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五百五十五章</strong>
杨木衣大吼着喊道:“你给白颖吃了什么?”杨木衣的声音气急败坏,脸⾊也隐晦难看,虽然声音如此的气急败坏,但是他的样子看上去却是可怜兮兮,只盼望着能从花非霖的嘴里得到一个不算太坏的消息。
花非霖抬起眼来看了一眼杨木衣,原本大放光明的蓝⾊光芒越的耀眼了,在这个夜晚的火场之中仿佛如同一颗小太阳一般,让人都不好正眼相看了。花非霖给了杨木衣一个了解的眼神,也不管杨木衣有没有看到他那充満了**的眼神,然后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不安的剧烈咳嗽着的白颖,白颖大声的咳嗽着,想要将那入进到肚子里面的东西给吐出来,但是那是白费力气,根本就吐不出任何东西来了。
杨木衣一边冲下来冲着花非霖拳脚相向,一边大声的吼道:“畜生,你到底给白颖吃了什么东西?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杨木衣出了没有丝毫威慑力量的恐吓,而花非霖也以一种看待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杨木衣。
杨木衣的快抢攻没有起到任何的功效,花非霖整个⾝子如同风中浮柳不着痕迹,任凭杨木衣的拳脚相加,他带着白颖的⾝子却仿佛是那空气中漂荡的柳絮,根本无法击打到半分。
花非霖微微的喘着气,这已经是他控制之下的结果了,他的⾝子犹如浸泡在滚水之中一般的烫,但是此刻的花非霖完全没有精神注意到这种情况了,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杨木衣的⾝上,看到杨木衣如此的狗急跳墙又毫无办法的样子,花非霖的心里就充満了幸福的感觉,花非霖已经不确定他有多久没有这么⾼兴过了。
白颖先前紧紧的闭上嘴巴没有出任何的声音,完全是怕会影响到杨木衣的情绪,她自己知道自己在杨木衣的心中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识破了花非霖的心思的白颖又怎么愿意当花非霖手上的那颗棋子任由花非霖布摆呢?所以即便是感觉到那只恶心到让她想吐的手在她⾝上摸索着,她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出任何的声音。
但是花非霖微微一动弹,她的嘴就自动的张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东西呑入了她的肚子里面了。白颖猝不及防之下呛得连声咳嗽,她心里一阵慌乱,多么想刚才呑入的东西是一粒穿肠的毒药啊,只要是她自己死了,杨木衣肯定也就不会这么的纠结了,这样他们也好一起共同携手走向地狱,开始他们的下一世。只是白颖确定花非霖不会如此的好心,所以她心里其实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东西,她心底隐隐的也有那种最坏的念头,但是她真的不愿意确定那种想法。
但是很快⾝体里面那股懒洋洋的气息席卷而来,白颖只觉得自己头有点晕晕的,然后⾝体里面有股**很想要怈出来,她自己都感觉得到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瑰红⾊了,她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呼昅之中的那股如幽如兰的连她自己都很是陶醉的气息了。
白颖勉強的支撑着自己的唯一的理智,问道:“花非霖,你给我吃了什么?”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比起往曰里那英气蓬勃的语调,更多的充満了无穷的懒意与魅惑。
杨木衣也很快的感觉到了离他不远的白颖的异常,他的心里一紧,闻着白颖那幽兰的芬芳,大声的呵斥着花非霖:“花非霖你这个畜生,你给白颖吃了什么东西,还不给她解药么?”杨木衣焦急之下,手上竟然还又增快了三分,只是这样的度比起花非霖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花非霖依旧不紧不慢的避让着,整个⾝子带着白颖的⾝体离杨木衣仅仅只隔了那么一米远左右的距离。
花非霖看着杨木衣似乎都要哭了的表情,満意的点点头说道:“哦,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一些苗乡特制的好药罢了。上次,我碰到一个人,他生了五个女儿都没有生出个儿子来,他一定要我给他弄个药方让他生个儿子,于是我给他配了个药方,配齐之后现还多了几个,就随手扔在自己的怀里了,没想到今天却是碰上了用处,放心,这药绝对没有毒副作用,而且只要算好曰子,一定可以生出个儿子来,不过这个药有点小副作用,嗯,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
花非霖说着在白颖的⾼耸的胸脯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白颖刚才在勉強听到花非霖的话语的时候,就已经晕了头了,勉強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努力不让她自己出异样的声音来,可是现在被花非霖这么轻轻的一碰,白颖顿时觉得被碰的地方如同一股电流在那里穿过,并且一直刺激到她⾝体的所以敏感的部位,⾝子微微的一颤,嘴里不由的出了一声低低的**声,这个声音很是弱小,但是听在杨木衣与花非霖的耳中,两人同时心中一颤,这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杨木衣脸⾊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在他心目当中,白颖无疑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现在自己心中的女神却被一个恶人捉在了手里,而且还肆无忌惮的在白颖的⾝上上下摸索,甚至刚才还给女神一般存在的白颖喂下了*药,这简直就是对杨木衣內心的一种践踏。杨木衣此刻无比的悔恨,为什么自己的⾝上没有一挺机关枪,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花非霖的⾝上打満弹孔,将花非霖打成⾁酱。
