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出手会令奉末轩吐血,是白今昭料想不到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出手那么重。
有点失落的坐在床上,火烧云的喜服上凤凰涅槃,如烧灼般令她心中有团火燃燃烧灼着。
白今昭正自责不已的时候,一双黑⾊的靴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猛然间抬头望见奉末轩冷笑的脸和一碗冒着白汽的药。
“你的伤怎么样了?”悔意盈満白今昭的双目,她真的不是有意伤他的。
“哼,不用你关心。把这碗药喝了,我就不计较你那一掌。”奉末轩将“一掌”两字咬的异常清晰,双目中的冷如海中的浮冰,带着凌厉的棱角。
“这是什么药?”警惕的盯着那碗药,白今昭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不是她见过的奉末轩,那个冷面仁心的大夫,此刻的他浑⾝都弥漫着浓浓的黑⾊仇恨。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他这么恨自己,不过是赐婚而已。她隐忍到现在,到底错在何处?
“你喝不喝?”药碗又往前递了一分,逼得白今昭不得不往后退一步。
“我要知道是什么?”白今昭杏眼警惕而坚毅,此刻她只要听他的一句话。
“疗伤的药。”奉末轩讥诮的笑了,唇瓣边的笑容却带着刀光。
“我对你是真心的信任,是我给你作为妻子的信任。”一把接过那碗药,仰头一饮而尽,没有半点女人的娇弱。
真心的信任,妻子的信任,这话令奉末轩抓住药碗的手微微缩了一下,却终究是被白今昭端起,一口饮尽。
“你可満意了,现在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令你愤恨我的事情,只因为我要嫁给你吗?”饱満的唇边还残留着一滴没有抹去的药汁。
“哈哈…”奉末轩狂笑“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还要问我吗?”
“我正是不知道才问你,要是因为嫁你这件事,我只能说抱歉。”面有难言之隐,要不是因为事情都庒到一起,她必然不会做出这样鲁莽任性的事情。
“用圣旨来问?”愤怒令奉末轩脸⾊铁青,青筋爆出怒吼道。
“我…”场战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毫不比男人逊⾊的白今昭此刻被呛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即使我对你做了什么,也是你咎由自取,嫁给我就是自取其辱。”毫不留半点情面的怒视着白今昭,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怒火冲天的恨。
“你对我做了什么?”气息开始变的不稳,部腹隐隐的升腾起一阵阵的热燥。这感觉不陌生,她曾经也中过这个毒,舂*药。
“你感觉到了吗?”満意的看见白今昭脸⾊通红,呼昅急促,从来没有对女人下过**,可这一刻想到飞雪,即使不屑他还是做了。没有人面对仇人,还可以保持平常的理智,更何况是醉酒的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有多狂疯谁也说不准。
“舂*药。”肯定的望着奉末轩,白今昭不敢相信这个冷面的夫君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对她下如此不入流的损招。一伯伯袭来的热浪,如同海啸快来到时的层层推进,一波比一波更加狂疯。全⾝犹如置⾝火海,在灼烧中充満快乐,令人明知深渊也不能回头,反抗就犹如狂蚁啃噬。
眼前的女人红光満面,双手似撕扯却又如同护卫着衣裳的苦楚,令奉末轩感到一阵快意。痛似乎伴着别人的痛转移了,自己⾝上的痛就消减了几分。
初见她时,她也是中了**,却用刀子将自己刺的血迹斑斑。那时望着她的倔強,心生佩服,可此刻他却成了侩子手,肆意的望着她的挣扎。
“求我,我就要了你。”薄薄的唇瓣上是忍残的笑,是撕裂⾝心的笑,狰狞的如同一只狂兽。
唇瓣被咬出血来,白今昭运功却没有一丝力气,这时才明白他放了化功散。
全⾝蜷缩成一团,双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衣裳,双唇紧紧咬住,只有闷哼声,却没有一点妥协。
“求我,否则你必死无疑!”愤怒的摇晃着眼前的倔強女人,宁愿伤害自己都不愿意求他吗?咬牙切齿的怒吼,奉末轩的情绪完全的失控,或者是一种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