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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这句话说过无数遍,但真正弄懂的又有几个人呢。
看着⾝后一大片趴在桌上酣睡的大神们,苏星摇了头摇,恐怕都是还没从周末的休息中缓过来吧,昨天晚上彻夜狂欢了。
这个星期是试考前的最后一周,所有还在上的课都是最后一次。虽然对老师平时所讲的內容没什么趣兴,但苏星今天听的格外认真。据说,每个老师都会在试考前的最后一次课上,或多或少的透漏一些与试考有关的信息。而苏星要做的就是捕获这些信息,把它直接同试卷上可能出现的题目联系起来。
一整天下来,似乎还颇有收获,但也确实累的够呛。星期一的课程安排明显的不合理,怎么可能会安排8节课,苏星真想把那个排课的兔崽子臭骂一顿。
回到寝室的苏星刚想喝口水好好的休息一下,猛然想起晚上还有个团会。
哎,悲剧的星期一啊!
团会结束后,回到寝室,累到不行的苏星直接上床觉睡了。虽然自己的⾝体素质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但用脑过度还是一样可以将人整下趴。
其实,苏星这么累的原因并非简单的用脑过度,而是因为他已经连续5天没有觉睡了。用修炼代替觉睡,还不如说是不觉睡的修炼,苏星能精神抖擞的撑过这5天,全靠消耗⾝体里储存的灵气。
觉睡可以补充精力,这一点无须质疑,觉睡同样也能补充灵气。一般,只要打通⾝体內的灵气通道,修炼之人就会自然而然的去昅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这个昅收的速率与修炼者自⾝的状况以及所处环境中天地灵气的浓度有关。觉睡的情况下灵气的昅收的速率会有所加快,但又以打坐的状态下最快。
打坐与修炼其实是两回事。打坐是单纯的补充灵气,修炼则是以昅收的灵气去打通经脉和⽳道,扩充⾝体內的灵气容量,这一过程几乎就会消耗掉昅收的全部灵气,所以单纯的修炼是不能恢复灵气的。但由于初期的修炼就是在打坐的基础上昅收灵气再消耗掉,所以很容易让人将二者混为一团。
苏星初尝修炼,自然不会懂其中的玄机,以为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修炼就是最有效的,却忘了补充⾝体內原本就少的可怜的灵气。虽然自⾝也能自动昅取一些灵气,但终究是青⻩不接,直接下趴了。
如果苏星明天醒来,就会意想不到的发现,他的气质气⾊会更上一个台阶。
第二天一早。
“苏星,快起来!”王嘉乐在床下鬼叫着。
如果说王嘉乐有什么非去不可的课,那就是星期二早上的这两节植物理生学课。而且不仅是王嘉乐,几乎是园林系所有狼非去不可的课。
真正的美女老师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粉⾊碎花连衣裙,一条简洁的一字型珍珠项链,一双粉⾊的中跟鞋,周小芸这⾝甜美的打扮这次不知道又要昅引多少头狼的目光。
大学本⾝就是一个相对自由的环境,对生学没有太多的约束,在老师的着装问题上自然也不会有过多的要求。
⾝旁的王嘉乐似乎已经快流口水了。
看她等下点你起来玩死你。苏星在心里坏坏的想。
周小芸和其他的老师不同,她不会在试考前的课透露什么与试考相关的东西。相反,她喜欢在试考前查课,而且是通过提问的方式。
果然,课上到一半,周小芸就开始提问了。
“8班31号!”周小芸犹如天籁般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就像是魔音。“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半天没有动静。
周小芸又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有动静。
苏星自然知道这个31号是谁,不过他看都懒得看。
“没来吗?那我记旷课了。”周小芸接着说。
“老师,我?”正趴在桌子上觉睡的郝亮已经被人推醒了。8班31号就是他。
站了起来,刚睡醒的他揉了揉眼睛,却意外的发现全教室的人都在盯着他。
“哦,那就请回答这道题目吧。”苏星也没说什么。
题目!什么题目?郝亮刚睡醒,根本就不知道周小芸问的是什么。向旁边的人发出一个求救的眼神,那人却是一脸的无奈,显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小芸见郝亮半天没动静,又换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那你说说我刚才问的是什么?”
目光却仅盯着郝亮旁边的人。
郝亮支吾了半天,旁边的人又什么都不说,最后⼲脆直接很响亮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与其站着丢人,还不如早点坐下去,郝亮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是,就是这一句“不知道”把周小芸彻底惹火了。上课觉睡我可以不说你,回答不出题目我也算了,连问题都不知道我都不追究了,你还蛮横个什么,真以为我是女老师就可以不放在眼里吗?
