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隐要见翠芸,这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当天下午翠芸再次来到了他的⾝边,而且从此以后这翠芸也就是他唐隐的人。
这银子自然是西门才庆出了,对于他而言,唐隐和包篆一样,都值得自己投资,而且从包篆的描述中多少也知道了下一步他们要做的是什么。
商人的鼻子让西门才庆嗅到了这其中的商机,所以这前面出点银子他当然舍得,于是这院子里面自然也就多了一号人物,不过考虑到包篆⾝边没有一个下人,偌大的院子要是没有人整理,也没有人来料理的话的确是一件很悲剧的事情,这又安排了三个下人过来,反正他西门大官人也不缺这点银子,这三个下人一个负责煮饭,一个负责打扫,一个则是包篆的贴⾝丫鬟,为何不是什么书童之类的?主要原因是西门大官人⾝边没有书童。
入夜,几人都在家里等着,唐隐更是显得有些紧张,手里拿着一支笔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
包篆见此,这不就画画吗?这唐隐搞得那样子,简直就是这大姑娘家要洞房了一样!
这古代的教育制度还真是坑人啊,其实想想,这种方式坑了国中几千年,就连自己同样也是受害者,这从小到大用过的课本完全比自己现在的体重还重,也是自己穿越到了明朝,要是去了什么net秋战国之类的,自己去当圣人的老师去,免得他们的那些什么思想坑了一代又一代,几千年的自己都没有跑掉。
就在包篆感慨的时候,这门打开了,新来的下人领着一个姑娘走了进来,这姑娘长得也俏丽,体型和如霜也相差不远,这一进来看到这屋子好几个男人,显然吃了一惊,道:“几位今晚上都要奴家伺候,这可有些难了,要不在叫几个姐妹过来。”
显然姑娘有些误会。
这又不是岛国的动作片,当然不需要什么一个应付四个。
至少包篆如此认为。
西门才庆废话不说,一包银子递了过去。
姑娘接过了银子掂量掂量,顿时媚笑如花,道:“别说四位大爷了,就是十位也行啊,这房间在那里?”
这改口还真快。
就连包篆也略微有些吃惊,不过这话则显得有些尴尬了,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嗯,我们也就不需要你伺候了,伺候的人在里面,至于到时候怎么做,你听他就是了。”
姑娘奇怪道:“难道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儿?”
“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西门才庆挥挥手,这姑娘也大胆,而且口无遮拦,这倒好,几个大男人自己倒觉得不少意思起来。
下人带着姑娘进了房间,包篆等人则道了隔壁,这房间已经改了一下,在隔壁可以看到屋內的情况。
现在在屋內,两只红烛正烧得正旺,桌上的香炉正冒着缭绕青烟,房间里面多了一分幽香。
一个男子正在屋內等着,这也是西门才庆找来的,反正给银子,这人好找。至于要做的先前已经详细的告诉了他。
姑娘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看着男子福了福,这才道:“公子,今晚就由奴家来伺候您了。”
男子点点头,道:“时间紧,上netbsp; 姑娘一愣,咯咯一笑,道:“您还真心急呢!”
说罢也不废话,径直脫了自己的服衣,走上前去,和男子一起上了床,男子同样也脫得一丝挂不。
隔壁拿着笔的唐隐见此,连忙习惯性的扭过了头。
“艺术,艺术!”
包篆在旁边提醒道,其实这还真有点刺jī,就如当初的tou拍一样,别人办事,自己等人参观,其实光看朱厚照一副慡歪歪的样子就看得出他多少还是觉得刺jī。
西门才庆则大方多了,不过依旧眼睛没有离开过。
难怪那些多人喜欢什么tou拍窥偷之类的,比起岛国的动作片,这个更加的实真。
唐隐一愣,深深的昅了一口气,脸上顿时又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就好像是面对众多的敌人明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有去无回,依旧慷慨就义。
这小子要是晚生个几百年,说不定还真是个⾰命战士。、
而在屋內,按照一般的惯例,这姑娘就要学应付其他客人一样,但是,这刚要行动,男子突然道:“等等,你这样!”
