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二)
“喂,请问一下你就是那个厨艺非常⾼超的大叔吗?”
桥和山上,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对着小溪边上的一位有些许白发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倒也并不怎么客气,也便直接这么发问道了。
可是,也理所当然的,那位头上有些许白发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并没有对那二十来岁的青年作出任何的回答,就只是继续在那小溪边洗着他那双満是泥土的手。
“喂,大叔,我是在请问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厨艺非常⾼超的大叔啊!”见到那大叔根本就不对他的提问进行回应,那二十来岁的青年也即又在那褐⾊服衣的中年人的⾝边重复发问了。
可是,那头上有些许白发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仍然不回答。那是当然的,没有任何一个家伙会自愿自觉地被一个青年称之为“大叔”因为每一个家伙都是由年轻慢慢转向衰老的,每一个家伙都不想听到那些他所不想听到的话,因为每一个家伙也都喜欢保留年轻的味道,因为每一个家伙也都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别人对他的称呼比他实际的年龄更加的年轻。
对此,那二十二岁出头的青年并没有放弃,因为他担心那个就在他面前的有些许白发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是一个哑巴又或者是聋子。是以,那二十二岁出头的青年也便以其最为大声的音量直接对着那个中年大叔再一次异常响亮地提了另外一个更为直接的问题:“这·位·大·叔·请·问·你·是·聋·子·又·或·者·是·哑·巴·吗?”其音量之大,也足以让这整一个桥和山都为之一震了!
所以,为了不引起周遭人的误会,那头上有些许白发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也终于有所反应了,尽管在他的周围似乎也就只有那二十二岁出头的青年一个人而已。
“怎么啦,有什么事情吗,小子?”
“请·问,大·叔·你·的·厨·艺·是·非·常·⾼·超·的·吗?”
仍然是那断断续续的异常响亮的声音从那二十二岁出头的青年的口中肆无忌惮地传出,而且不需要思考那也能够猜测得到,那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大概是以为刚才他的那一声大声说话是奏效了,是以那青年也才会继续使用那样响亮的声音又直接往那褐⾊服衣的中年人的耳朵说出这样的话语。
是以,为了感谢那位青年的“热心帮助”那褐⾊服衣的中年人也便同样对着那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的耳朵里面使用着一种异常响亮的声音回答说:“老·子·听·得·到,你·这·小·子·不·需·要·那·么·大·声·说·话!而·且,老·子·的·厨·艺·一·点·儿·也·不·⾼·明!”其音量之⾼之大,也足以把那名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的耳朵给震聋了!但碰巧的是,那名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这一阵子竟然没有怎么挖耳朵,所以这一次那褐⾊服衣中年人的超大声回答倒也并没有把他的耳膜给震穿而只是把他给吓倒了,就只是这样而已,而这对于那青年来说也可以算是一种小小的安慰吧!
(四百二十三)
“哇啊!吓、吓坏人了!怎么了,既然大叔你能够听得到,那么为什么大叔你又不回答我的话呢?”那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摸抚了一下他自己的心脏,也便对着那褐⾊服衣的中年人这么说道了。光是看到那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被那褐⾊服衣的中年人给吓坏了呢!而且那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不是别人,也正是那个时候不懂事面的天之栋。
可是那褐⾊服衣的中年人用他的小手指挖了一下他的鼻孔并不知道向着哪边极不礼貌地稍微弹了一下之后,他却是回答说:“喂喂喂,老子要怎么做是老子的自由吧!难道老子说要用手指头弹一下你丫的蛋蛋你丫的倒也真的就会把你丫的蛋蛋在老子的面前给露出来并让老子随便地狂弹吗!?”
那⾝穿褐⾊服衣的中年人用着他的臭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着一些连小孩子也都能够听得明白的无比肮脏的话语,也即又用着他的左手小手指向着天之栋的舿下装模作样地做了一下弹指神通般的动作了。
这个如此耝俗的家伙是什么人?这个家伙与其说是一名大厨,倒还不如说他更像是一个大流氓了!
是的,大厨会在厨房里面使用弹指神通弹鼻屎吗?
不,只要是一个稍微有点儿厨德的大厨,那么他也绝对不会在厨房里面做出那样不雅观的事情的!
而且,这个世界上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客人会愿意主动地吃下有鼻屎拌料的更加美味的食物!天之栋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也便慢慢地离那个如此耝俗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了。因为,他绝对不相信这样的家伙竟然会是一个厨艺非常⾼超的大厨!
