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闲着无聊随便说说!”东心雷明白老爷子的用意,有心培养他做下一代洪门接班人。那江湖上的事就应该先让谢文东多了解一些。特别是他的性格,所做的事在江湖中是吃不开的。
谢文东听后呵呵一笑没往心里去。等到了教室,东心雷跟着谢文东一起进去,大家虽看他不是自己班的,但也没有人过问。谢文东这班的导员岁数大了,更是个老糊涂,连自己班的生学都记不全,其他的事更是懒着管。他的任务就是上课前点点名,学校又有什么号召对生学们说一遍。导员姓符,六十多岁,本来早以退休的年龄,只是到了成教来养老,没月还能拿两千元以上的工资。
这节课是名气最大的《马原》(马克思主义原理),有名的催眠曲,本来就枯燥、无聊、没用的內容。加上老师‘精彩’的演讲及特有的‘迷人’声线下,生学们卧倒一片“呼,呼”声此起彼伏。讲马原的老师曾这么说过,我知道马原的课程很枯燥,大家在课堂上可以觉睡,但是不能发出打呼噜声!
谢文东曾想过,如果把这位老师的讲课內容录下一段,等寝室熄灯时拿出来播放,定能把大家一到晚上就不爱觉睡的⽑病板过来。
等到了第二节课结束,东心雷实在忍不住了,对谢文东道:“东哥,我中午就吃一带面包。现在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文姿听见说话声张开朦胧的睡眼问道:“放学了是吗?!那快走吧!”
谢文东摇头摇,这课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枯燥,更别说东心雷和文姿了。拿出一张饭卡,对二人大方道:“好,请你俩吃饭去,我刷卡!哈哈!”
三人到H大食堂,谢文东买了一杯可乐,然后把饭卡交给东心雷,自己去一边看电视。这时播放的是国中新上任的总理朱熔基回答记者问的录像。谢文东边喝饮料边看着,旁边突然传来嗤鼻声。谢文东一楞转头看去,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一位英俊的年轻人,眼睛里不时闪过轻蔑的目光。见谢文东正看着自己,点头向他一笑。
谢文东觉得此人有趣,主动问道:“看你的样子好象很看不起这位新总理?!”
“哈哈!”那人笑道:“掌权的人都是一样!”
谢文东一楞,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他的发音很生硬,疑问:“你不是国中人?”
那人道:“你说对了,我是曰本人!”
“哦!”谢文东点点头,曰本人长相和国中人没什么区别,他的打扮又很国中化,如果不是发音生硬,很难看出是曰本人。谢文东虽对曰本没什么好印象,但也没有达到就要杀人的程度。第一次和土生土长的曰本人谈话还有些新鲜感,笑说:“你国中话得很不错,是来国中留学的?”
“恩!我的国中名叫无名,很⾼兴认识你!”那人伸出手道。
“我叫谢文东!”两人握了握手,谢文东问道:“你来国中学的是什么?”
“我学习的是国中历史!我对国中古代的农民起义很感趣兴!”无名有些入神道:“只要还有阶级,就不会有平等。不平等就自然会产生反抗。”
“哦!”谢文东对这些没有趣兴,问道:“我刚才看你看不起国中的导领人,那你对曰本的导领人又有什么看法?”
无名冷笑道:“都一样,都是一些老古董。看看曰本的国会,里面的议员们都是些半百以上的老头子,国中也一样!掌权得都是快入土的老头。他们思想守旧,做事无法大刀阔斧,没有年轻人的魄力,早就应该让位给年轻人!完美的社会是不应该有府政的…”无名停下来,惊奇道:“我们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吧?!”
谢文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点头说:“没错!”
“该死!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说这些,而且说了你也不会懂,嘿嘿,早晚有一天我会改变这样的现状,什么天皇,什么首相,什么家国,都是垃圾!”说完,无名站起⾝离开,走了一段回头道:“谢君,不要把我当成精神病,我很正常!虽然我们第一天见面,但是你却给我很熟悉的感觉。其实你和我是同一种人!”说着,扔给谢文东一张红⾊的小卡片,走出食堂。
卡片落在谢文东面前的桌子上。刚才谢文东确实把他看做是精神不正常,本来还好好的一个人,转眼间变成一个妄想狂。唉!谢文东叹口气,拿起红⾊卡片细看,没有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这时东心雷走过来,问道:“东哥,刚才和你说话那人是谁啊?”
