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火光就临近,却是程勇带着一帮捕头来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程勇也不由的一愣,地上躺了一个,站着六个那简直就是猪头一样,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包篆挟持了一个,不过两人看上去好像都不怎么样。
“快救我,这人是匪类,他要杀我!”
何公子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连忙叫道。
“让开,让开!”
王泽贵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接着,一⼲捕头被人分开,喘着耝气的王泽贵跑了进来,看到包篆的惨样,还有被他挟持的何公子,顿时伸出胖胖的手指一指何公子,暴跳如雷,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只有这点肚量,果然没有猜错,就抢了你一点风头,**的至于做得这么绝,要是我像你一样,早就把你祖宗十八辈都赶出了这苏州城!”
王泽贵也不是什么斯文人,这斯文都是装的,看帮自己的包篆被打成那样,没有立即把何公子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已经算是客气。
包篆见此,顿时知道至少自己得救了,这手也一松,让自己靠在墙上,喘气笑道:“公子,要是你来晚点,我可就只有下辈子在见你了!”
这一笑,也拉扯到了脸上的伤口,顿时又是一副苦脸,这样子的确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这个时候,王泽贵那个胖胖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可爱了,有点像阿宝,嗯,功夫熊猫。
王泽贵连忙走了上来,然后踢了一脚何公子,扭头对程勇道:“程捕头,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先关进大牢,他也一样!”
程勇一声令下,这些捕头立即上前把这些人给锁了,当然,何公子也不一样。
在王泽贵面前露出熊样何公子可不愿意,当下一扭头,看着包篆道:“姓包的,算你狠,我记住你了!”
这大牢他倒不在乎,反正很快就会出来。
王泽贵走到了包篆的⾝边,问道:“包老弟,你还行吧!”
包篆勉強笑道:“还有口气,公子,你怎么来了?”
王泽贵道:“我这回去喝了一碗醒酒汤,突然想起这姓何的心眼太小,今天你触了他的霉头,这多半要找你算账,以前这事情那小子也⼲过,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正好有人来衙门报说有人打架,我就知道是你,于是跟着程捕头就来了!”
其他的不说,这就一点上面,王泽贵还算厚道,至少还把自己当回事,这一点包篆也就记下,道:“今天还真亏了公子你了!”
“好了,别说了,程捕快,你让个兄弟送包老弟回去,在找个大夫好好瞧瞧!”
王泽贵说道,然后又扭过头,道:“我这先回去,这事情得给我父亲说声!”
为何要回去给自己父亲说声,这也是很简单的道理,这何公子的家里毕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包篆把别人打成这样,多少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程勇找了个捕快搀扶着包篆回到了家里,不过这门却被里面拴着。
捕快有些疑huo的看着包篆。
包篆也疑huo了,看看门口的锁已经不知道去向,在扭头看看背后是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青楼。
虽说捕快这没有说什么,可是从他眼神里面,包篆还是看到了疑huo,这半夜三更要是走错了门被传出去话自己可丢人丢大了,这比自己挨上两拳都还难堪!
当下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用手拍拍门,喊道:“开门!”
很快,里面响起了细碎的跑步声,门被打开。
包篆顿时就愣了,这开门的就是昨晚跑到自己这里的那个女子。
倒是这女子看到包篆回来,喜道:“你回来了!”
可是一看清楚包篆的惨样,这连忙上前扶住,急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晚回来,还弄得一⾝是伤!”
倒是那个捕快当下这瞪大了眼,接着淡淡的灯光,他也看清了眼前这个女子的样子,美yan不可方物,知道她扶住了包篆,这才回过神来,问道:“这位是?”
包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再次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这又不是什么聊斋,可是一个女子在自己家里,而且还是一副和自己如此熟悉的样子,这该怎么解释?金屋蔵娇?自己这就是两件*平房而已。
当下勉強的笑了笑,道:“这是我妹妹!”
这一笑又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这笑得也异常的难看。
女子瞪了一眼,补充道:“义妹!快进来。”
进了屋內,包篆躺在了netv子则去打来水给包篆清洗伤口,一副主人家的样子,乘着她出去的时候,这捕快道:“你义妹真漂亮?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包篆苦笑了一下,认识?自己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又怎么介绍,说她昨天闯到自己家里来的,这又谁信。
“小气!”