可是,尽管是已经决定要走人了,但是走到了几十米远的地方的时候,那时候还只有二十二岁的天之栋却也又突然停住了。那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似乎总是那么不公平的,所以那样的一个没有厨德的非常耝俗的⾝穿褐⾊服衣的中年人也仍然有可能就是一个看不出来的厨艺非常⾼超的大厨!想到这里的时候,为了能够学习到一⾝好的厨艺,那个时候还年仅二十二岁的青年天之栋倒也只能够是忍着一肚子气畏畏缩缩地转回来了,尽管他仍然还不怎么确定那个一直挖着鼻孔的家伙就是一个大厨。
“大叔,你真的不是一个厨艺非常⾼超的大厨吗?”
“小子,老子都说了老子不是那样的人物了,你这小子难道是理解力有问题吗?”那⾝穿褐⾊服衣的行为异常耝俗的中年人对着那一直重复着相同提问的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都已经非常火大了,也便又对着那个时候的天之栋这么大嚷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天之栋并没有放弃,就只是一直重复着同样的提问,就好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如此耝俗的中年人就是一个厨艺非常⾼超的大厨,就只是这样而已。而这不知道又经过了十几次的发问以及那无情的肮脏话语回答之后,这个时候倒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了“咔咔咔咔”的奇奇怪怪的笑声了。
那个时候的天之栋听到了那笑声之后也即又立马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倒也发现就在他⾝后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正正就有着一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正“咔咔咔咔”地对着那个时候的天之栋狂笑,而且他都已经笑得连眼泪也都差一点儿冒出来了。并且不需要作任何的推测也都能够知道,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现在取笑着的绝对就是那个自讨羞辱的那个时候的天之栋本人了!
(四百二十四)
“大、大叔,你在取笑着些什么啊!?”
“哈哈哈哈哈,我在取笑着在那边自讨无趣的你啊,小子!”那⾝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笑得连眼角也都露出些许的泪花了,也便对着那个时候的天之栋非常诚实地这么说道了。而且那个时候的他也已经差一点儿笑得都快要滚下树了,甚至连他的平衡感也差一点儿即打破了,那也已经可以充分地看出那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认为天之栋所制作出来的笑料到底有多么的好笑了,尽管那个时候的天之栋本人并不认为那是一个笑料!
天之栋听到了自己被别人这么说当然是相当的生气了,是以他也便对着那⾝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正在呆着的那棵树狠狠地踩上了一脚,一脚又一脚了!
一脚,没有任何的问题。
二脚,那中年男人却也仍然并没有掉下来。
三脚,也正正是三脚,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竟然还能够呆在那一棵树上,而且还只是非常潇洒地用双脚勾着树⼲倒吊在那棵树上非常潇洒地吃着他那手中红通通的大苹果!就这么看来,这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人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爬树大叔那么简单。
“大叔,难道你就是那个厨艺非常⾼超的人吗?”又稍微望了望那个仍然倒吊在树上的中年男子之后,那年仅二十二岁的天之栋也便又对着那名⾝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这么发问了。
可是,那名⾝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却是回答说:“不不不,那种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小子你所说的那个厨艺非常⾼超的人,我是连听也都没有听说过。”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的,那天之栋却是轻易地也就放弃了。就好像他根本就不认为他眼前的这一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就是一个懂得做菜的厨艺⾼手一样,他宁愿相信那个喜欢弹指神通的⾝穿褐⾊服衣的中**年男人是一个大厨也不相信那个就在他面前的⾝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懂得做菜一样,那个时候的天之栋就只是又对着那中年男人说了句“啊啊,原来大叔你并不是一个厨艺非常⾼超的人啊”那样之后那个时候的天之栋也便又跑到其它的地方继续去找他所想要找的那个厨艺非常⾼超的⾼人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一次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却是跟在那年仅二十二岁的青年天之栋的⾝后了。就好像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确定紧跟在那个时候的天之栋的⾝后绝对就能够看到有趣的事情一样,那个⾝穿白绿二⾊服衣的中年男子就只是仅仅地跟在那天之栋的⾝后的不远处一直在那边看着这样那样的好戏,就只是这样而已。这要是在一般的人看来,这样的家伙其实倒还真的是挺让人感到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