说完比划了一下。
说完,自己靠着床头坐着,示意姑娘坐上来?
姑娘一愣,笑道:“公子,你花样可真多。”
说罢,翻⾝坐上来,伸手就要去抓男子的兄弟。
“就这样坐着就行了!”
男子连忙道。
啊?
姑娘一带惊愕,眉头一皱,罢了,客人要求的嘛,也就这样了,于是也坐在了上面,夹住了男人腰部,双手搂着男子的脖子,这又问道:“接着呢?”
“这这样吧。”
男子连忙道。
就这样?
姑娘有些不明白了,就这样?这算什么?
不过看着客人居然没有丝毫打算接下来的动作,心里疑huo,可别人银子也给足了,或许别人也又什么特殊的爱好,那么也就这样了。
在外面,唐隐终于回过神来,拿起了笔一边从缝隙里面看屋內的情景,一边开始了画。
这画画可不是照相,一个势姿快门一按咔嚓一下就搞定了,这可需要时间,而且要画得很好自然更费时间,唐隐完全投入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可就苦了屋內的两人,这男子被女子坐得这腿脚都有些⿇,这背靠着也有些不舒服,更主要的就是作为一个男人在和一个赤1uo的女人肌肤接触的时候有了相应的反应,可是却不能做,就好像⾁在嘴边只能闻闻香气看着想想而已。
至于这姑娘,依旧有些莫名其妙,时间长了也有些乏,而且不知不觉这睡意都要来了,这也问道:“公子,这还得多久?”
“快了,快了!”
男子回答道,这快不快还得听外面的指示。
终于,外面传来了一⾝jī啼声。
也就意味着换下一个动作。
男子松了一口气,道:“来,换个势姿?”
啥?
姑娘俏丽的脸蛋不由的菗搐了一下,却依旧闻言做。
时间过了得很快,两人肌肤相接难免都有了反应,终于,在换了一个她跪在床上,面朝前的势姿时,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扭过头看着背后的男子,道:“公子啊,奴家识字少,可也知道这大禹治水的故事,别人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公子你今晚上都在奴家的门口逛了一晚上,也不进来坐坐?再说了,奴家家里也水了,你也帮忙治下水啊!”姑娘说话非常的婉转,倒是让这男子闹了一个大红脸,不是自己不愿意进来坐坐,而是这不能啊。
外面包篆几人听了这话,顿时就乐了。
不过这还是得继续,终于,在天要亮的时候,经过一晚上的赶工这室內的场景也就画完了,其他几人倒好,朱厚照半夜熬不住自己去觉睡去了,西门才庆靠着椅子睡起来说自己背疼,这的确没有家里和姑娘们大被同眠的感觉舒服,至于包篆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不妥,熬夜以前就习惯,倒是唐隐,这一晚上又要看又要画的,这眼睛已经红得给兔子似的。
去了前厅,西门才庆又给姑娘一包银子,一⾝酸疼的女子有些不満道:“西门官人,奴家看你面子也就不计较了,但还是得说说,这腾折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腾折个啥。”
她现在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西门才庆笑而不语,也就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这才让人把姑娘送了回去。
姑娘回到窑子里面,一下子躺在了椅子上,道:“小环,给我捏捏背,累死我了。”
其他姑娘见此笑道:“哟,这怎么了,昨晚上伺候西门大官人可好?”
姑娘瘪嘴道:“什么西门大官人,一个我都不认识的男的,腾折了一晚上,这骨头都散了!”
“又那么厉害?”
有姑娘奇怪道。
她道:“什么利害,就摆了一晚上的势姿,然后又不进来又不动的,而且那院子的jī特奇怪,半夜三更还打鸣,这jī一叫他就要我换个势姿,莫名其妙的,对,肩膀,劲使点,舒服。”
这窑子正是柳诗诗的所在的窑子,她夜晚觉睡可充足,这时也起来,闻言黛眉微微一皱,上前笑道:“姐姐,你能详细给妹妹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