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金鑫国太子的一品侍卫--白翼,需要检查王爷的马车!”
汪新竹与墨青两人对望一眼。
汪新竹:怎么办?
墨青:看你惹的好事!
可“之前不是已经检查过了,怎么还要查?”赤味语气有丝不耐烦,现在王爷已知晓王妃就是那名舞姬,他也不必过于担心,他相信王爷定能处理这事情。
“那名舞姬打伤我们太子,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之交,如果鹰王爷,没有私蔵那名舞姬,何必怕白翼浪费这点时间搜查。”白翼语气不卑不亢。
躲在车里的汪新竹,对着墨青拼命的摇头摇:“我可没伤他!”
是墨青轻瞥她一眼。
“爷~~?”赤味在车外低唤一声,看这王妃,捅了多大搂子。
车里一片静默,好一会,车里才传来墨青的声音:“让他搜吧!”
得到允许,白翼接过护卫的灯笼,先从车底搜起,然后轻轻挑起车帘,墨青慵懒斜靠在车壁上,**上⾝,长发披散,深邃黑眸淡睨白翼,此刻的他看起来,冷魅迷人。
而他的外袍正紧紧的包裹住怀里之人。
白翼冰寒的目光落在他怀里之人⾝上,只见那人面孔埋在墨青的胸膛里,散落蓬松的发丝,让人看不清容貌。
“王爷,可否让你怀里的人,抬起头让在下看看!”白翼问道。
墨青淡瞥他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替怀里的人,理了理发丝,用磁性的声音开口说道:“王妃,金鑫国太子的侍卫要见你,你就抬起头来,让他瞧瞧!”
闻言,怀里的汪新竹,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副沉浸在墨青柔情之下模样:“怎么了?”她故作涩羞的往白翼⾝上看去。
“原来是鹰王妃!”白翼薄唇轻扯出笑容,可是那双眸子却寒上几分。
汪新竹被他眸里的寒气怔住,她把脸埋回墨青的胸膛里,暗咐,难道被发现了?
墨青露出宠腻的神⾊,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睨白翼一眼:“本王的王妃害羞了,不知白侍卫可瞧清楚?”
“打扰了!”白翼冷冷道,放下车帘,转⾝走到东方府后门的护卫⾝边,冷眼盯着缓缓离去的马车,他的周⾝瞬间凝聚寒气,⾝旁的护卫忍不住打颤。
直至马车消失在黑暗之中,白翼把灯笼递回给护卫,转⾝跨入府內。
护卫接过灯笼,手上的灯笼木柄顿时化成粉末,灯笼罩掉到地上,快速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马车里,汪新竹把衣袍递回给墨青:“他不就是一个侍卫吗?摆起的姿态比你这个王爷还⾼。”
墨青穿回外套,淡淡说道:“他是金鑫国的一品带刀侍卫,不受炎焱国的任何人的约束!你是不是该说说,你今晚到底做了何事?”为何她总会不时的惹出一些⿇烦。
汪新竹全⾝一僵,知道瞒不住,垂下眸子,好一会才说道:“我去了JI院。”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墨青顿时沉下脸,把她紧紧的套在怀里,语气寒冷如冰:“你再说一次!”
“MD,痛,你就不会听我说完?”她大力推开他,顺了一口气:“我是着男装进去的,还未来得急享受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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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新竹瞥见如冰刺的目光,赶紧跳过见到秦朋那一段说道:“我无意中听到有人要到东方府献舞,好奇怪心大起,就打晕一名舞姬,穿上她的裙裳。谁知道被妖金鑫国太子看上,在房里还想轻薄我,我就跟他⼲上一架,最后”说到这,她哈哈大笑。
墨青脸⾊早已铁青,目光如箭瞪着狂笑不已、不知死活的女子。
“我的防⽳衣,再次发挥了它的功效,他以为点了我的⽳道,没想到被我将了一军。”她笑过以后,轻叹一声:“还好,点⽳成功。”
汪新竹见他阴晴不定的脸⾊,赶紧补一句:“我先声明,我可是按你所说的去做了,我的点并不是自己人的⽳道。”
听到她称金鑫国太子不是自己人,墨青的脸⾊顿时缓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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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曰
天刚蒙蒙亮,汪新竹就被赤味唤起来赶路,没想到刚下客栈大厅,就见秦朋与墨青两人正在用膳,商讨事情。
秦朋见她下楼,脸上依然挂着琊魅的笑容,好似昨晚未成见过面,也未曾发生任何事情。
她怒瞪他一眼,然后愤愤坐在墨青⾝旁,没好气对墨青问道:“他怎么会在这!”
墨青抬起头,闪过一丝疑惑,怎么大清早火气这么旺?
“我是奉皇上的旨,跟墨青一起去瞧瞧灾情。”秦朋见她气呼呼的小脸,笑着说道。
“我没问你,我问墨青!”汪新竹不买他的帐,转头看着墨青。
墨青微蹙眉心,露出关心的语气:“怎么了?”
“能怎么了,有起床气而已!”一想起昨晚,就气得她咬牙切齿,眼尖看到秦朋正要夹菜包子。
她比他速度更快,夹起包子,恨恨的咬在嘴里:“我爱吃这个!”
秦朋淡淡一笑,筷子夹向另一蝶子里的饼子,汪新竹再次抢先一步,:“这个我也爱吃。”
墨青看看她,再看看秦朋,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有问题。
整个桌上的早饭,都一一被她啃过:“我饱了!我先上车!”
上车前,还不忘喊上一句:“墨青,我包袱未拿,替我到房里拿包袱。”
气得驾驶坐上赤味,想把她踹下马车,爱惹事就罢了,竟然还让王爷替她拿包袱。
墨青望着那一桌如狗啃过的早膳,紧皱眉头。
秦朋慡朗一笑:”义妹真是可爱。”眸里却滑过一抹失落。
“”墨青深意淡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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