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她气呼呼的奔赴司空希指定的福海居,为了防止面对他太过尴尬,她很奷诈的带上了王晚秋。
福海居九媛其实也常来的,都是安排一些饭局请客喝酒,所以说啊,不管哪个年代,应酬是生意上的必备。
福海居的装饰很是华贵,一进去就觉得十分上档次,据说,这个酒楼的背后是很有实力的,虽然没人知道到底谁是幕后老板,但是这里连门口的雕花都是请南绣北匠中的北匠⻩显亲自做了从运河运来的,真是大手啊,九媛当初也想要这么⼲,但是问了价格后,果断的放弃了!
进了门去,店小二十分殷勤的上前来“潭老板来了,二位,快楼上请,李公子等了许久了。”
喇他当然殷勤了,九媛包下了这里,可是花了大手笔啊,啧啧,想起来就⾁疼啊。
九媛带着王晚秋,王晚秋拉拉九媛的衣袖吗“哇,你全包下来了…那个李公子,真是宰人啊…”九媛瞪她“再说,再说让你掏一半,起因还不是你,哼!”厥她连忙闭了嘴,吐了吐头舌,没再说话了。
两个人上了楼,就看见司空希坐在那里,优雅的抬起了修长的手指,捏着翠瓷杯,轻抿着茶。
然而让两个人惊讶的是,他竟然还带来了梁诗诗。
梁诗诗一⾝华贵,平时到哪打扮的都一副盛装出席的样子,今天看见了才发现,她原来那真的是淡妆了,今天才是盛装出席啊…更可恶的是,她一脸的得意,戴着金灿灿的戒指的手指,自以为十分动人的抚着鬓角的发丝,一脸花痴的看着司空希。
九媛⾝边的晚秋立即全副武装了起来,比起九媛这个后来者,这两位才真是宿敌啊,从小都生活在扬州,也自小就结下了梁子,打了多少年了,因此斗争已经成为她们体內的本能,一看见对方,便立即上了发条一样,互相瞪的跟什么似的。
“你怎么来了!”梁诗诗先带着怒气开口。
王晚秋呵呵冷笑,道“该我问你才是吧,怜爱这次做东,她请我来我就来,天经地义的,倒是你,怜爱,你请了她了?”
九媛苦笑,捅了她一下,然后对着里面两个人一笑“两位久等了,我们来的晚了!”
司空希也起⾝,看着她,半晌才一笑“不晚,是我们来早了!”然后侧头看着⾝旁的梁诗诗“请了梁姐小来,不介意吧?因为常住在梁府,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九媛⼲笑“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也都是邻居吗…”
王晚秋却不客气的哼了一声,然后一边的梁诗诗却在司空希的注视下,涩羞的低下头去,那个样子…九媛和晚秋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扑哧一笑。
梁诗诗怒目相对,司空希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九媛和晚秋连忙绷住了,坐下来,菜马上就上来,这就是福海居的好处了,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九媛倒上清酒,然后对司空希道“还要多谢李公子帮了我这一次,没有别的可以谢的,先敬李公子一杯!”
他淡笑接过了话“不过举手之劳,潭老板太客气了!”
她仰头喝下了酒,放下了酒杯,却见他一直注视着她,不噤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
这一次相见,他每次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看不懂,猜不透,似乎带着某种深意,又似乎什么都不是…那样捉摸不透,若即若离的,实在是他厉害的招数了。
接着晚秋又敬酒,虽然都是女人,家里从小就是经商的,她们都早已对于饭局十分熟知,接着说了些扬州风土人情,也算是谐和,可是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已。
一会儿,梁诗诗眼睛一转,琊念上来了,她举杯看着九媛,道“我可要好好的敬潭老板一杯,从前我们总是有误会,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气量太小了,今曰就借此机会向潭老板赔罪了~”
想起两个人结怨的经历,九媛眼睛一跳,她可不想提起来,尤其在司空希面前,不说话,低头喝下了酒,本以为她不理会就算了,梁诗诗可是不会放过她的,刚放下酒杯,就淡淡道“唉,现在想想,其实还是要感谢潭老板的,当初我是年纪太小,鬼迷心窍了,其实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呢,我是太傻了,潭老板深明大义,将他勾-引走,真是帮了我一次了,若不然,我这一辈子不是就要砸在那里了!”
