声音地方向。看到一个年月40左右地男子走了过来。
“小孩子地一点事情。东方家主不陪你地贵客。来我们这个角落⼲吗?”周骆斌笑着站了起来。虽然他贵为东南商会会长。但东方家家主东方御地⾝份绝对不比他低。
“这里有你这个会长在。我敢不过来吗?”东方御笑了一下。转头面⾊一变看着东方菩说道:“说说怎么回事?”
“给小姑娘道歉!”东方御听完事情地经过脸⾊一冷。他觉得年轻人还是年轻啊。儿子地想法他一猜就明白了。能入进他所主办地这次酒会。⾝份岂能普通了。有些东西。眼睛看到地和耳朵听到地都不见得是实真地。
“对不起!”三个人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走到韩雯和萧月面前道歉了。
“还是大叔你上道啊!不象某些人,真是一点事都不懂。”韩雯就差拍拍东方御的肩膀了,那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把周骆斌和苏萌、江彤逗的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东方御含笑看着韩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叫韩雯,大叔你办个酒会也太小气了点吧,我就找到这么一瓶能喝的,还分给其他人一半呢。”韩雯虽然不知道东方家家主是什么⾝份,但知道这个酒会就是这个人办的。
“哈哈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小气,菩儿,去拿两瓶好酒过来。”东方御笑了起来,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孩会这么说。
“听说有个妹妹嫌我这里的酒不好,姐姐特意拿来点人私珍蔵的东西,希望还能让妹妹満意。”拿来酒的并不是东方菩,而是一个充満了古典气息的美女。
“哇!姐姐你好漂亮啊,做我二师娘怎么样?”韩雯惊呼一声,只是后面的话把人们说的満头雾水。
“见过公孙姑娘!”东方御和周骆斌看到女孩愣了一下,急忙起⾝行礼问好,而苏萌和江彤两个人疑惑的看了一眼,正要起⾝,就听姓公孙的女子说道:“大家不需多礼,随意就好了,我叫公孙纤语,纤弱的纤,语言的语,不知道这位公子和妹妹怎么称呼。”
“萧月,萧何的萧,月亮的月。”
“韩雯,韩信的韩,雨文雯,叫我雯雯就可以了。”
“雯雯,你的大师娘是谁?”公孙纤语笑着问道。
“是苏萌姐姐。”韩雯有点担心的看着萧月。
“《本草纲目》下星期抄好拿过来。”如果不是韩雯一脸的苦⾊,人们绝对不明白萧月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对谁说的。
“唉!喝酒吧。”韩雯叹了一口气,拿起公孙纤语拿来的一个坛子灵巧的拍掉了泥封,一股淡淡的酒香漂到了人们的鼻子中。
“师父请喝!”韩雯讨好的先给萧月倒了一杯,这次给在座的其他人都倒上。
“好酒!公孙姑娘如此款待,谢谢了!”萧月喝了一口,心中惊讶了一下,300年的花雕,的确算的上好酒了,有些事情,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
“不知道怎么个好法?”公孙纤语含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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