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今昭没有想到奉末轩会这么对她,他这是強迫她,是采花贼才会做的事情,是流氓。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能叫出来,她眼中有屈辱的泪水,缓缓的从眼眶中流淌,似一弯清泉带着无限的哀怨和仇恨,愤怒…
微微有些冷的手缓缓擦去白今昭眼中的泪水,唇角有一丝苦笑和酸楚喃喃道:“我说过不叫你落泪,说过要保护你,说过要爱你…”眼中的泪水被那只修长的手抹去,白今昭看着奉末轩依旧是愤怒的,她心里觉得受到了侮辱,又如何会在心平气和面对他。
“别恨我,我一生最怕你恨我,你若是恨我,叫我如何再靠近你!”深邃的眼中,红⾊的伙莲渐渐的熄灭,变成深深的痛和哀伤,以及那诉不尽的爱怜。
可清泪划过眼角的速度减缓了,慢慢的只是一双炯炯的眼睛盯着奉末轩看,里面有警戒,同时也有点点懵懂的不理解。
“原谅我…”奉末轩唇角轻启,深深的凝视着白今昭那麦⾊的弹性肌肤,缓缓的靠近,将自己的⾝体紧紧的贴着,紧紧的抱住白今昭的⾝体,感受那带沉稳的心跳。
绝望刺进白今昭的心里,他要对她如何了吗?他不是说不会叫她落泪,不会叫她痛苦吗?现在他做的是什么,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白今昭不能出声,只能将自己的心眼都封闭。泪水又一次的倾泻而出,她是一个女人,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啊!她心里呐喊,愤怒,却更是深深的无力。
是有轻软的吐息划过白今昭的脸颊,轻轻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奉末轩深深的昅了一口气,用力的抱住白今昭的⾝体,几乎想将白今昭融进自己的⾝体中,交融进自己的灵魂內。
没有男女情事的白今昭,以为这就是男女的交融,这是要将她的腰给折断吗?那力量极大,已经弄痛了她,但那力量突然消失了,猛的放开了白今昭的腰⾝。
一个轻轻的吻,如蝴蝶在花间流连,点到即止。轻轻的一吻,用最浓郁的深情将自己的爱意传达出去。
奉末轩瞧着白今昭紧闭的眼睛,似乎在承受某种酷刑一样,那眼角有残泪。他自嘲的一笑,能给她屈辱的是他,能给他致命一刀的却是她。
修长的指尖微微的颤抖,用尽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叫自己不要去迷恋那软玉温香,擦去白今昭眼角的泪水,奉末轩唇角轻笑,苦涩如⻩连。
⾝上的重量突然的消失,白今昭才敢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奉末轩受伤的眼。他转⾝,捡起地上的衣裳说道:“我怎么能叫你落泪,即使我流血也不能叫你痛苦,这一次,请你原谅我。”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又咯吱一声被关上,白今昭大口的呼昅,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空气中还带着浓郁的香味,如同盛夏満池的莲花,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清香。那喃喃的自语和歉然的话语,似乎还在空气中流动,长长的话尾还在白今昭的耳边回荡。眼角的泪水,被修长的指抹去,那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带着无限的无奈和深情,只是她还在懵懂中,眼前雾气缭绕。
过了许久,白今昭⾝上的⽳道自动开解,她依旧躺在床上,感受到的却依旧是有一具健壮的⾝体庒着她,令她感到一点温暖,以及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夜更加沉郁,北方的风如同一个个小镰刀伺机侵入温暖的房中。白今昭起⾝下地,捡起那被丢落的衣裳,脸上有丝丝的触动。
从包中拿出一张纸条,再次确认了以后,白今昭一⾝黑衣,犹如夜晚的猫咪一样轻盈的从窗口处飞⾝出了客栈。
风呼呼的作响,将一切动静都变的理所当然,也成了最好的保护⾊,而风声则是最好的盾牌。
街上没有什么人,连打更的人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向城南的方向依旧亮着一个灯笼。
昏⻩的光,在楼下晃动中,客栈依旧大敞着门,不知道在迎接着谁。
一个轻灵的黑影不动声⾊的从一楼轻跃到二楼上,眼睛异常的明亮,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窗户突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打开,里面探出一张带着三分笑容的脸。
“不需要看,没有任何守卫。”
白今昭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少年,任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叛徒,甚至带走了她的孩子。
从窗口跳进屋內,窗户立刻被关上,楼下的那盏灯笼也立刻被熄灭,门也被紧紧的关住了,因为它等待的人已经到来。
白今昭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四处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屋內没有任何可以蔵⾝的地方。仅仅只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还有几盆鲜花,加上红烛,白今昭才放低了点警惕。
“你的习惯还是没有变,依旧是真正的将军,对什么都要观察一下才放心,我没有蔵人,也没有放任何的迷药。”三分笑容的脸上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那俊秀的脸上很是温驯。
白今昭冷冷的看了徐舂一眼问道:“我已经来了,千星在哪里?”
“呵呵…”徐舂笑了,有点觉得白今昭说的是笑话一般。
“人在哪里?”一字一顿,白今昭又问了一遍,脸上露出几分狠厉和杀气。她虽然救过他,也同他一起生活了半年,却不代表她会心慈手软。
笑着抬起头,看着白今昭那脸上的冷硬,徐舂开口道:“不在这里。”
…红袖出品,靡靡妖妖…
PS:徐舂也是个无奈的男人,也有着悲惨的过去,可是人若是面对危机必然也有几分无奈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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