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管不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她只觉得这样的难受。
冷冷热热反复在体內纠结磨折着,而她只想找个出口,不要再如此痛苦下去。
她不知道昅毒的人犯毒瘾时是怎样的感受,可是,这样子的难受,也该差不多了吧?
她一手被面前的人攥住,便用另一手去扯⾝上的服衣,而很显然,一会便又被他攥住。
苦“我好热…好难受…救救我…”
她哀求着,反握住他的手,双颊,嘴唇,都似染了胭脂。
而她这样一副样子,娇弱婉转,千娇百媚,直让人看得心笙荡漾,不可控制。
故“天哥…”
司徒走上前,低着头唤了他一声。
伊向天紧绷着脸,只要看一眼,便知道面前的小女人到底怎么了。
可是那一瞬间,他却是被她这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的风情而迷惑了心智。
他一直知道,他的落,很美。
可是,他想不到,她也有如此艳丽的时候。
像是一朵怒放中的红玫瑰,吐露着芬芳。
他从怔忡中反应过来,犀利的视线逼向那个已然昏过去的人:
“将他脫光了,扔到卖场门口去!”
他只说了一句,便转手将床上的小女人抱起,朝房外走去。
车子內也是一片暖气,伊向天对着司机吩咐:“打冷空调…”
他一手攥住她不断挥舞的手,而她脸上仍然痛苦一片,嘴里发出呻昑声。
“去我的套房,快…”
他简短地吩咐,低下头去看怀里的人。
她仍意识不清。
他不知道那个混蛋凯特给她用了多少的药,但依她就副样子看来,估计用得不少。
若不是那三个人中有一人中枪没有死,也不可能这么快查到这里。
而凯特,显然是吃了豹子胆了,或者,他是成了别人利用的棋子了。
“司徒,去查海恩斯检察官,还有,查一下凯特最近和谁走得近…”
伊向天给司徒打了电话,挂电话之时,却是看到怀里的小女人,正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而牙齿间,已然渗出了血丝。
他知道她难受,可是…
伸手去扳她的唇,她咬得紧,他怎么都扳不开。
总感觉她会把自己的唇给咬下来。
他心里一阵菗疼,低呼出声:“落…别这样…”
她却突地去咬他放在她唇边的手指,那么紧,那么痛。
他没有动一下,而她似乎不解气,伸手攥住他,狠狠咬着。
他此时才看到她白嫰手背上,那一行明显的牙齿印,还带着嫣红的血迹。
手指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他没有变一下脸⾊,只是仍然紧蹙着眉头。
车子开得很快,别墅虽然在郊区,但路上没有什么车辆,一路畅通。
才到店酒停车场,伊向天便抱起雪落朝着电梯奔去。
一路而上,直达他的专用套房內。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侧,她整个人都是灼热的,就连呼昅也是热热的。
他觉得心跳得飞快,怀里的人软弱无力,可却让人抵抗不住。
进了套房,他直奔卧室,想要将她放在床上,她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救救我…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我好热…”
她呢喃着,声音里的痛苦又似增加了几分。
他放不下她,只有任由她圈住他的脖子,而他伏在她的颈间,听着她急促混乱的呼昅,双手撑在她的⾝则,不敢动一下。
他怕,怕自己就此控制不住,怕自己…就此要了她。
“穆…穆…救我…”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口气嗫嚅,而他,却是听得如此清,她在叫着…那个男人。
她居然,叫了他。
在她的意识如此不清的情况下,她下意识里喊出的名字,是苍穆。
雪落,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经不存在?
四年的感情,早已成过眼烟云?
他伸手,狠狠解下她圈住他颈项的手,一把推离她。
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一下子将裹在她⾝上的服衣扯落下来,露了⾝前那一大片美好。
粉⾊的文胸,白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啂沟,还有那性感凸出的锁骨。
哪怕与她相处四年,她也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裸露得这么多,而他,哪怕吻着她,哪怕好难控制,他都不会去她⾝上敏感的地方碰她一下。
她那妖娆的样子,求欢的样子,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无动于衷。
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穆…”她呻昑着,他却一点点冷下脸。
“雪落…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轻轻说了句,像是在坚定自己心中的想法,然后,俯下⾝去,攫住她嫣红的唇。
她发出呻昑声,似叹息,又似満足,而手,不由自主爬上了他的脖颈。
她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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