“一个曰本人!好象还是个神经有问题的曰本人,呵呵!”谢文东头摇笑道。把红卡递给东心雷道:“这是他临走时给我的,你见过这东西吗?”
东心雷接过红卡片,仔细看了看,面⾊凝重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张卡是…东哥,他对你说了什么?”
谢文东把刚才无名的话重复了一遍,笑道:“你说他不是妄想是什么?”
东心雷顿了顿道:“这就对了!那人不是妄想狂,这卡出于一个恐怖组织!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曰本最大的恐怖组织成员!也就是全世界都有名的恐怖集团——赤军!”
“噗!”谢文东把刚喝得一口可乐噴了出来,惊讶道:“什么?曰本最大的恐怖组织?”他没有听说过赤军,但恐怖组织他知道,它们和暗杀、破坏、炸爆是永远联系在一起的。
“没错!”东心雷晃了晃手中的卡片道:“这种东西只有赤军有,没有人敢仿照!只是不知道赤军的人来国中⼲什么,在曰本搞破坏腻了,准备到国中来破坏?还有给你这张卡是什么用意?我对赤军也不太了解。”
谢文东呵呵笑了,从东心雷手里拿回红卡,问道:“赤军是搞破坏的组织?”
东心雷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绝对。反正就是反*政*府组织,信仰着无府政主义!赤军在曰本策划过多起炸爆事件,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他们之手!”
谢文东听后暗笑,自语道:“恐怖组织!有意思,也许以后对付魂组能用得上他们呢!要是和他们合作说不定会有很多好处的…”
东心雷见状摇头摇,感觉谢文东好象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赤军不是普通的恐怖集团,从六七十年代成立至今,一直和曰本府政抵抗而没有被消灭,不是出于偶然,而是确实有实力。和他们合作无疑是与虎为谋。
其实谢文东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没有狂妄到以为自己有和赤军合作的实力,更没有把他自己定位在恐怖分子上。
晚上,谢文东收到老者的电话,让他过去吃饭。谢文东本想在晚上和李慡等兄弟去饭店好好聚聚,但又不好拒绝老者的好意,毕竟对他有师傅之实,他心底对老者有种说不出的尊敬。
东心雷开车送谢文东过去,上回去的时候由于有伤在⾝没有好好看看这座别墅的外貌,这回他特意让东心雷在别墅周围开了一圈,感觉就一个字——大!能有这么大的别墅可是要不少钱的,谢文东不噤奇怪问:“老雷,洪门在H市不是没有势力嘛!怎么会有一坐这么大的别墅?”
东心雷笑道:“这算什么,只花了二百多万就买下来了。老爷子来H市不能住店酒,那里既不全安,服务又差,所以特意买了一洞房子,对付着先住一阵!”
对付着先住一阵?!谢文东暗说不吹能死啊?!二百多万买的别墅就只是对付着住一阵!谢文东的神情被东心雷尽收眼底,大笑道:“我没有吹。不只在这,老爷子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买下一洞房子,就是在J市也不例外。毕竟老爷子的全安是第一的,这点钱对于洪门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
谢文东暗惊,他还真没问过老人洪门是靠怎样钱赚来维持的,疑问:“洪门都做什么生意?”
“那可太多了。等你见了老爷子问他好了,具体有多少种我也记不清了。”东心雷说的是实话,洪门的买卖各种各样,黑白都有接触,甚至和数个家国都有生意往来。
谢文东点点头,心想一会定要向老人问个明白,这是很好的借鉴。他不想一辈子买粉白,做个永不见光的人,在黑道时间越长就越想能浮上台面。白道生意是对黑⾊本质的最好的掩盖。
汽车刚开进别墅大院后,谢文东看见笑呵呵站在楼下的老人,急忙下车走过去,恭敬道:“老大爷,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呵呵,年轻人懂礼貌是好的,但也不要太客气,失了血性!”老人拉着谢文东走进屋內。谢文东觉得少点什么,猛得想起金蓉没在,问道:“老大爷,蓉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