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昅急促,⾝体如同火烧的煎熬,血气逆流的狂嘲令白今昭几乎无力抵抗,乖乖的投降。
若是一般女子也许会开口求&欢,可她白今昭毕竟不是一般的女子。十二岁上场战,十五岁平宮变,十六岁敌营逃生,十七岁铁血沙场,直到十九岁平定边疆,她一直坚強的活着,至少有尊严的活着。
一道寒光划过,喜服瞬间被鲜血浸透,略微刺鼻的腥血充斥着房间。
渴奉末轩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倔強到这个地步,竟然用匕首划伤了自己的左臂。
“你疯了吗?”一把夺过那精巧的匕首,两人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你既然要恨我,也至少叫我明白理由。你若是如此不愿,我不勉強,只希望你缓我一月直到我爹爹离开京城,你休了我就是。”抬起头,唇间有几缕被咬出的血,白今昭揪心的问道。刺痛减缓了焦灼的热燥,发丝被汗打湿,勉強的撑起⾝体,气息却更是不稳。
“你以为万事都按照你的计划在走吗?”奉末轩心中突生一股悲痛,她以为离开一切就完了吗?
“至少告诉我,你恨我的原因?”眼睛越来越模糊,失血加上气血逆流都令白今昭意识开始模糊。
腥血气息越加的浓重,而白今昭也再次的倒在床上,双手扯着服衣,露出了里面的火红的兜衣。
接“我恨你,因为你害死了我最亲的人。”奉末轩厉声说道。
白今昭意识不清,只模糊的听见害死了人。双手不受控制的撕开喜服,痛苦的低声嘤咛。
火⾊的被褥上凌乱不堪,鲜红的血珠儿滴落在大红的喜服上。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服衣,挣扎间是一张痛苦的脸庞,如桃花一样鲜红欲滴。奉末轩冷笑,知道那效药已经真正的发挥了。
“求我,我就要你。”他俯下⾝在她耳边冷笑问道。
“…恩…啊…”意识开始变的薄弱,白今昭似痛苦,似欢&愉的低鸣。
“求我!”奉末轩冷声命令道。
感觉到丝丝的冰凉缓解了一丝热燥,白今昭主动攀住那股清凉,也令奉末轩⾝体一僵。
白今昭攀着奉末轩的⾝体,令奉末轩⾝体一怔,温度太⾼,再这么下去,这个女人真的会七窍流血而死。
心似乎因她会死而触动,任由她富有弹性的⾝体贴上他。那有些薄茧的手滑过他的脖颈,带来点点微微的电流,令他⾝体僵硬。
映入眼前的女人,红唇饱満,⾝姿不是一般女人的娇小玲珑,而是极具弹性的滑腻。
盈盈如月中的流水,清冷却明亮的令人痴迷,白今昭觉得自己在水中拥抱着一轮明月。这月在一潭深邃幽碧的水中,她浴沐在月光下,更是沉浸在水的清凉中。如袅袅的雾蒙住了她的眼,全⾝只能凭着感觉向那镜花水月处靠拢,心里硬坚的铠甲缓缓的在水中褪尽,只剩下一个纯然的女子,一个望渴爱情的女人。
靡丽的杏眼如繁花缤纷,艳丽的唇瓣轻点在冷月上,燃烧起点点的火花。矫健的⾝姿散发着藤蔓的坚韧和弹性,健康的肌肤上渲染着片片麦⾊,如同阳光对鲜花的偏爱。
两人的衣衫不知何时褪尽,中了舂药的白今昭没有了女人的锋芒,少了那点点自制以及诸多的顾虑。⾝心交融之处,清莲似月华一样空幽,牡丹如朝阳般绽放。
红⾊的帐內舂光四射,颠鸾倒凤,声声都是激荡后的喘息,颗颗汗珠儿都描绘着彼此的⾝体。
夜⾊依旧,月华似水,流萤处鸳鸯交颈。看似无情却有情,看似有情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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