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次的金银财宝等有多大收获?”陈华觉得密室中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金银,其总数肯定少不了。
“团长,我正要给你汇报呢。此次从贝多尔特家中,共缴获⻩金27931两,现银735960两,银票473700两,银元127600元,珠宝折现银约70万两,英镑存单10万英镑,马克存单3万马克,后面两种在海上的汇丰行银即可提取。”
“嘘…”陈华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准备不足,一个小土鳖竟然隐蔵着数百万的现银,这还不含那些房产、地契“对了,那些房契、地契都烧了吧?”
“烧了。”
“帮我算一下,除⻩金外,其他的共值银多少?”陈华听了一阵,除了感觉到数字特多特大外,根本没弄明白到底有多少财富。
“除⻩金外,英镑按1英镑折4两银计算,马克按1马克折2两银计算,总值是…总值是…”
“到底多少?”陈华有些急了。
“2497260万两。”阿嘎邛一口气报出了一个数字。
“卧槽!”陈华真的被这个数字吓住了,不得不爆一个耝口来掩饰自己。
“团长,这点钱根本算不了什么,那个美利坚国,此时上亿美元资产的公司共有7000多户呢。”阿嘎邛看到陈华心理波动得太厉害,出声劝道。
“呵呵,确实算不了什么,我在前世的存款也差不多有这个数呢。”陈华立即明白了,这些银两,用来个人生活绝对可以花天酒地了,但如果用来做一番事业,那真的是远远不够嘀。
后半夜,风停了,云散了,月儿也露出了莹洁的光芒。一些早起的人开始起床了,准备生火做饭,或准备上班了。可是,他们来到煤场一看,顿时惊叫起来!
“丘子,快出来,出事了!这坝子里全都光光的,煤全都不见了!”
一家的煤不见了,紧接着是那些大户都发现自己储存的煤在夜一之间都消失不见了,到天亮时分,整个満城及成都府各大机关的人,都在奔走相告:煤不见了,柴火不见了,废铁不见了,煤球机不见了…更恐怖的是,旗人贝多尔特,就是那个成都首富,和他的发妻被人杀害在床上,而他密室中的财宝,卧室和客厅的家具,都不见了,甚至连他书房中的图书和书柜,都突然消失了…
这个早晨,四川总督赵尔巽准备睡个懒觉,他最宠爱的小妾实在是太狂疯,昨夜差点将他一⾝老骨头拆散。可是,他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外面有人吵闹,紧接着是自己的家人大声惊呼!“吵什么吵!还不叫人觉睡了?”赵尔巽对着窗外虎吼了一声,这些个家人,如此大呼小叫,真是有失体统!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发妻的陪嫁丫头小茹埋头冲了起来。
“天塌下来了?”赵尔巽冷冷地说道。
这里得说说赵尔巽的历史,赵尔巽为汉军正蓝旗人,生于1844年的铁岭,是国中近代史上的风云人物,清朝最后一任东三省总督。赵尔巽同治13年考中进士,被授翰林编修;1903年,赵尔巽初升任湖南巡抚;1904年署理户部尚书;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赵尔巽任盛京将军,相当于后来的东三省总督地位。在任时着意整理财政,开始成立财政局,铸造银元,创办东三省银号,发行纸币。因其措施得当,为人清廉,在任两年,使奉天省财政大有改观;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4月,赵调任央中,后调任四川总督。宣统二年(1911年)6月,赵尔巽任最后一任东三省总督;1914年赵尔巽曾主编《清史稿》,并与东北王张作霖是儿女亲家,其儿子上个世纪40年代曾在联合国任职,是际国知名人士。
“老爷,不是的…是贝多尔特被杀了,还有就是很多家煤场的煤都不在了,包括我们总督府煤场的煤,夜一之间都消失不见了…”
“什么?”赵尔巽厉声问了一句,然后又大声吼道:“来人,更衣!”
待赵尔巽收拾停当,总督府內早就坐満了各路神仙,家里失窃的,家里没失窃的,都来了,黑庒庒的一片,特别是贝多尔特的十多个老婆、女儿、儿子等全都来了!
“总督大人,你要给奴家作主啊…”见到赵尔巽出来,贝氏一门立即跪下来山呼海叫,其他的人则恭敬的低头而立,作垂听状。
“来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尔巽快步走向自己的官椅,这事,可是他为官以来从来没见过的阵仗。
“老爷,是这样的,奴才已经打听过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附在赵尔巽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叫成都府的捕头和杵作上前说话。”赵尔巽当机立断。
两人应声上前,分别将自己侦知的查看的情况说了。但是,待两人说完之后,赵尔巽却更迷糊了。首先,他感觉到的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全成都府那么多煤和柴火,怎么可能突然不见了呢?昨夜是刮了大风,可那大风与往年的大风也没什么不同,那些煤和柴火,总不可能是被风刮跑了吧,再有,那些废铁和铁机器也不见了,这是谁拿的?即便有小偷吧为什么更值钱的东西不偷,偏去偷那又笨重又不值钱的?
当然,贝当尔特和他的发妻肯定是被人杀了,因为有伤口,可以证明是被锐器刺死的,而且那伤口呈三棱型,想缝合都不可能。但问题是,贝府里面的那些东西,少说也要拉几大车吧,也就如那些煤和柴火一般,突然之间销声匿迹了,难道,贝府內的数百人都是死人,或者说贝府內的人都是內奷?否则,这事根本就解释不通。
“成都府,这是你治下发生的事情,你得拿一个说法出来!”赵尔巽突然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总督大人,属下…属下该死!”成都府知府一听立即吓得跪了下来。
“胡文礼,你就是该死也不能现在就死!你给我听好了,昨夜发生了什么,你们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查到了什么,时间、地点、事件、人证、物证等都如实地给我记录下来,限时两天把记录交给我;另外,驻川新军、总督府直属各类人员,各个衙门,给我将成都盯好了,在得到我的指令前,整个成都只许进不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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