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月一气之下,病情加重。
她毫不意外听到园子里的女人对襄阳公主嘀咕,这就是小孩“争宠”的手段,要她小心云云。萧如月除了磨牙就只能磨牙,等她病好,襄阳公主说要带她去看新建的公主府,萧如月直接头摇,她可没能力在当朝公主的嫉妒中活下命来,来个绣花举蜡台什么,小命直接玩完。
“囡囡,你说过,你喜欢公主的。”
也许李明武终于知道不讨厌并等于喜欢,脸上露出大受打击的表情,他对小孩说:“囡囡,公主会给你缝服衣,会教你画画,会做好吃的给你。就和姑姑一样,公主会待你很好。你喜欢公主好不好?”
他每说一句,慕容晴安眼神就黯淡一分。萧如月懒得理了,这头熊就让慕容晴安去操心吧。
李府三位少爷以准备筹备滋事体大的襄阳公主婚事调开李明武,简三太太从简亲王府要来更多的人,让她们教小孩读君臣关系的史传,读绝秘的女后手札,读后宮宠妃秘传之类的书,让小孩学用人识人的技巧,培养她对內院危机的处理手段。
李明武几次想找机会游说,萧如月都以功课繁重为由推却。小孩乖顺又忙碌地在秦嬷嬷眼皮子底下学名门贵女应有的礼仪、谈吐,而不是先前那些只需要服侍听话讨好的本事。
大概在李明宪男儿根本问题危机解除后的一个月,李东海从外边赶回津州,夜宿犁花小院,连点五个绝⾊丫环,对信芳园的女主人培养出一个如此可伶可俐、交友广阔又机敏灵活的小孩之事大嘉赞赏。
小孩的月例,也可说是和皇子皇女皇孙们打交道的经费,也由原来的五十两提⾼到二百两。
五天后,李先生离府。
他给李明宪兄弟仨人留下六个新的妾室人选,这回来头不容小觑,皆出自五鬼堂堂主们的门下。李明章和李明文分明挑了一个,主子没动,收进房里的是她们⾝边的丫环。
这也够信芳园闹腾的了,李明宪对待女子的态度若即若离,和从前一样,先前那糟糕到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方设法努力改变人们印象的恶毒传闻并没有在他⾝上留下可琢磨的痕迹。
萧如月倒有几分佩服,李明宪的心智之坚忍实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段少年所应该具备的。想想他那心计与性格,萧如月眉头尖都不自觉地抖动,撇开杂绪,努力学习。
八月初八,李明武迎娶襄阳公主,荣宠盛极一时,那规格与嫁妆,有人说历朝历代都没有过的富庶与奢华。豪华六十四抬大轿行过长安街的时候,当朝太尉之子,威远侯府的小侯爷苏慕阳拦住⾼笼头大马,他一袭白袍,风起猎猎而舞。
众人私语,风轻轻卷起轿的那红艳艳大帘子,露出那尺长的金红⾊云袖,苏慕阳大恸,当场割袍下跪,他已请命自守长城,绝此生再不入关內,恳请李明武善待慕容晴安。
围观人群不由地爆言,威远小侯爷至情至性,只是造化弄人。
苏慕阳听到后,就此噴血,点染白袍,踉跄离去。
李明武的神情不会比他更痛快多少,在人群中看到小孩后,才露出一点笑意,招招手继续向公主府行进。
观礼毕,雪梅带小孩回府。这天,简文公府很热闹,大家都喝⾼了。这晚,信芳园很平静,苏、曲、公孙三女都去捧公主的婚礼。萧如月看完书,脫衣钻被窝,将要入眠时,木门被重重推开,秦嬷嬷闯进来,神⾊是少见的慌张。
秦嬷嬷以轻功带小孩到紫煌院,东皋一心楼外,几盏灯笼下,李东海的脸⾊出奇地难看,宁五爷扶着断肩,全⾝是血守在旁边。边上站着褚良宵和几个丫环,蘅兰扶着一个包裹在披风里的少女,兜帽下有嘤嘤的泣声传出。
稍远点,有三五个女子摔在草坪上,手脚不自然地扭曲,脖颈似乎断了。
萧如月心里打了个突,不期然听到李东海说:“等宪儿清醒了,让他到京城。”褚良宵应声领命,随后李东海带人走了。
秦嬷嬷扳过她的脑袋,道:“哎哟,小祖宗,看什么,赶紧上楼看看少爷。”褚良宵的眼睛也瞪过来,慑人而又带着兴灾乐祸的笑意。
萧如月半埋下头,手脚并用爬楼梯。沿三楼通道走到底,推开半掩的门,內室充盈着类似麝香的气味,混杂着松脂香气,古怪得让人心跳如雷击。萧如月贴着木墙一点点挪过去,少年浑⾝泛红嘲,在床上呼呼地踹着重气,下⾝⾼⾼耸起,迷乱地叫着不要滚开。
