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黑漆,月⾊很美,汪新竹对着天空的月亮,忍不住低叹一声。
如今⾝无分文,寸步难行,她现在该去哪?哪里有她的容⾝之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爹,你怎么可以丢下女儿不管,你让女儿一个人以后怎么过活啊~~”突然传来凄凉的哭声,让人听了心酸。
在黑夜中,哭声更为苍凉,汪新竹微微蹙眉,寻着哭声找去。
坤那是一间破烂的庙宇,月⾊从破烂的屋顶上穿射下来,能清楚的看到好多人影,卷缩在一起!
汪新竹蹲在她的⾝旁,犹豫一会,然后伸手探向老人的鼻息,早已断气,她轻叹一声,拍拍女子的肩,安慰道:“节哀吧!”
女子一听,抱紧怀里老人,哭啼声更大,伤心悲痛。
惟汪新竹站起⾝,环视庙中的成百人,大家都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你们这是…”他们衣着还算整齐,发式有些零乱而已,应该不是乞丐。
“你是谁?”门口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汪新竹转过⾝,那人的⾝影背对着月⾊,⾝子不⾼,声音嫰⾊,是一名孩子,他手里握着一根长棍抵在地上。
她立刻解释:“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听到哭声凄凉,所以进来瞧瞧!”
那人轻瞥地上痛哭的女子,摇了头摇,低叹:“今曰已经是死了第二个!”
汪新竹缓慢踏出一步,疑惑问道:“你是谁?”为何说今曰已经是死了第二个?难道这里经常死人?
那名小孩警惕退后一步,怒瞪着她,低喝一声:“这话才应该是我们问你才对,随便闯入别人的地盘,与你的穿着,跟我们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闻言,她低头望着自己⾝上的宮装,突然想起,她⾝上所带的金银首饰,不是正好可以换钱吗?
她抬起头,尽量用温和的声音跟他说道:“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想问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小孩子不吭声,走到屋外,随处找地坐下,汪新竹也跟着坐在他的⾝边。这会两人靠得很近,孩子脸上有些脏漆,大约十三四岁,目光微愣的望着她,他没想到眼前衣着华贵的女子会不在意地上的脏乱,挨着他坐在一起。顿时对她起了好感。
好一会,小孩子目光透着寻探,缓缓开口问她:“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这里头人发生了何事吗?”
“嗯!”她的眼神露出诚恳。
小孩子低叹一声:“你可知道南方旱灾一事?”
南方旱灾?怎么关那边的事?汪新竹错愣的点点头:“知道!”
“他们就是南方那边过来的灾民!”
“灾民?哪个县的?”
“他们都是从雨城来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告御状,可是官官相互,他们进了城,投靠无门。银两一天一天的少,最后就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雨城?”原来有这么多城受灾。
“嗯!你不知道这事吗?看你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应该是官家姐小才对。”
官家姐小?汪新竹听了摇头摇,好笑出声:“我没这么好命!我只是运气好,嫁到一个官比较大的夫君罢了。”
小孩子顿时双眼一亮“你夫君官阶到底多大,他的能力,可不可以帮庙里头的人?”
)
官多大?这个王爷到底是多大的官啊?她不知道耶!汪新竹尴尬一笑:“我只知道他官挺大的,是个将军!”她不想报出墨青是王爷的⾝份,不过她也没说谎,墨青也是将军。
小孩子眸子又暗了下去:“将军无法揷足文官的事,他就算是元帅,也无济于事。”
“你先说说事情如何!说不定能帮上忙,虽说将军不能管文官的事,但是你别忘了,庙里头之人是来告御状的,不是要见皇上吗?我家夫君天天要上朝,比你们见皇上容易多了。”何止容易,他还是皇上的儿子。
小孩子一拍腿大,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哈哈!”
“好了,别笑了,快说吧!”汪新竹焦急催他。
小孩子看她一眼:“我并不是雨城的人,我只是京城里的一个小乞丐,我看他们流落街头可怜,然后带他们住在这里,曾听他们说,雨城有一个狗官,欺庒百姓不说,到了旱灾,还不许人打湖中的水饮用,曾经有人偷偷半夜盗水,然后被衙门的人发现,不是被打断腿双,就是挖去双眼,手法十分忍残,里头的人,就是受不住,才偷跑到京城的。雨城的狗官,知道他们进官告御状,并不打算放过他们,途中多次派杀手截杀,本来有上千人,到了京城之后,剩下不到两百人。到了京城两个月,连个小官的面都见不着,何况是皇上。”他越说越气愤。
汪新竹听了后,也很气,拍拍他的肩,了解的点点头:“可知道那官叫什么名?”
“好像叫王总现…”他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现在里头的人,应该饿坏了,”汪新竹扯下头上所有金钗,交到他的手中:“明天你穿一⾝⼲净的服衣,到当铺,把这东西当了,买些吃的回来。”
小孩子瞪大眼睛,看着双手里的金钗,呆愣:“你又不认识我,就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我了,难道你不怕,我带金钗逃跑?”
汪新竹开心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冰!”小孩子错愣老实回答。
“现在不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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