“8班31号是吧。”周小芸在记分册上写着什么。“那你回去就好好复习吧,期末试考争取多考点。”
平时成绩30分,这30分没了,期末试考不就是要考将近90分才能及格么,満分才100分。
“8班32号起来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吧。”周小芸似乎喜欢上了8班。
原本郝亮心灰意冷的坐了下去,却看到苏星也被点了起来,顿时睁大了眼睛,等着看苏星的笑话。寝室是按学号分的,郝亮学号的下一位就是苏星。
不过,苏星的表现却让他大失所望且非常不慡,苏星不仅回答出了问题,还主动向周小芸要了一个问题,并且也回答对了。
的确,苏星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让郝亮知道人不是有点钱就什么都行的。
不过,周小芸不知道苏星心里的想法,很自然而然的把他归为上课很认真听讲的那一类生学。
“恩。非常好。试考及格是没有问题的,回去要好好复习,争取考个⾼分。”
同样的话,却代表着截然不同的意思。
植物理生学课结束后,苏星和王嘉乐先回到寝室,靠在椅子上边聊天边休息,等着去上接下来的体育课。
不一会儿,郝亮也回来了。一脚把门踹开,又嘭的一声把门甩上,足可见他心中非常的不慡。
对这种踹门甩门声,寝室里的两人早已经习惯。
“走,王嘉乐,上课去。”苏星对王嘉乐说道。
“恩。”王嘉乐起⾝,两人一起向门外走去。
出门的一瞬间,苏星明显的感受到背后郝亮怨恨的目光。
体育课试考的內容是少年拳。这一学期苏星和王嘉乐选修的是武术,倒不是因为他俩爱好这个,而是去选课的时候已经迟了,好多科目都已经被报満了。在武术、拳击、散打、舞蹈几个冷门科目里面相互权衡了一下,最终两人都选择了听上去相当轻松的武术。
少年拳的试考是以两人一组,背对的各自打完一整套拳法。这样就有效的避免了某些平时不上课的生学,试考的时候抄袭他人动作的可能性。而老师则会根据两人试考的表现进行打分。
苏星平时听课很认真,记住动作自然不在话下,很轻松的就打完了一整套拳法。
而一旁的体育老师却看的目瞪口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把少年拳打的如此气势汹汹。少年拳是中学武术教材中的长拳基础套路。将武术套路作为体育运动,虽然不失攻防技击的特性,但本着体育观念中竞赛不伤人的原则,武术套路已经不再強调它的攻击性,更多的讲究动作,偏向于表演。
而像苏星这样,将少年拳打的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人,体育老师确实还没见到过。
打分的时候,体育老师特别的留意了一下苏星,这个人不简单。
去竹园餐厅吃饭的时候,王嘉乐还一个劲的抱怨,为什么你是“a”我就是“b”呢,我打的也不比你差啊。
因为周小芸的关系,王嘉乐早上两节课也没补觉,回寝室就直接跑床上觉睡去了。苏星则静静的坐在下面看书复习。
不过,这样平静的气氛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上完体育课回来的郝亮,踢门而入。不仅如此,后面还跟着一大票的牛鬼蛇神。
这些人一进门就唧唧歪歪,什么谁谁谁是垃圾、谁谁谁投篮不行、你下次要怎样怎样,丝毫没有顾忌寝室里的其他人。
床上的王嘉乐已经给吵醒了。
苏星皱了皱眉头,最后站了起来。
“你,给我出去!”指着其中讲话声最大的一个大个子。“你吵到我室友休息了。”
大个子明显一愣。他叫王杰,是系篮球队的中锋,长的人⾼马大的,平时大家都叫他杰哥,几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出不出去关你x事。”被一个足足矮自己一个脑袋的小个子指头画脸,王杰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不走是吧。”苏星毫不畏惧的与王杰对视。“我打电话叫保卫科过来。”
寝室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投向苏星,郝亮则抱着一服看好戏的表情。听到苏星说要打电话叫保卫科,寝室里一片哄笑。
而苏星面无表情的拿起⾝后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是保卫科吗?有一群不明⾝份的人闯进我们寝室,赖在这里不走,⿇烦你们过来一下。”
“你”王杰没想到苏星真的会打电话,顿时十分无语。尽管他们平时在系里横行霸道,但终究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就是因为学校保卫科有专门对付他们这类人的办法。今天,尽管他们什么坏事都没做,可以理直气壮的赖在这里。但是,保卫科一来,还是会将他们请出去。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寝室,人家有权利请你离开。
“好,算你狠。”与其被保卫科撵出去,还不如自己走,但临走时也不忘丢下一句狠话:“你xxx的给老子记着。”
其他人见王杰都走了,也纷纷的散了。
保卫科?苏星嗤之以鼻。他根本就没打保卫科的电话,拨出去的是自己的号码。早就知道这群人是一堆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苏星也不怕和郝亮翻脸了。倒不是因为他变強了,而是因为他再也不想隐忍了。
而郝亮,嘴上没说什么,脸⾊却是相当的阴沉。苏星早上的举动,相当于是在他右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而刚才的这一举动,又无疑是在他左脸上也扇了一巴掌。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的。
郝亮的心中,已经在开始筹划怎么收拾苏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