弄清李明宪此刻的状态,萧如月仅有的好奇心全部飞走,只记得担心自己的脖子,才跑了两步,少年察觉到异入者气息,立即翻⾝抓住她带到床上,两只手掐着小孩的脖子。
这一次,和以前绝不一样。
萧如月抵死挣扎,手脚又踢又打,渐渐地,她的力气也散去,无力地垂下。
就在最后的刹那,少年从噩梦中清醒,迷药未退去,理智占上风。他摇着小孩的⾝子,又往她的嘴里吹气,再抵小孩背部运气。萧如月痛苦地醒转,她又宁愿没有醒。
李明宪自己光⾝不说,还剥光小孩的服衣,更要命的是,他中的**没有退!少年下⾝那玩意儿,火热、火热地抵着她的小腰,她想暴耝口。
救醒小孩,少年的注意力也回到自⾝。他看着小孩,面带微笑,一手还在下⾝来回呼噜,萧如月只能说他狠!她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她把视线瞄准少年清醒的眼,泛红的脸,微绷的鼻翼,抿住的薄唇,过滤掉耳边的喘息声,她用心理法默念:听不见,听不见…
低吼声传来,萧如月知道少年释放了一次,她刚要松气,少年又动起来,连续七八次后,药性似乎减弱。萧如月神经松懈下来,李明宪笑起来,随意擦掉手上的东西扔到床下,跳进床侧的浴桶,不一会儿,披着白衫回到床上。
李明宪问小孩在想什么,箫如月头摇,贴着床头装死,李明宪抱过她,抓着她的小手,轻轻地笑着,箫如月脑中警铃大作,她还没来得反应,李明宪已带着她的手摸上他软绵绵的下⾝。
萧如月全⾝僵硬,咬着牙得得得…
李明宪一手把小孩搂在怀里,一手引导着小孩的手忽轻忽重地摸着,然后,它硬了。
萧如月终于尖叫了。
李明宪微笑,一根指头就堵住小孩的叫声。他似乎很満意小孩右手造成的魔法,换了个势姿,抓着她的左手,游走他的胸膛。萧如月两只脚拼命地踢,李明宪轻松地制住她,翻了个⾝,让小孩趴在他肚腹上,一手扣着她的小白庇股,一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小孩的嘴贴近他的啂
头。
态变…
萧如月恨死了,直接用小细牙咬住那红豆,死死咬住不放。最好咬掉下来,她这么希望。然而,事于愿违,⾝下少年猛地一个菗*动,她的背上落下一摊热乎乎湿嗒嗒的东西。
这个角落真是美妙极了。
箫如月惊悚得完全⿇木,她的眼对上少年痛快得舒畅的眼,张嘴哇哇大哭。李明宪起先是笑着的,小孩上气不接下气哭了一整夜,他的脸⾊有点黑。
清晨,李明宪头痛地让蘅兰去信芳园请秦嬷嬷。
简三太太和秦嬷嬷同时赶到东皋一心楼,几个人一起坐在大厅餐桌旁,蘅兰芷若随侍。李明章神⾊自如吃东西,李明文看着菗菗嗒嗒地小孩,轻笑不已。
“宪儿,姨娘已经安排好了。稍后,秦嬷嬷会带囡囡去看大夫。”
李明宪说不用,简三太太愕然,随后轻轻解释,一定要检查,否则会影响以后的生活。李明宪狐疑,问道:“不过受了惊吓,何来影响曰后生活?”
简三太太完美的精妆在一瞬间崩裂,她捏着白雪的手绢,庒低了声音,道:“囡囡哭了夜一,只是因为受到惊吓?”
“或者,简姨娘有更好的解释?”
简三太太嘴角都扭曲了,她没有说话。李明文快人快语,先笑起来,道:“大哥,我们以为你把小豆丁,”李明宪看过去,挑起眉,李明文讪讪地把強字吐完,坐下埋头吃饭。
办事效率极⾼的前院管家褚良宵,领着七八个幼童,穿过庭院,李明章和李明武两人微垂下头,闷笑频传。李明宪拧眉,叫褚良宵滚进来。
褚管家立即走进大厅,问大少爷有什么吩咐。
李明宪问他做什么,褚良宵狡猾地说道:“先生留下话来,大少爷⾝边一切事都要特事特办,要防宁五爷丢臂膀一类的事再次发生。属下不敢不从。”
“回了,本少爷没这种嗜好。”李明宪冰冷冷地说道。
褚良宵挥挥手,其余人等把幼童们带离紫煌院。他恭⾝上前,眼睛瞄向林家小孩:“大少爷,那林姐小如何安置?”
李明宪侧⾝,对他耳语数句。褚良宵点头哈腰,表示明白,会把这事办得妥。他把小孩带到津州城外,貌似随便地选了一家妓寮走进去。他对老鸨使了个眼⾊,一把香粉散过,萧如月闭眼。
她担心不能骗过对方,褚良宵似无所觉,拎起她的后领,提着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