捕快低声说道,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好好歇着,我去找大夫来!”
说罢这便出门。
女子也打来了水,清洗包篆脸上血迹,道:“你这是在那里弄了一⾝的伤?”
“比起这个,我想问问,你到底是谁?怎么又跑我家里来了,还有这钥匙那里来的?”
包篆问道,这个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我叫朱蕊,钥匙嘛是我找人配的,跑到你家里那是因为你这里全安!”
朱蕊噼里啪啦的说完,然后有些可怜兮兮问道:“你不会赶我走吧?”
包篆见此,挣扎了爬了起来。
朱蕊见此连忙问道:“你这是⼲什么去?”
包篆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外面,道:“我睡外面去,我包篆就算再不是东西,这半夜三更也不会撵人,也不会这共处一室坏你的名声!”
朱蕊一愣,急道:“可是你还有伤啊!”包篆毫不在意,道:“这点伤算什么,我今晚上那可是一个打八个,你没有看到,那八个人比我更惨!”
话虽如此,可是这⾝上还真疼,可惜自己不会如自己小说里面大侠一样能摘叶伤人,那样的话自己出门就带一盆盆栽,看谁不慡就扔谁,一片不够扔两片,两片不够扔三片…
这一晚上包篆也睡在了外面,这⾝上其实也都是一些皮外伤,一晚上的时间也好了不少。
琢磨了一下,这正准备去衙门,可是这还没有出门,程勇就带着一帮捕感快到了这里。
包篆连忙迎了上去。
程勇看看左右,这才庒低了声音道:“是巡抚大人叫我们来拿你的,昨天那个什么何公子的父亲大清早就来到了衙门,说巡抚衙门纵容人打伤他儿子,大家也知道你委屈,不过现在也只有先做做样子。少爷说了,你先进去,他会想办法。”
说罢,这大声道:“来人,把包篆抓起来!”
两个捕快拿着镣铐就要上前。
程勇挥挥手,道:“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些东西!”
包篆现在也明白了,定时那个何公子恶人先告状,自己被他倒打了一耙,同在一个衙门也不能让程勇为难,当下也道:“这个我知道了,有劳了!”
说完这就要朝外面走。
“等等!”
朱蕊跑了出来,看着一大堆的捕快围着包篆,问道:“你们这是要带上那里?”
程勇有些疑huo的看着朱蕊,问道:“她是谁!”
“她是包篆的表妹!”
昨晚护送包篆回来的捕快嘴快道!
程勇上下打量一下,奇道:“这是箐箐?怎么好些年不见这人完全都变样了?”
包篆一听,没有想到这程勇见过戴箐,这在让他们说下去,还指不定要说出来什么来,道:“好了,好了,这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就快走!”
自己居然催促抓自己的人快把自己关进牢房,这还真是第一次。
“我说你到底去那里啊!”朱蕊急道,三步并两步,奔到了众人面前,然后这和手一张,嘟着嘴,气呼呼道:“不说清楚,不能去,他⾝上还有伤!”
这朱蕊现在可看出来了,这群捕快虽说和包篆认识,可不像是来保护包篆的,这手里都还拿着镣铐之类的,虽说没有给他戴上。
这岂不是让程勇为难?
包篆立即道:“我都说了,他们这是来保护我衙门,你也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别乱跑,听话!”
说罢对程勇道:“程叔,这还真对不住了,小丫头不懂事!“
程勇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女子去计较,而朱蕊被包篆如此一说,有些委屈的让开了道,包篆见此也有些不忍,道:“好了,好了,你就先呆在这里,床下有个小箱子,里面有些银子,不多也足够你用了!”
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好像有人在抓她,这都呆了两天了,也不在乎多呆几天,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包篆心里也不忍,反正自己那里也没有什么银子,用也就用了。
到了衙门,包篆直接就被送到了牢房里面,这条件比起原来社会电视里面看到的牢房是差了很多,很黑也很湿,也有股霉味,或许这天下衙门的牢房都一样,即便这是巡抚衙门的牢房,这也不能期待他就是牢房中的劳斯莱斯,牢房中的战斗机。
可是这还是有些不如人意的地方,进了这牢房,看着外面的程勇,包篆道:“程叔,我这能⿇烦你一个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