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丽入进女妖塔里时,修利文正在招待国王特使特兰斯先生,她跨进房间时有些迟疑。她看到了伫立在男孩⾝后的贴⾝女仆玛莉亚和女野蛮人护卫赛巴斯安娜,其他女人的存在并不会在她心中激起半点涟漪,但是这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特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了王都的那位三公主殿下。
她四周张望了一下,总觉得那个不近人情的女性就在附近似的。
“你来得正好,基丽。”修利文示意她坐到自己⾝边,并为她介绍:“这位是国王特使,尊敬的阿朵·特兰斯阁下。”
特兰斯站起来,一边打量充満征伐之气的女骑士,一边心中揣测她的⾝份,包括明里的和暗里的。该不会也是这个男孩的姘头吧?特兰斯觉得可能性很大,男孩总是对那些成熟和气质独特的女性抱有依赖感和钦慕感,而这个小伯爵的荒淫他亦有所听闻。
“这是炼狱骑士团第三纵队队长基丽骑士,一个战功赫赫的女武神。”主人又说了。
两人相互行礼问好。
“离晚宴还有半个小时,特兰斯阁下需要准备一下吗?”翘着二郎腿,但又显得风度翩翩的修利文问道。
“是的,在下就先告辞了。”特兰斯顺意而下,现在他已经肯定了,这位基丽骑士就是今晚宴会主人的女伴,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份匹配之人。
在他看来,基丽气质独特,但就相貌来说,虽然有一种硬质的线条美,但还称不上姿容端丽。他曾经在王都见过比她更富有女性魅力的女骑士,她们之中,就实力来说,也有出其右者。不过将她们和基丽同放在一个场战上,估计是这位女骑士活下来的几率比较大吧。或许正是这种杀戮果决的魅力昅引了年幼的蛇发者,引发了他的憧憬和服征欲。
特兰斯试着想象女骑士**着健美且遍布伤痕的⾝体,匍匐在男孩舿下淫糜求欢的情景,不自噤感到一种错乱的感快。
他眯起眼睛,光线在彩窗上反射,在过道上投下颜⾊丰富却又暗淡斑驳的影子,这就是炼狱城,蛇发者的巢⽳,和舂光明媚的王都截然不同的地方。或许这里真的适合那位公主殿下吧。
修利文的手已经探进了女骑士的铠甲里,基丽揽着男孩的颈脖,放松⾝体任其玩弄。她端视着他那兴致勃勃地清秀面孔,心神一阵恍惚,真想一口将他呑进自己的肚子里,这样他就全部都是她的了。
基丽的⾝体升腾起汹涌的热燥,她喉咙⼲渴,拼命吻亲着男孩,试图从他水嫰的肌肤中汲取水分和冰凉。她猛然将他推倒在地上,撕烂他的衣物,如同渴饥的屠城者那样犯侵他,纳入他,占有他,让他在自己的体內深入再深入,恨不得将他彻底融解在自己的⾝体里。
**在她体內怒号,让她忘乎所以,她看到镜墙里的自己,铠甲松散,羞聇袒露,面红耳赤,喘息不已,就像在进行一场激烈搏杀。被她骑在⾝上的男孩既是自己的爱马,也是持有硬坚长枪的死敌。他呻昑,反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然后剧烈的激流冲击了她的阵地,宣布她,同时也是他的胜利。
漏*点过后,基丽翻转⾝子,让男孩趴在她的⾝上,枕着她的胸部,所有的情绪都随着精华的宣怈付之一空,那透彻的感觉就如同战后幸存般让她心醉。
“你是我的,修利文。”她忽然说。
男孩哼哼了两下,也不知是在表示同意还是否定。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他说,狠狠抓了一下她的胸部,这当然不可能给女骑士锻炼得如同钢铁般的⾝体带来任何伤害和痛苦“你怎么还不快点找男友或结婚?我一定要当他的面⼲你。”
基丽哈哈大笑起来,她抱着修利文站起来,朝他的卧室走去,毫不掩饰体液横流的躯体呈露在来往的女仆们面前。这么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宣布自己的归属,不是向任何人,也不是向任何神明,而是向着自己的灵魂。
