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府的早上依旧异常的,呃…(热闹)。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出去,没见我们还没穿服衣,你是怎么进来的。”一团粉嘟嘟的小⾁球给丢了出去,一点没有半丝怜悯之意。
“你发疯了,他还是个孩子,是你的儿子。”洪绮⾊披上外衫,匆匆的从地上抱起四岁多的西西。
“你没见他是个⾊*狼,专门进来占便宜的吗?”瞧见儿子一脸得意的对他吐头舌,还吹泡泡做鬼脸。齐净水就恨得咬牙切齿,他是做了什么孽,要了个孩子磨折自己。
可“娘,痛,呜呜…”西西粉团粉团的小脸上挂着泪水,钻在洪绮⾊的⾝上撒娇哭泣,还一头贴在洪绮⾊的胸¥部蹭啊蹭,蹭的齐净水一肚子的火气,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乖,不痛,娘给你吹吹。”抱着自己的儿子,洪绮⾊豪慡之气退去,⾝上充満了⺟亲的媚柔。
在遭遇了白今昭和奉末轩的事情之后,洪绮⾊本来准备嫁人的,没有想到齐净水发疯一样的直接掳人就走,生米煮成熟饭再接着上花轿。洪绮⾊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一个心花男人在一起,谁想到有了⾝孕,硬是被家人绑着嫁给了齐净水。
是六年过去了,她心里虽然有点不赞同齐净水的做法,可至少他对她极为的宠爱,令她心中对婚姻的恐惧减少了许多。看到白今昭的单恋,她不敢吐露情感,知道齐净水的痴缠才令她敞开心胸接纳了他。
西西贼笑着伏在娘亲的香软胸前,乐的嘴都要歪了,却一个劲的⼲嚎,光打雷不下雨,谁叫他嫉妒心太过強盛的老爹竟然又九百八十次的趁着他睡着将他丢在冰冷的房间里。自从他在娘亲的怀里趟过几次后,他就黏上娘亲的温暖了,无论如何也不想去自己觉睡。
“娘,我饿了。”西西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洪绮⾊,脸上极度的委屈。
“乖,我们去吃饭喽。”洪绮⾊将⾝上的服衣整理好,带着西西去吃早饭,又一次的将齐净水一个人丢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小家伙,老子我斗不过你,我就跟你姓。”齐净水气的面⾊狰狞,一脸的咬牙切齿,气的忘记他儿子也姓齐。
“你现在的样子很丢人!”冷玄天笑的风轻云淡,却直直的望着齐净水的胸前。
“有什么好丢人的,这是恩爱,你懂什么?”得意洋洋的将自己粉腻的胸脯露出来,上面有四五道血⾊的伤痕。齐净水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妖娆的脸上还散发着一股幸福。
“你⼲脆脫光服衣出去晒晒,这样叫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风姿。”翻了个白眼,冷玄天冷嘲。
“我怕天下的人都嫉妒都杀自,为了防止我成为间接杀人犯,我还是收敛点好。”臭庇的令人有点你想揍他,冷玄天有点气愤这个家伙的好命,原来是个受虐狂。
“哼”不屑的用鼻孔吐气,冷玄天才开始说明来意“末轩回来了吗?”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齐净水有点奇怪,为什么冷玄天问他。
“每次不都是你的商道上传来他的消息吗?”
“貌似就在京城外面了,说是找什么鬼药材的。”整理衣着,齐净水懒洋洋的说道。若不是看到奉末轩的后悔,他如何也不敢对洪绮⾊出手,因为从小她都不怎么喜欢他。若是痛苦的看着她嫁人,他宁愿耝鲁的将她抢占在⾝边,也好过于奉末轩的那种悲戚。
“诶!”冷玄天叹气,若是再如此下去,怕没有找到白今昭,死的人就是他奉末轩。
每次见他,他总觉得他变得越加的冷淡了,甚至连⾝体也差了更多。
“你有什么消息了吗?”想到这个大忙人不可能一早就到他家中来,齐净水警觉的问道。
“也许有个地方,白今昭就在那里!”望着院子外的蔚蓝天空,冷玄天轻叹。
“真的吗?在哪里?”齐净水有丝讶然,白今昭还活着吗?
“我们一直以为白将军的葬在千越郡,却没想到他出生的地方是上阳城。白今昭若是活着,必然会去拜祭自己的爹。”冷玄天分析着,眼中灼灼的有几分信心。
“若是这样,我马上就将末轩找来。他已经找了六年了,再这么下去恐怕真会疯掉。”想到以往那个清冷如仙的男人,如今变的瘦骨如柴,任是谁都不敢相信。
…你是我心中无尽的痛,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袭月白的衣衫如同风中的一面旗子,乌黑的发丝已然染上了几缕白⾊的霜花,细瘦的⾝体此刻由远而近蹒跚而来,慢腾腾的如同一个暮年的老头。
洪绮⾊瞧着那风尘中的⾝影,眼角含泪,每次见到奉末轩她都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奉爷爷来了!”西西被齐净水夹在腋下,挣扎着噗通着自己的短腿。
“胡说,是奉叔叔,你眼睛长到庇股上了吗?”齐净水媚⾊的脸上也渲染了点冷⾊,捏着西西的小庇庇。
“明明你们都说白⾊头发的要叫爷爷,你看奉叔叔都白发一团团的,哪里是叔叔!”挣扎着抬起头,西西満脸的小道理。
三人顿时都是一脸的悲戚,小孩子的话虽然天真,可却是最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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