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响亮的关门声,苍穆才像是突然清醒了般,进去的一刹那,他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看着⾝下因为疼痛而紧咬着嘴唇的她,看着闭眼还一个劲流着泪的她,他真觉得自己是个大混蛋,哪怕她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他这样做,又和**有何区别?
他真是喝多了,不是觉得她肮脏吗?不是觉得不稀罕她吗?为何要在这么冲动之下要了她?既然以为她是别人的女人,他就更不应该碰,哪怕她拿着话语来激他,他也应该自持,应该无视,应该用言语来反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承认那一刻,他的自制力崩溃了。他也承认那种感觉,太过美好,他舍不得退出,更舍不得放下,他知道她疼,他尽量放慢了一切的动作,他温柔地去吻她,小心翼翼地抚着她,但是,从一开始,他早已被判了死刑,哪怕再做过多的弥补,都已无济于是。
她的僵硬和死板,无一不指责着他犯下的错,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秦寿,玷污了最最纯洁的心灵。
他望向床边,被他撕破的裙子,头似乎更痛了起来,突然间,浴室內传来砰地一声,他一把抓过睡袍披上,冲向浴室。
打开门,却是看到她跌坐在浴缸边上,头发,⾝上,全都**地,一副狼狈的样子。而她白雪的⾝子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于痕,他知道,这是他造下的孽。伸手拿过一边的袍浴,想要包裹住她,却是被她一把推过,而他一个不留神,也和她一样跌坐地上。
此时,才看到她里面的小腿肚上,那触目惊心的红,他一把抓过:“哪儿划破的?”
“不要你管…你滚!”她还有残存的力气,狠了命得推着他,他不动不移,硬是将袍浴裹于她⾝上,尔后又伸手抱她,她仍然抗拒,不让他碰触,反应似乎比先前更大。
“不要碰我,你滚你滚!不要碰…”她叫声嘶哑,带着一股凄厉,听得人心惊,但他决意不放开,硬是要将她抱起,她挣脫不开,低头就咬了下去。
手腕处,顿时传来锥心的痛,他只是紧蹙眉头,任由她狠狠咬着,她似乎还不解气,伸手拖过浴缸边上的洗浴用品,就朝着他砸过来,他微偏⾝,东西在⾝后砰地掉落,看到她还想要去抓什么,他顺手箝住她的手臂,她却因此反抗更加激烈起来。
“欧阳雪落…”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处,她却像是疯了般,不顾自己腿上的伤,似乎非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而他亦不敢回手,生怕又伤到了她哪里,她那么用力,用尽了⾝上所有的力气,没有推倒他,没有打垮他,只把他当作最最仇恨的人,想要与他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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