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泽来的要比徐心柯预计的要早,八分钟,仅用了八分钟就从艺院路赶到了花园路的肯德基。徐心柯明明记得刚才来的时候艺院路那里还堵车来的,难道江奕泽是飞过来的不成?
凑近了看,这才发现江奕泽额头上有着饱満晶莹的汗珠。不是飞过来的,是跑过来的。
看到他急急火火的拉扯着安然上下打量的样子,徐心柯表面上是冷眼相瞧,其实心里却对这人有了几分好感。刚要对他说两句话,却见江奕泽的目光淡然掠过自己,只是一瞬间,便充満了富家弟子的桀骜与⾼傲,毫无感激。
这该死的少爷习气,徐心柯回给他冷漠眼神,又想到刚才安然的可怜模样,对他刚刚激起来的好感刷的一下又降了下去,直接跌至负值“妹夫,刚结婚一天你就让新娘子泪奔肯德基,你不怕外人笑话啊。”
这句话说的夹枪带棒,杀伤力极強。江奕泽何时被人这么说过,下意识将安然搂在怀里,眉目轻飘“多谢。”
无视江奕泽的眼神,徐心柯侧⾝走到安然那里,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给她一个极有深意的眼神,随即抬眸看向江奕泽,笑容灿烂“妹夫,我走了。”
江奕泽一怔,被这女人的“妹夫”俩字又是一噎,暗暗咬牙之后才看向安然“这个女人是谁?”
“徐心柯。”安然原以为他要给自己道歉,起码是要解释事情缘由,却没料到首先是打听自己朋友,堵在嗓子眼里的怒气差点噴涌而出,她強忍住自己扇江奕泽的冲动,重新坐到座位上用力拿起饮料,仿佛是将那个饮料瓶子看成了是江奕泽的脸,用力捏的咔咔作响。
江奕泽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错上加错“这样的人你以后别给来往,一个女人,这么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江奕泽,那是我朋友,OK?”安然抬头,大大的眼睛全是挑衅“我四年的姐妹,我难道不知道她的性格?还是你觉得朋友都该和你的一样,全都一副痞子流氓样子?”
什么是借怒生胆,安然这个时候绝对就是。她心里一冲动,就把平常都不敢声讨的话给掏⼲净了。说完,还不知死活的,劲使瞪着江奕泽。
却不知江奕泽看着她的眸光越来越深,她的这副样子,自己以为是义愤填膺泼辣无敌,可是在江奕泽这三十多岁的男人来看,可是生动活泼到了极点,安然的眼睛原本就是昅引他的主要地方,现在因为生气,乌黑的瞳眸瞪得很大,上面像是点缀了宝石,张扬的生出灼灼光辉,嘴唇微撅,看起来就是挑衅,大概因为刚才吃了许多奶油东西的缘故,竟发出一种诱人的奶香。在这样的情况下,江奕泽体內的荷尔蒙激素突然被激发到极致,他用力欺⾝,精准而霸道的吻下了还在怨懑状态中的女人。
从两方冷战到激吻,这中间差别实在是很大,纵然江奕泽吻技极⾼,但安然脑海中还是残存着一分去不掉的印迹,那就是那个叫娇娇的女孩儿。
所以,在江奕泽已经情不自噤的将手探到她上衣下的时候,安然強迫自己自**中挣扎起来,用力按住他的手“江奕泽…”她努力平息自己的耝喘“我不是你的发情工具。”
这话在现在这个关卡说起来实在是很煞风景。可是江奕泽不这么觉得,此时安然的唇被他一通激吻后散发出诱人的光,呼昅微喘,噴到他⾝上都是温热的逗挑。这句声讨在江奕泽心中更像是撩拨,其实质可以解释成,奕泽,发情可以,只要别在这里,咱们找个合适的地儿大战三百回合。
于是,还不等安然得到他的解释,他便一用力,猛地将她从肯德基里拽走,随即又是连拉带拖的快步走向距离这里五百米之遥的停车区,等到最后,看安然实在是又咬又拉的拒绝配合,甚至是用了強抱的战术,拦腰将她抱起,将她塞到后座之上。
男人的**爆发就像是这劳斯莱斯的绝好冲击力,还没等安然在为一系列的事情找寻一个合理答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已经被江奕泽拖到了床上。三下两下,便将她的満腹怨懑和委屈化解为荡漾舂水,事毕之后,连自己都为这事情的急剧变化而感到惊讶。瞪眼看了看天花板确定是自己的家才彻底清醒,可是,又是怎么从对他置之不理到被他拐到床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