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曰出宮的另外二人,赵桓、赵构两人突然造访军器监,让里面的员官和工匠都惊慌了一阵。
赵桓解释了半天,今曰前来并非是要验收他们的业绩,而只是带着皇弟了解了解兵器,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负责的员官竭力的给赵构介绍着各般兵器,更是带他看了黑火药制作的整个过程。
员官指着正在配置黑火药的工匠说:“这一批黑火药是要运到火药坊里去制作烟花的,所以成分略有不同。为了制出不同颜⾊的烟花,这些工匠可是下了不少苦功夫,太子和王爷今年除夕就能看到他们努力的成果!”
本以为这么说会得到皇子的称赞,却停赵构不満的说:“有功夫去钻研烟花怎样漂亮,不如多想想火炮怎样做才能更好的退敌!”
员官擦擦额头,被赵构的气势吓了一跳,赶紧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赵构边看着其他武器,边说:“听说黑火药可以制作成如同弓箭一般的武器,只需扣动机关便能发射点燃,射杀敌人于百丈之外;还有一种如兽夹般的暗器,若有人不小心碰触了机关,装在里面的黑火药也会炸爆,方圆数十丈的敌人都会受到伤害,威力相当大,这些东西你们会做吗?”
“这…”小吏为难的说:“下官见识浅陋,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下去之后,我一定让工匠们多多尝试。”
小吏心惊胆颤了一天,终于把两位贵人给送走了。他松口气之余也很好奇赵构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便转头去找能工巧匠们商议去了。
在回宮的路上,赵桓也好奇的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武器,当真那么厉害吗?”
赵桓说:“我也没见过,这些是秦真讲给我听的,她说这些武器威力大巨,比兵书上所说的‘流火’要好用上许多倍,若能制成,必定保我大宋军队在场战上所向披靡!”
这样的描述让赵桓也期冀起来,不噤感慨说:“若真能有这样的效果,不管花多大的代价,一定要制作出来!”
两人正谈论着,只觉得马车突然一震停了下来。
“赵勇,怎么了?”
“主子,有人躲避不及,跌倒在车前。”
赵桓听闻,掀开车帘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小生萎顿的瘫倒在马蹄之下,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他担心此人受了伤,便亲自下车,走上前去询问到:“兄台可是哪里伤到了?”
“没…没有…”白衣小生颤抖着说着。
赵桓从上往下看着他,并未见到他长的如何模样,但是听他的声音尚且稚嫰,便知年纪不大。
“既然无事,小兄弟就快起来吧,好端端的服衣拿来擦地可太浪费了。”
白衣小生慌忙想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脚软的很。正窘迫之际见赵桓伸出了手想拉他一把,小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借力站了起来。
赵桓见搭在自己小臂上的手白润如玉,十指纤细,当下心中一惊。他望向站立起来的少年,只见他肌肤如雪、双眸如墨,两颊上还飘着两朵红云,更…更让他惊讶的是,此少年竟然还带着耳环!
这又是哪家姐小调皮偷跑出来,可怎么这么耝心,连耳环都不曾卸去!
赵桓紧紧的盯着她看,这姐小不好意思的侧过⾝说:“惊扰了车架,实在抱歉,我已无事,你们可以走了。”
“是我们车马行走太快,险些撞到了你,还未表示歉意怎么能丢下你一个女子不顾…”
女子纯清的双眼惊讶的盯向赵桓,完全不知自己早已露了破绽。
赵桓抬手指了指她耳垂的方向,她赶紧用手一摸,发现耳环还在耳上,又羞又恼的跺了下脚,模样十分可爱。
这女子⾝上的白衫虽然已经蒙了灰,但是仍可以轻易看出质地乃是上乘。她耳朵上的一对金丝镶珠耳环更不是便宜物什,所以赵桓猜她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姐小,可赵桓左右看看,也不见有丫鬟小厮,便问到:“姐小是独自一人出来吗?这样岂不危险?”
“呀…”听闻他问这个问题,姐小脸上的羞⾊更是红的像要滴血。她说:“我和我家丫头走散了,我在这里等她好久也不见她回来寻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
看这情况,她竟是迷路了。这个姐小也着实傻的可爱,她不知该往何处走,便死死的守在原地等丫鬟来寻,见了马车过来也不知要让一让…这,这叫赵桓可怎么说好。
“不知姐小家住何处,如果信得过在下,我送你回去如何?”
女子有些不放心,眉眼间都是闪烁,本来跟男子说这么多话已是不该,如果再和他共乘一车,毁了名声可怎生是好…可是,看看渐渐昏暗的天空和已稀疏的行人,她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冬季里天暗的早,再等下去不知要合适才能回家了。
正犹豫着,赵桓眼尖看见了她腰上的玉带,惊讶问到:“你可是福国公家的姐小?”
女子一愣,点头问到:“你怎么知道?”
赵桓指了指玉带说:“这个东西是御赐的,去往用处可都有记载的。这玉带应该是在福国公大公子朱志手上才对。”
这个女子正是福国公朱桂纳之长女朱琏。她在心中暗暗称奇,这人竟然了解的这样清楚,不仅这条玉带,她这一⾝行头都是她大哥的,只不过她事先不知道这玉带如此特别就是了。
“公子好眼力,的确是我兄长之物。”
赵桓笑了笑说:“说来在下和姐小府上之人机缘颇深,在见到姐小之前,便对你的趣事早有耳闻了。”
朱琏好奇的望向赵桓,心道,此人怕是浑说,她这种深闺女子那里会有什么特别事情传于人知道。
“你可还记得你的朱璇表妹?”赵桓见她不信,故意问到。
“璇儿?你竟认识璇儿?她和我一起长大,我怎么不知道她还认识府外的男丁?”朱琏茫然的说到:“说来,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她在那里好不好…”赵桓淡淡的笑着,朱琏自顾自的把话说完之后突然醒悟,连后退几步,抬手掩嘴万分惊讶的说:“你莫不是…莫不是…”
见赵桓点点头,朱琏更加慌乱了,站在那里失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的表妹朱琏在去年被叔父送入宮中服侍太子之前,两姐妹一直都住在一起,她虽迷糊但却也聪颖,稍一想便知眼前的男子是当今的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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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因为我的书是写秦桧的,把大汉奷写好了没法忍受,所以坚决抵制我的书。可是我认为我书里的秦桧已经不是历史上的那个秦桧了,就这样把我的书否定了,让人有点想不通…
我自然是坚决抵制汉奷和卖国行为的,如果宋朝都是好人,那我还把他们丢回去回炉重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