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的一抹,蓦地出现在麦特三人面前的是两张阴森腐烂的鬼脸,刹时将三人吓得庇滚尿流,三人惊得齐声尖叫,紧接着一齐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旅店里的人听得三人哭爹喊娘的鬼嚎,纷纷惊醒,推窗一看,但见昏暗的烛光下,两个阴森可怖的人形在走廊里鬼气森森的飘着,两张人脸同时回过头来,脸上満是腐⾁血块,正一块块的往下掉,四只爆浆的眼珠子从眼眶爬出吊在外面诡异的盯着他们,鬼诡地说道:“不喜欢的人直接走开,我只写我认为的东方,臆想他怎样在异界生活,你们心目中的他你们自己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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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人的随手一抹,显现在麦特三人面前的是两张同样惊绝当世的绝⾊容颜,麦特三人一时呆愕在那里,半响都没有反应。
随着一曰曰修炼葵心花法,东方的面容已经比起麦特初见时更加俊美了,整张脸似是大自然的随手雕琢,但竟是无有半点瑕疵,那一眉一眼莫不是神的手笔,精美已到极致,他的每一个⽑孔,每一条线条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给人一种绝美的不实真之感,即使是神要改动,也感难以下笔,最优秀的艺术大师,实不能描绘雕琢出他的半分神韵。
芙琳雅的肌肤有若冰晶一样,虽有如霞烛光映照,却还是无有半点颜⾊,灵洁若雪,随着她眼眸一闪,那双总是隐敛光华的天蓝⾊眼睛霎时一变,竟是澄胜雪水,清冷晶莹,里面若有神光流转,纤瑕不现。若说菲绮曼冷艳若玫瑰,梅丽尔温雅如幽兰,那么芙琳雅就是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早非尘世颜⾊。
直到东方不败和芙琳雅重新覆上人皮面具,再收敛起出采光华时,麦特三人方才悠悠醒过神来。再看着已变回平常模样的两人,麦特几人恍在梦中,竟半响说不出话来。
“刚你们看到的才是我们的真容,现给你们说了这事,免得以后我们私下不戴面具出现时吓到你们。”东方不败看着麦特三人说道。
麦特这憨厚小子不用多心,珍妮是明事之人,再看看文森,眼里有的惟惊艳讶异之⾊,并无甚别的异样,看来麦特交的这个朋友还是不错的,东方不败心下想道。
没想到东方和芙琳雅脸上竟遮有这样一层薄若蝉衣的东西,而且这层东西下遮掩的竟是这样的惊世之颜,麦特三人都是大为意外。
珍妮作为教廷预备的优秀神职人员,心志比较坚定,最早恢复正常,微微笑着没有说话:这样比精灵还出⾊的容貌,偏又是冷寂清淡的性子,无怪乎他们要如此遮掩容貌了。
原来他的那种摄人神采不是没了,而是更惊人了。这是麦特看到东方不败除下面具时的第一个念头。
想想那天丹尼尔和梅丽尔那些人被一众爱慕者跟拥着的画面,若是这两人恢复本来面目,恐怕会惹来更多不必要的事情吧,这是文森的想法。
回到两人的房间时,珍妮看着芙琳雅清秀的面容和那双已经重归平凡的蓝眸,略略有些好奇。
芙琳雅自是知道她的想法,把面具又除了下来交给她道:“你慢慢看吧。”接着幽静的走到另一边坐下。
再次看到那不带烟火颜⾊的雪然美颜,珍妮还是有些许恍惚。待听得芙琳雅有若冰晶相击的雪泠之音,珍妮方才明白她平时连声音都是敛饰过的,以她的心境都不自噤有着微微的羡嫉,神明实在太偏爱这个完美的女子了。
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人皮面具,珍妮实在想不到这薄薄的一片东西,却有如许神奇之处,她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制出来的?”
“它是东方的作品,我并不很清楚。”芙琳雅轻轻头摇说道。
珍妮有些失望,将手里的面具还给了芙琳雅。
窗外起风了,没过多久就滴滴答答的开始下起了雨,东方不败正倚靠在窗前,他并非有临窗听雨眠的兴致,只是在想着他的事情。
麦特和文森也都没有睡着,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两人都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风似乎越刮越紧了,雨声也愈来愈烈了,想起初来时看到小店摇摇欲坠的模样,麦特两人都是心有忐忑,均觉房间似乎都有了微微摇晃之感,店里的老旧楼忽地梯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接着一阵脚步声在走廊里似有若无的轻轻响起,忽隐忽现,若非仔细倾听,根本察觉不到。
突而觉得尿急,麦特起⾝想到楼下的方便之所解决问题,拉房开门一看,就见一片昏⻩光晕中一颗乱发披散的女人头正在和他对看。倏忽间见到这种影像,麦特顿时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吓得大叫出声。
“怎么了?”察觉到麦特的动静,文森连忙翻⾝坐起,同时急声问道。
“没、没事。”麦特赶紧回了一句,这时他已经认出那个女人头正是这间旅馆的主人藌莎妮,只是她穿着一⾝墨紫⾊的单薄衣裳,右手持着的***举在胸前,烛光照在她妖冶的脸上,⾝体其余部分都融入了夜⾊之中,乍然一看,却是只看到她的人头。
“好弟弟,我们又见面了。”藌莎妮扑哧一笑,顺手把烛台放在一旁的护栏上。
“是、是啊,你在这做什么?”麦特一见是她,心下有些紧张,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
“人家上来看看哪里有没有漏水呀。”藌莎妮冶艳一笑,紧接娇嗔一声道:“没想到又遇到你了呢,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有缘分呢。”
“这、这,我先走了。”麦特举步欲从她⾝边走过,谁知藌莎妮腰⾝一扭就朝他软软的紧贴了过去,同时幽幽说道:“你知不知道哦,曾经有一个先知跟我说,今天会有一个驾车的男子差点撞倒我,那个男子就会是我的再任丈夫,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今天会无端端的单⾝出门?”
麦特一见她贴过来就头皮发⿇,刚欲避开,又听得她说这么一番话,登时吓得愣在那里,被藌莎妮抱了个満怀。
“不…。不会,你弄…。弄错了吧。”麦特结结巴巴的说道,脸上血⾊尽无。
“怎地不会,先知的话怎会有错。”藌莎妮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桃腮带着晕红,娇嗲着说道。
“我…。我要下去方便。”察觉到藌莎妮的双手已经如游蛇般袭向他的胸前,麦特惊醒过来,用力挣开藌莎妮的纠缠,也不敢再看藌莎妮的幽怨眼神,急急忙忙的就向楼下跑去,把老旧的楼梯踩得嘎吱大响,待听得藌莎妮的一句“等等,我跟你去。”时更是脚步如飞,眨眼间没了踪影。
文森自是听得门口的动静,见是那个藌莎妮又在戏调麦特,无奈的笑笑没有多管。珍妮听得他哥哥这边的好事,有些忍俊不噤,不过也没有出来打断。而东方不败也自是把这一段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也没有出来看一眼的意思。毕竟,那只是一个寂寞的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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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网上有说《画心》不错,下了听听,还不错,一直在听着这首歌写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