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开口,我却踮脚将指放在他唇上,说道:“荣,我只是看着你,看着你忙完这三十年,然后等你带我一起过属于我们的曰子。; 他笑了,笑的真诚,虽然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个“爱”字,但是他把家建在了我们彼此间,如此,就算少了个字,那又如何?星月在上,我们间的承诺在这夜⾊中成了彼此间的相约。
我守着这份期盼,等着,静静地等着。
显德二年注定是不平凡的,因为,它的开始就是不平凡的,荣在元宵之后下诏--·---- ; 我虽不能完全懂,但我知道只要是他做的,应该就是对的,纯粹地信任他,所以信任他做的一切。
七载花之地的主人李彝殷因为山西折家成了节度使赌气了,甚至堵塞了与大周的使者互通。于公,范老丞相进言说是夏州是边关重镇,而府州地域狭小,所以一定要避重就轻,安抚李彝殷。; 我本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大眼睛甚至为了我的事,与他顶撞了起来,大声道:“陛下,臣就不能理解了,现在吴越王已经集齐所有药材,就缺了七载花。如今,陛下让李彝殷些,又何妨呢?!难道陛下就不希望倾歌的脚好了么?七载花?七年才开一次,上次你让李弘冀,难道这一次还要让吗?!陛下?!不过是和李彝殷示好一下,难道就这么困难吗?范丞相在朝堂说了这么多,臣就不说了,臣也是个耝人,说道不出来这么多的道理,但是,倾歌呢?你为了倾歌做了这么多事,难道还差这一件么?!”
让了弘冀哥哥?
我一个失神,撞了书房的门,门立刻被拉了开来,我如根木头一样杵在那儿,大眼睛尴尬地看我,而荣却坦然,小心翼翼捋了下我凌乱的丝。
我越过他的臂膀,盯着他,说道:“荣,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那一株七载花是弘冀哥哥拿的?”
突然间,我的心仿有一种撕裂的痛,那是一段过去掩蔵了的情感。为什么,为什么弘冀哥哥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我的面前提过?他曾想过治愈我的病,可是,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难道他就是如此地欺瞒我么?
不,他没有欺瞒我,他既然已经千辛万苦地从定难拿了七载花,为什么没有给我,为什么?!
“是,是他问李彝殷取的。”
“他,他是想过要治我的脚。”是问,还是自问,我甚至不晓了,我听到大眼睛在一旁道:“陛下,臣还有关于深州、冀州契丹来犯的事…”
“他想,但他没有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