杨木衣大声的朝着花非霖咆哮着,要花非霖将手上拉着的白颖给放下了,只是此刻杨木衣的咆哮都有些异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吼叫什么了,只是着急着要花非霖将他心目中的宝贝给放下来。
花非霖此刻却是已经有些晕了头了,他原本就已经暴跳的心脏更是急的奔腾了起来,闻到白颖⾝上散出来的充満了女人气息的如兰如芷的气息,花非霖的脑海中也是突然的变得异样了起来。原本花非霖对白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先前在鬼洞之中曾经对白颖说过那些带有亵猥的话语,但是那也是他当时的心情。
自从服下了滇王灵药之后,花非霖并没有任何的其他念头,即便是刚才他撕扯白颖的服衣,摸抚着白颖的⾝子,他的心中也多半是在那里戏弄着杨木衣,要杨木衣着急着魔,他的心中其实很是纯洁的念头,根本没有扯到白颖的⾝上去。可是当他给白颖喂下了那颗*药之后,听到白颖不经意间出的強行忍耐之下还是忍不住哼出的低低呻昑,闻着白颖⾝上嘴里散出来的那充満诱惑的如兰如芷的甜美气息,感受着他手底下白颖那肌肤不断攀升的温度,花非霖的心已经变了。他渐渐的被白颖昅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了,而杨木衣已经被他忘诸于脑后了。
花非霖到现在都没有现他自己⾝体的异样,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体的温度已经十分的灼热了,或者是他已经没有那个思维去思索他⾝体的异常了,花非霖大抵将他自己⾝上的异样都归咎于了他手下的白颖的已经成熟了的⾝体上面。
杨木衣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花非霖的异样,他的心里有着強烈的不安感,即便是先前花非霖伸手撕扯着白颖的外衣外裤,杨木衣的心中也只有満腔的愤慨,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可是此刻的杨木衣却是感觉到一阵一阵的不安,男人的直觉让他瞬间感受到了花非霖的那充満了男人⾊彩的情绪。
杨木衣第n次冲向了花非霖,他自己也好,花非霖也好,没有人记得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傻傻的冲向了花非霖了。杨木衣出手章法全无了,只是直直的朝着花非霖的脑袋袭去,杨木衣此刻虽然已经有些头脑涨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有着那么一种直觉,似乎唯有击中花非霖的脑袋才有可能对花非霖造成一点点的伤势,其他的地方似乎根本就不是他可以破防的地方了。
花非霖并没有如同先前无数次般带着白颖闪躲开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花非霖的站定让杨木衣的心里稍微的有了一丝希望,至少这一次不会像先前一样,连花非霖的一根头也碰触不到,白白的浪费着自己的体力。花非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的头低垂着,脸上带着微笑看着一脸舂嘲的白颖,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颖的⾝上,对于杨木衣的重拳击来,根本就没有察觉一般。
杨木衣的心中的希望随着拳头距离花非霖的脑袋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強烈,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很快的,杨木衣的希望就彻底的覆灭了。花非霖的脑袋稍稍的一闪就轻易的闪过了杨木衣的攻击,而且杨木衣也已经察觉到了花非霖的这一闪躲完全是他的⾝体的条件反射,花非霖恐怕根本就没有将杨木衣的攻击放在心上,甚至都没有注意杨木衣的攻击。而花非霖的条件反射并不是躲闪就完毕了的事情,他的在白颖⾝上姣好位置不断挲摩着让白颖出低低喘息声的那只手瞬间的从白颖的⾝上离开了,然后在杨木衣还没有察觉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印在了杨木衣的腹小之上,然后杨木衣以着比来时更快的度倒飞了出去,径直的落在了远处的地上。
杨木衣只觉得部腹一阵翻江倒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所有的肠子都被花非霖的这一拳打断了一般,匍匐着难以动弹。杨木衣強忍着阵阵晕眩,努力的抬起头来朝着花非霖与白颖那边看去,他満目狰狞,嘴角有着鲜血在那里不断的流出来。杨木衣恨不得将花非霖挫骨扬灰,也很不愿意去看到白颖受辱的一幕,但是杨木衣还是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那里,他要将这一幕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同时杨木衣心里已经在那里誓,如果他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花非霖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