九媛脸上一黑,晚秋也坐不住了,九媛按下了蠢蠢欲动的晚秋,抬起头来笑道“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提起来做什么!”
梁诗诗一挑眉,道“自然是要提的,我此生幸福,还要赖于潭老板呢,我可要好好的感谢潭老板!”然后她的目的来了,她笑着侧目看司空希,道“李公子还不知道吧,来我们扬州一个不能不提的,就是我们巾帼英雄潭怜爱潭老板了,自从潭老板来了,给扬州可是又增添了多少的风流韵事啊!”王晚秋脸上一横“你什么意思啊!”她眨眨眼睛,十分无辜的道“怎么了,全扬州都知道的,你还不让人说了啊,也算是扬州一奇呢,自然要对李公子说上一说了,您说对不对,李公子?”
九媛黑着脸偷眼看司空希,司空希脸⾊如常,还带着事不关己的从容淡笑,只是似乎有些发白…
“人都说潭老板巾帼不让须眉,不噤生意上不让,这后面的事…人都知道,潭老板阅尽天下美男不说,若是有好的的,潭老板还必定会收下了,每一次潭老板收人,定是要闹的鸡飞狗跳的,全扬州城都来看热闹,潭老板更是名声越来越响,家喻户晓啊…”王晚秋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梁诗诗,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这是嫉妒,自己管不住男人,还往别人⾝上泼脏水,你不说你自己长的那个样子,追着人家多少年人家都不爱理你,怜爱可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要她帮忙的,就是为了要脫离你的魔爪!”
梁诗诗一听,脸猛的红了起来,也是一拍桌子,怒火将她那淑女样子冲了个支离破碎,她看着王晚秋破口大骂“你胡说什么,哼,谁不知道她是有名的狐狸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也不是个好玩意,还敢说我,你自己才是追着李知府,天天跟庇孩后面追了那么多年,结果人还不是天天就往潭府跑,你个没出息的还跟她一副相好的样子,谁不知道你就是想跟着她好趁机看李知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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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王晚秋气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也大骂起来“你才是不要脸,怜爱跟李知府什么都没有,就你在后面编排,人姑娘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你嘴漏一样天天在外面乱说,哼,难怪是南蛮子来的,没礼教!”
梁家因为是江南以南过来的,所以一直被称为是南蛮子,梁家也最反感人家这样叫。
果然,梁诗诗脸也黑了下来,因为愤怒,胸口的不断的起伏着,伸出颤抖的手,指着王晚秋,王晚秋也很不服输的扬起头来,突然,梁诗诗越过了桌子,上前来一把就抓住了王晚秋的头发。
九媛大惊,王晚秋也不客气的拉住了梁诗诗的头发,两个人斗鸡一样在那里就打了起来。互相撕扯着头发服衣,尖叫声响彻福海居。
九媛看了司空希一眼,他似乎还一脸玩味一样,看着两个女人打架,眯起眼睛也不说话,九媛叹了声,赶紧上前去拉架。
两个性子本就差不多,都是暴怒份子,也都是千金姐小的架子,打起架来,更是谁也不让谁,倒是一气起来,什么都忘了,连有人看着也不顾了。
九媛过去拉,可是拉谁都不是,两个人打的难分难舍,边打着还边骂着,你就是个狐狸精,你就是个不要脸,你才是胡同里卖的,你是王二家的子婊…
越骂越难听,越打越厉害,九媛一看不行,⼲脆阻隔到了两个人中间,谁知,梁诗诗一个拳头打了过来“谁让你来揷手的,哼,别碰我,你个脏货!”九媛一愣,眼见那拳头打上来,已经来不及躲…
却不想,一个白影瞬间闪了过来,九媛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一手揽过了九媛的腰肢,另一手,一把扼住了那个打过来的拳头。
梁诗诗的惨叫声传来…
王晚秋顶着一头乱发,惊异的看着。
九媛被他护在了怀中,他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脸颊,抬起头啦,他阴沉的脸上,阴鸷的眼神盯着梁诗诗,双眼中隐着怒气,锐利的目光,让人不敢直视…
梁诗诗先是震惊,随即,马上跪下抱着自己的手大哭了起来“啊呜,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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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明天会加更,大家荷包甩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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