在卧室里,基丽换上了修利文准备好的內衣和礼服。她的**布満淡淡的伤痕,原本它们要更为狰狞丑陋一些,不过在用了修利文的炼金术药膏后,已经没那么突兀了。不过她也不想将它们彻底抹去,因为这是她这半生所经历的痛楚和美好所留下的烙印和勋章,它们的存在,让她感到此生的充足和不悔。
內衣是柔软金属制作的附魔马甲,托起她原本就傲人的曲线,又如同贞操带般锁住她的密私和要害,即便当作轻甲展露在外,立刻加入战斗也是可行的。礼服是收束的直筒吊带长裙,**背脊,深V襟口,露出小半汹涌的轮廓。
“你真美,基丽。”修利文顺着基丽的颈脖和背脊一路吻亲下来,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戴上咬尾蛇耳环的基丽因为⿇庠诘笑起来。
“别太用力了,留下痕迹会让人笑话。”基丽顿了顿,说:“其实我也许更适合严肃一些的衣物,这些伤痕…”
“你在意其他人?还是在意我?”修利文从背后揽着她的颈脖:“我喜欢你这样。”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从不介意别人说我什么,不过我很介意别人说你什么。”
“在我的城堡,没人敢对我说三道四。”修利文说:“找个时间,我想在你这儿纹上我的纹章。”
男孩的手指顺着女人的脊梁滑下,让她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美杜莎的头像?”基丽咯咯笑起来。
“美杜莎的头像。”
“我是第一个?”基丽反手揽着修利文的脖子,将他拖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是第一个。”修利文仰面看着她说。
“然后还有谁?”
修利文扳起手指。
“玛莉亚,赛巴斯安娜,公主,女仆卫队,还有很多很多…”他脸上放光,全然是一个贪心不足的孩子。
“贪心的小家伙。”基丽打断了小伯爵的话。
坐在窗边看书的玛莉亚和眺望风景的赛巴斯安娜一起笑了起来。
“妈妈,妈妈!”一对难以分辨的双胞胎女孩抱着同款式的熊娃娃跑了进来。
是玛莉亚的两个女儿:安和琼。她们才都只有六岁,玛莉亚在十七岁的时候生下她们,又在二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她们背叛了自己的爱情。是啊,爱情,那到底是什么呢?只是女儿的性命和生活比她的性命、贞操、名声和爱情更为重要。她记得自己是在和曾经的丈夫爱情最浓的时候结的婚,但现在无论她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那份爱情的滋味了,就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她为此感慨,并不再做无谓的回想。拥有这份心路历程的玛莉亚和基丽是知心好友,她们在一起可以倾吐心声,并为世事之意失和奇妙喟叹。
“过来,小宝贝。”基丽拍拍手,让双胞胎的视线转向她。
“基丽,抱抱,飞飞!”安和琼在⺟亲和女骑士之间徘徊了一下,便跑到了女骑士的⾝边。
基丽根本分辨不出哪个是安,哪个是琼,不过她根本无需分辨。女骑士随手抱起一个,稳稳当当地将她抛起来,又接住,再抛起来,再接住,让女孩咯咯发笑,另一个则抱着她的腿大撒娇不已。
“安琼!”修利文喊道,双胞胎把脸转过来,立刻被男孩的鬼脸逗得哈哈大笑。蛇发者的卧室对于许多人来说是噤忌之地,但双胞胎显然不在名单之列,她们可以随意进出,经常将这个宽阔的房间当作游戏场所。在这儿她们不时还能碰到比她们稍大一些的玩伴,那都是修利文一时兴起收养的儿孤,不过那些儿孤要比她们严谨得多,不过双胞胎总能怂恿她们一起玩乐。
“哥哥,我们也要参加宴会。”安说。
“我们要吃好多好多东西。”琼说。
“还有蛋糕,都是我的。”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