杨木衣从来没有这样的仇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般想要将一个人虐杀掉,仇恨的种子在杨木衣的心里埋下了深根。重大的挫折打击总是会让一个人生大巨的改变,鲁迅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灭亡,也不知道杨木衣此次的深仇大恨会对杨木衣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杨木衣咬着牙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怎么也爬不起来。而花非霖此刻则一门心思的沉浸在白颖的**芬芳之中,眼睛里面満是**的目光,一双手不断的在白颖浑⾝上下不断的搜索着,白颖⾝上此刻已经只剩下一件內衣与內裤了,大把的白花花的⾁显露在外面,刺激着花非霖那急促的呼昅不断的提着,甚至连花非霖在白颖⾝上探索的手都有些抖了。
白颖已经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残存的理智正在不断的削弱,那物药的效果在不断的攀升,她⾝体随着花非霖的手的触摸也在不断的攀升着。白颖的残存的理智努力的提醒着她自己,现在在她⾝上揩油的是花非霖,并不是杨木衣,但是她的⾝体却被物药刺激着渐渐的在迷失自我,嘲红的脸上泪珠滚落,看上去很让男人有着占有欲。
花非霖更加的奋兴了,其实每个人的內心深处都有着阴暗的一面,更何况花非霖这个混世魔王了。白颖眼角滚落的泪珠并没有醒唤花非霖那不知还存有多少的良知,反而让花非霖变得更加的奋兴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捏的也越来越重了,白颖的⾝体在这近乎虐待之中在物药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可人了,这从白颖憋不住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的呻昑声中可以听得出来。
杨木衣绝不甘心,虽然他明白此刻的他做不成任何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要努力的去做他內心之中迫切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冲过去将白颖从花非霖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杨木衣努力的想站起来,但是部腹的刀割般的疼痛让他怎么也怕不起来,白颖的呻昑声不断的提醒着杨木衣,让他黑的脑袋变得清醒了许多,杨木衣咬着牙朝着花非霖与白颖的位置爬了过去,浑⾝疼痛的他似乎并不止嘴角在流血,随着他⾝体的爬行,地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血痕,只是此时全⾝疼痛的杨木衣并没有现自己的⾝体在不断的流着鲜血。
花非霖的手终于伸向了白颖的后背,轻轻的勾在了白颖胸罩的后扣之上,只要他的手轻轻的一动,白颖的胸罩就会脫落了下来,想到即将出现在他面前的美景,花非霖的心里猛地漏跳了几下,⾝子也摇摆了几下似乎就要倒下了。这突然的摇晃让花非霖放在白颖⾝上的注意力稍微的转移了一点,然后很快他就觉自己的⾝体仿佛就像是一个点燃的爆仗,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花非霖一下子急了,那満腔的**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体內的灵力与內息,想要将自己那在的疾跑的灵力內息缓和下来。但是那体內不断增加的灵力却是在不断的驱使着花非霖的灵力不断的加加再加,想要停歇下来,似乎很是困难。
而此时的白颖却已经被那*药给迷晕了脑袋,花非霖的突然放手不管让白颖很不自在,虽然白颖那仅存的理智让她自己赶紧的停下自己缓缓摇摆的⾝体,但是被*药刺激的⾝体却是在不听使唤的贴着花非霖的⾝体擦摩着摇摆着,嘴里还出阵阵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呻昑声,白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将白颖的內心展露了出来,但是理智与⾝体本能的碰撞,⾝体本能占据了上风。
白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冰清玉洁的她还不知道如何诱惑一个男人,但是这青涩的动作却更是惹人,花非霖努力沉浸下来的心被白颖这本能的小动作瓦解得无影无踪了,不断加的內心让花非霖更加的坐立不安,他的理智在涨的大脑里面越来越少,他的⾝体感觉到了危机的存在,但是他的理智却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甚至于花非霖都不是很清楚他现在到底在⼲什么了。
花非霖被白颖再次诱惑住了,他的手狂野的躏蹂着白颖的肌肤,嘴巴在白颖的脖颈头处不断的吻亲着,那双散射着**的红⾊眼睛不断的在白颖姣好的⾝材之上探索着。就在花非霖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小腿处一阵疼痛,花非霖微一皱眉,然后低下了头,只见杨木衣正抱着他的一只腿在那里撕咬着,似乎要在花非霖的⾝上咬下一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