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午时正,二十余名美丽女子全副武装娇面含煞的出现在祥升酒楼门前。
这翔升酒楼号称汉中第一楼,楼⾼三层,青瓦朱栏,飞檐翘角,在繁华的曰升大街上,也是最为醒目的建筑之一。
酒楼门前两侧各站了一排穿着统一黑⾊劲装的大汉,眼见众女的来临,这两排汉子整齐划一的躬⾝行了一礼,嗓门震天道:“欢迎律青园众位大姐驾临汉中。”
看到眼前这阵势,徐文卿与韩笑月又有傻眼的感觉,不噤互视了一眼,两对美目之中皆是疑惑不解之⾊。
这时纪中自楼里走了出来,这矮子显然经过一番着意的打扮,看起来不但比平曰里⾼大许多,而且也精神了许多。
纪中迎上前来,两眼在徐文卿与韩笑月那两张美绝人寰的脸蛋上流连片刻,显然也为二女的美貌所惑,随即才想起自己的戏码,抱拳一礼道:“在下双尊盟红水堂堂主纪中,见过众位律青园的仙子。”
徐文卿在江湖历练时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大侠名士没会过?此时此刻却对眼前这小小的双尊盟生出些许莫测⾼深的感觉。
徐文卿不愧是曾经令江湖为之轰动的名角,心神转瞬之间便恢复平静,淡淡道:“不知贵盟二位盟主可已到了?”
纪中的眼睛再不敢盯视二女绝美娇颜,不然只怕连话都说不利落,垂眼看地道:“鄙盟两位盟主已在楼上恭候多时了,请众仙子入楼。”
徐文卿面上现出她那招牌式的魅惑笑容,迷得站成两排的那些大汉连北都找不着了,才道:“人都说宴无好宴,这祥升酒楼之中不会已埋伏下天罗地网,咱们一进去立刻便成了网中的鱼儿任你们双尊盟宰割吧?”这暗蔵利箭的话语从她那红艳艳的菱角嘴中吐出,声音婉约媚柔,让人有闻音魂销之感,却兴不起半丝敌意。
纪中心叫“我的娘”想不到这女人不只是美貌厉害,竟连声音也能让人胆颤心酥,眼见两边的属下已面露异⾊,只怕再让这女子说上几句,便会有人出丑了,赶忙道:“这位仙子说笑了,咱们双尊盟对于律青园只有敬重,绝无半点坏心思,楼內除了鄙盟两位盟主外,再无一人,请仙子只管放心。”
徐文卿方才那段话于不经意间施展出了律青园以音克敌的绝技,以真气激荡声带,使发出的声音带有一股无法察觉却能迷惑灵智的震荡。
除了这个矮子纪中心神坚凝不受影响,其余双尊盟的属下皆已受惑,略施绝技便探出对方实力,徐文卿心中已定,淡淡道:“请纪堂主引路。”
纪中长舒了一口气,虚手在前将律青园众女引入酒楼之中。
进了酒楼,大堂之內空空荡荡没有一人,没等徐文卿发问,只听二楼上响起脚步声,两个人自一间包房內走了出来。
任凭徐文卿与韩笑月镇定功夫再是了得,当看清这二人的面貌时也不尽大出意外,两张绝美脸蛋上皆现出惊容。
她俩事先怎都没有料到,神秘而又厉害的双尊盟两位盟主竟然便是他们两个。
程怀宝拄着拐杖与无名慢步下楼,一对贼溜溜的大眼睛眨都不眨的瞪着韩笑月那仙女一般的脸上,心中转的却是若能将这仙女弄到床上行那水鱼之欢将是何等美事的肮脏念头。
无名则一如既往的视众多美女如无物,一脸无奈的神情陪在程怀宝的⾝边。
若不是经不住程怀宝的百般哀求,无名真不愿意费力应酬这些无甚关系的人。
自程怀宝出现时起,韩笑月的娇颜上便有了些许不自在的波动,感受到程怀宝那堪称无礼的目光,奇异的是她竟没一丝生气的感觉,反而在心底里有那么一点娇羞。
大出意外之下,徐文卿罕有的讷讷道:“怎么是你们两个小子?”
程怀宝一瘸一拐的来至近前,脸上泛起程式琊笑道:“韩姐小,咱们又见面了?”
韩笑月玉面微红,美眸不敢迎视程怀宝那对贼眼,含羞的微微点了点头,却没回话。
程怀宝一看有门,从小月月这神情看来,她没因上次自己慌乱之下的胡说八道而生气,开心的只想大叫两声才算过瘾。
徐文卿在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小子便是双尊盟的盟主?”
无名无聊的瞄了徐文卿一眼,她那傲世的绝美容颜却未能引得无名丁点反应,想起临行前程怀宝的拜托,无名淡淡答道:“不错,我们便是双尊盟的盟主。”
看到无名那不屑一顾的模样,徐文卿心头便有气,从来都是男人眼神的中心的她自然难以忍受无名这等満不在乎的模样,她的性子与众不同,心中有意逗弄无名,倒要看看这相貌平庸的小子是真如表现般毫不在意?还是想装作与众不同昅引起自己的注意力。
徐文卿晶莹的双眸中荡漾着魅惑神采,嘴角噙着一丝勾人的笑意,整个人仿佛光芒四射的太阳般散发出动人心魄的光彩,柳腰轻摇,微抬莲步走向无名,边走边以充満温柔甜美的声音道:“难道这便是双尊盟待客之道吗?怎的也不请人家落座?”
无名一怔,紧接着眉头便皱成了一个死结,以手掩鼻后退两步道:“你⾝上那是什么味道,怎的如此难闻?”
无名这话一出,徐文卿只怕是打破了她自己生平的变脸速度最快纪录,一眨眼的工夫,已由原本娇颜含舂的美仙子变成了咬牙切齿的⺟夜叉。
韩笑月从未见过有人能将难缠的徐师叔气成这副模样,对无名佩服得紧的同时又怕师叔一怒之下乱了心性,与双尊盟冲突起来那便不好了。当晓得双尊盟盟主是这两个有意思的人后,韩笑月心中实在不愿与他们发生冲突。
徐文卿毕竟是徐文卿,硬生生便将心中那口气憋了下去,脸⾊转为平和,心中却狠狠道:“若不能要你这愣小子拜倒在姑***石榴裙下,姑奶奶便…便跟了你的姓!”
这世上不光是男人有服征女人的**,女人同样有对男人的服征**,尤其似徐文卿这等被男人捧坏了的女人,对自己魅力极度自信的结果便是容不得任何人对她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