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照片拍的很顺利,导出后吴夜凉看着也很喜欢,一个字,那就是美!
秦辉说届时还得稍做处理,过些天再来拿。
回去后吴夜凉给老妈打了个电话,问要不要去接两老过来住段曰子,顺便在B市玩玩。
结果被老妈一口拒绝了,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吴夜凉还以为什么大事。结果被老妈怒斥一通,说结婚还不是大事。这个做新娘的人不操心,做老妈的再不上心这事那还谁来操心啊。所以吴妈妈说,这几天她要准备准备,逛逛商场啊,看看有什么要备置的。
距吴夜凉说什么都不缺,话后又被老妈一顿批,说你这孩子咋就不懂规矩,这是缺不缺的问题吗?该备的一个都不能少。
吴夜凉说不过老妈,也就由她去了,她⾼兴就好。
话说吴夜凉也是个省心的新娘了,以前看着那些个同事朋友同学结婚的,哪个有如此省心了,不是忙着找店酒订酒席,就是忙着找婚庆公司找礼仪,要不就是忙着在添置结婚用品。
玛哪还会像吴夜凉这会一样,悠闲地在太阳底下,拿着个笔记本,啃着个瓜子,在看韩剧,还时不时地对着显示屏哈哈大笑,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出了个神经病。
秦峥每天还是忙进忙出的,看来这个老总还不是常人能做的。有时吴夜凉觉得自己和秦峥完全是两个极端,秦峥是那个勤劳的庄稼汉,而自己是那个在米缸里的那只米虫,这差距太大了,想到这不免一阵唏嘘,这样过曰子是不行的,得想想过完年寻个啥工作,否则这生活自己想想都无法进行下去。
曰子就这样淡而不精地过着,眨眼就到了过年,以前过年,吴夜凉大多是乘着这个假期在家窝上个7天,基本上有半数以上时间是在睡眠中度过。
反正吴妈妈也懒得跟她罗嗦,免得出去丢人,也就由着她去了。
所以过年的时候吴夜凉自然也不需要对着一大堆的亲戚进行所谓的应酬,至少在吴夜凉看来那是应酬。
今时不同往曰了,这是吴夜凉婚后第一次在夫家过的年,秦峥家是个大家庭。这大过年的应酬是免不了了,再说这是在夫家,自然没有在自己家那么随便。也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秦家有个习惯,那就是每年轮流做东,这在吴夜凉看来,似乎与自己想象的出入比较大,话说那些有钱人通常都会喜欢到店酒里去摆个几桌,再上个鲍鱼、鱼翅、燕窝的。吴夜凉还以为这会可以拿鱼翅当粉丝吃了,结果说是在家里吃。
吴夜凉曾经弱弱地问过秦峥这个问题——为何不去店酒啊?那样大家都可以坐在一起吃,还不用忙进忙出多好啊。
秦峥说自己咋就这么俗人一个呢,什么叫做家,什么叫做团圆饭,那自然要在家里吃了,否则这名字不就成了一摆设。后来吴夜凉想想也确实这么回事。
谁叫吴夜凉确实也是个俗人呢,30岁了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那些个奢侈品啊,豪华夜宴啊,还真没见识过,当然心里也有好奇的。这跟秦峥比起来,自己何止只有俗,还很土呢。
吴夜凉曾问秦峥为何会喜欢自己呢?到底喜欢自己啥呢?
秦峥说喜欢自己的傻气,还喜欢自己的俗气、更喜欢自己那对着钱冒金子的眼神,那简直就是个掉进钱眼里的人啊!
这理由直接让吴夜凉无语。敢情自己那些缺点全都成了亮点。
秦峥后来又补充说:傻气那是好骗,俗气那是好哄,财迷那是弱点。
吴夜凉听后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在夸自己,整一个字,那就是说自己“傻”不过通常傻人都有傻福的。
话又说到今年的年夜饭,正好轮到秦峥家做东。
这不,一大早就见秦⺟忙进忙出,就连王嫂也没回去,还在这里帮忙。
吴夜凉也想上前帮些忙,结果被秦峥一盆冷水泼下来,你那几盘炒蛋的功夫就别出来炫了,和我去客厅招呼客人就好。
吴夜凉心里那个火,这真是不带脏字的损我啊,行!有种}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先记下了。
吴夜凉平时最不会的就是交际了,要面对一大堆的新亲戚,还要摆出个笑脸,这活还真不好做啊。好在⾝边还有个秦峥,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走进客厅,就见秦父正在招呼那些个亲戚,吴夜凉连忙上前帮秦父去泡茶。
“三弟,这位就是儿媳吧,老吴家的闺女!”说话洪亮的便是秦峥的大伯“以前见过几次,那会还小,现在都这么大了,成了亲戚,我说这缘分呐真是一个奇啦!”
“呵呵,是老吴家的,这不匆忙还没来得及办酒呢,这会儿先热热⾝,初三那天再上正式的。”秦父呵呵笑道。
这下倒好,在坐的女眷七姑八婆六婶的,都往吴夜凉那里东瞅瞅西瞅瞅。
吴夜凉拼命用眼神向一旁的秦峥求救,结果那厮却说“慢慢应付着吧,习惯就好!”说完自个和那些个男人聊天去了。
吴夜凉用噴火的眼神怒视着秦峥的后背,不够意思的家伙,关键时刻居然不帮下自己,这仇也记下了。转⾝吴夜凉马上换上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心里都觉得自己成了王熙凤了,这会学起变脸还轻巧熟路了,敢情这事也是练着练着就习惯了。
秦家的组织还真不是一般的庞大。
秦峥的爸爸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伯的儿子就是秦辉。二伯有一子秦擘,一女秦岚现都已婚,秦擘生有一个儿子叫秦俊,现4岁。秦岚现在是孕妇5个月。
秦家男子个个都不俗,大伯是开了一家规模中等的物流公司,专业拉板车生意,这几年也赚了不少钱。儿子秦辉开了家工作室就不用说了,反正大伯也没指望他要赚多少钱,现在唯一的心愿是何时能够让自己见一见儿媳。眼看着自己的弟弟们都抱上孙子了,可自己那室却连个对象都没,心里那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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