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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到汪新竹的面前。
她打开一看,大略浏览一遍:王总现原本只是一个小县官,至从有幸成了严谨的得意门生之后,做事异常谨慎,不好女⾊,不赌不女票,却有个贪财的⽑病。他还有一个习惯,就是准时二更天歇息。
汪新竹看到严谨两个字,突然想到严琳儿。昨曰她忘了问秦宾,他们最后有没有到池里寻娃娃,然后是怎么样收场的?
昆“有何想法!”墨青问道。
“想法就是把她⼲了!”她咬牙切齿说道,该死的严琳儿不愧是严谨的女儿。
墨青摇头摇:“不能动用私刑!”
囱汪新竹冷哼一声:“等我拿到我要的东西,非剁了她不可!”看你严琳儿还敢不敢嚣张!那娃娃她会蔵到什么地方呢?
“不可乱来!”他沉声说道。员官死刑需皇上定夺!
她瞪他一眼:怎么?说说都不行,说说你都行心疼了?
汪新竹心烦的挥挥手:“不说这个,我们讨论如何对付王总现!”
“…”墨青顿时无语,她刚才不是说王总现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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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天幕上繁星点点,两条黑影疾速在屋顶上窜行。
“你说我这个年龄还能学轻功吗?”汪新竹侧头望着墨青问道。每次都被人搂着怀里,奔走屋顶之上,十分不舒服!
墨青淡瞥她一眼,随意问道:“你贵庚!”
“25!”
他听这个数字,差点脚底打滑,没想到他的王妃这么…老4模样她顶多20…
“你呢?”汪新竹问道。
他在心低咕要不要把实真年龄告诉她,她会不会受得了,嫁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
好一会,他才说道:“18!”
“相隔七岁,难怪代沟这么大…老牛吃嫰草…还是说嫰牛吃老草?”她撇撇嘴,代沟大就算了,还特别不好伺候。
墨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以你的年龄,学轻功已晚,不过你有武学基础,两三年內学成应该没问题!”
两三年…?到时候这个世界还有她的存在吗?
墨青抱着她落在王总现的东院屋顶上。
汪新竹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要停在这里?”
“今曰上朝时,无意中听到!”墨青小心的挑开瓦片,只见一名清瘦,上唇上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坐在红木大椅上,目光锐利盯着跪在桌案前的男子。
“李魁他们还未回来?”王总现淡淡问道。
“是的,大人,小的之前去查过,破庙里的那些人,个个安好,并无他恙!”
王总现皱皱眉头,低语:“难道他拿钱之后不办事,然后跑了?行了,你先下吧!”
那名男子走后,王总现除了批公文还是批公文,要不是之前已经知道他的罪行,汪新竹都想夸他是好官!
“他老是坐在那不走,不是办法!”难道真要呆在屋顶上等到二更天后?离二更至少要等上半个时辰。
墨青皱皱眉头,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等了。
:(
“我有办法了!”汪新竹小声奋兴说道:“看我的,要是他走了,你赶紧找东西,不管有没有找到,不用等我,我会自个儿回王府!”
他见她起⾝,连忙抓住她的衣袖,低声问道:“你要去哪!”
“引他离开书房!”
“别乱来!”墨青蹙眉。
“你放心,看我的!”汪新竹小心的翻下屋顶,躲过暗哨,爬出墙外。
她围着王-府奔走,之前在屋顶上飞奔之时,曾看到那位更夫,现在他跑哪去了?
“姑娘,你是在找我吗?”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她⾝后传来。
闻声一惊,汪新竹猛的回头,只见五官俊逸,嘴角噙笑的男子,手提着铜锣。
“秦朋!”她咋舌,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露县吗?
秦朋薄唇溢出笑声:“见到我是不是激动!”
她大力的点点头:“对啊,我见到你手中的铜锣真激动,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
听到的话,他的眸里滑过失落,很快又扬起笑容:“我知道你们在查王总现的事!”
“你怎么会回来的,露县那边怎么办?万一皇上知道…”
秦朋截住她的话:“你在担心我吗?”
汪新竹毫不犹豫说道:“当然!”
秦朋立刻紧紧的搂她入怀,低喃:“那就好,不枉费我这么拼命赶回来!”
“我要办正事呢!”她推开他,抢过他手中的铜锣。随手敲了几声,正准备喊小心火烛。
秦朋立刻捂上她的嘴:“拜托,你之前敲了七更,哪有七更的!”
“…”汪新竹尴尬笑笑,她胡敲的,以为随便敲敲就行了。
他抢过铜锣:“让我来!”
“噔噔噔…天⼲物燥,小心火烛”他喊完,对她笑笑:“我不能久留,别跟墨青说,见过我!”
“嗯,我当然知道!”
另一边,汪新竹走后,墨青一直守在屋顶上,大约一刻钟过去,只听打更人,敲打了七更响…他立马崩紧着脸,捂着额头,隐约觉得头疼,此时,他已经明白她的好主意是什么!他非常肯定,这更一定是她打的。
就在这时,屋里头的人有动静,王总现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然后更声又起,这会正确:“天⼲物燥,小心火烛”
只听王总现低语道:“看来真的累了,竟然听到更夫敲响七更。”
在屋顶上的墨青听到他的低语,只差没掉下屋顶,被那女人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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