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姑奶奶,你在⼲什么啊。”刚挂断电话的苏星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苏星就一直觉得捂着安西茜小嘴的左手手掌很庠,因为忙着讲电话,苏星也没有太在意。
现在挂断电话,苏星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被自己捂住嘴巴的安西茜,正伸出她那红粉⾊的丁香小舌,在捂着她嘴巴的左手手掌上舔啊舔,表情说不出的陶醉。
“你属狗的啊。”苏星急忙菗回自己的左手,再次体会到了脸红心跳的感觉。
安西茜紧抿着自己的双唇,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嘴边啃,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星,就像一个小女孩盯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苏星被看的⽑骨悚然。
“你喝醉了。”苏星抓起安西茜的手腕。“跟我回家。”
“哦。”安西茜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女孩一样,紧紧的跟随着苏星,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苏星的手臂。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坐在车里的张莉莉看见了,张莉莉的脸上再次流露出受伤的表情,表哥,要变成别人的了。
好不容易在安西茜塞进本田车的后座上,苏星绕到前面的驾驶座,发动车,将车开走。
安西茜躺在后座上,嘴里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一会儿哭的像个小泪人,一会儿又大吵大闹的,后来总算是累了,安静了下来。
“哥,她是谁啊?”张莉莉终于鼓起勇气问自己的表哥。
“一个朋友。”苏星通过后视镜,看到安西茜睡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女朋友吗?”张莉莉不放心的问。
“普通朋友。”苏星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了张莉莉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张莉莉赶紧转移话题。“你朋友怎么了?”
“不知道,失恋了吧。”苏星边开车边回答。
“哦”在明确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张莉莉便不再多问。
车很快就开到了张莉莉家的楼下。
“上去吧。”苏星对坐在车內仍不肯下车的张莉莉说道。
“表哥,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理我吧。”张莉莉小小的脸上写満了不信任。
“放心吧,不会。”苏星摸了摸张莉莉的脑袋。“只要你不学坏,就一辈子都是我最喜欢的小表妹。”
“恩。”张莉莉突然扑到苏星⾝上,在苏星脸上亲了一下。
趁着自己的脸还没变红,张莉莉逃也似的跑下了车。
“今晚的事别跟舅妈说,也别跟你姑妈说。”苏星在后面嘱咐。
“知道了。”
将张莉莉送回家后,苏星又开车朝另一个方向开去,车后面还躺着一位没送呢。
打开自己的机手,上面是安西杰发来的一条信短,上面有安西茜家的地址。
红枫山⾼档住宅区?离自己住的怡景花园其实隔的并不远,不过苏星可以肯定,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安西茜。大城市里人多,自己和安西茜虽然住的地方隔的近,但却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基本上没有见面的可能。
红枫山⾼档住宅区的大门外,保安看到一辆陌生牌照的车开了过来,连忙招手拦了下来。
“做什么的?”
“我送她回家,她是这里的业主。”苏星指了指躺在后座上的安西茜。
保安看了一眼,安家的大姐小?!
本田车很快被放行,保安也暗中记下了苏星的车牌号码。
苏星将车停在安家的别墅外,从车后座中扶出安西茜。安西茜睡的昏昏沉沉的,整个⾝子都搭在苏星肩上。
“大门钥匙?”苏星用手轻轻拍安西茜的小脸颊,将安西茜弄醒。
“讨厌啦,没有。”安西茜翻了个⾝,用双手搂住苏星的脖子,继续觉睡,活脫脫一只树袋熊。
看来只能自己找了,苏星单手打开安西茜肩上挂着的小包包,开始在里面摸索。
钱夹,机手,口红,粉底,镜子,记事本,太阳镜,还有防狼噴雾?
这个软软的,厚厚的,四方形的东西是什么?苏星十分的好奇,拿出来看了一眼,顿时脸红耳赤,急忙放了回去。
最后,总算是摸到了钥匙包。
打开别墅的大门,苏星将安西茜扶上楼。
这个房间应该就是安西茜的房间了,看这女性化的装饰,⾼贵典雅的设计,应该是错不了。
将安西茜弄到床上,替她脫掉黑⾊的⾼跟凉鞋,苏星就此打住,将安西茜整个⾝子摆正,替她盖上一层薄被,苏星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坐在床沿上,不是第一次进女生闺房的苏星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和肖雪儿小小的卧室相比,这个房间显得特别大。应该是噴洒了某种香水,整个空间散发着一丝清新淡雅的味道。天蓝⾊的墙壁,红粉⾊的窗帘外面是立独的阳台,每一件紫罗兰⾊的家具都摆放的恰到好处,最后再搭配上一张淡⻩⾊的床,给人一种強烈的视觉冲击,带来柔和温馨之感。
可是再漂亮的房间也缓解不了主人內心的庒抑。刚才在车上,张莉莉没听见安西茜嘟哝什么,苏星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大致上就两句话,我不要嫁给潘建文那个混蛋,你们不要逼我。按理说,自己帮她偷了玉,问题就应该解决了,可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是那样。苏星不知道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安西茜还是得嫁给潘建文。
潘家和安家的结亲起先是因为定过亲,到后来却演变成了商业上的结盟。潘家需要借助安家強大的经济实力来扩充自己,而安家则需要借助潘家強大的影响力来涉足岭南市的其他行业。说白了,这就是一桩买卖。潘建文倒是无所谓,白白的得了一个美女做老婆,而安西茜算是成了这桩买卖的牺牲品。
想到这,苏星不噤为安西茜的命运感到悲哀。出生在富贵人家又有何用,到头来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但愿安家老爷能真正了解到自己女儿的心情,最后改变主意。可是不用想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是没有,否则安西茜也不会如此痛苦。
将自己手腕上的卡地亚表取下,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苏星倾⾝去关安西茜头顶上的床头灯,却又不经意间看到安西茜即使熟睡也紧皱着的眉头。
用手轻轻的抚平安西茜的眉,苏星又忍不住在安西茜⾼耸的鼻梁上亲亲的捏了一下。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去喝酒?”
看到安西茜似乎有被自己弄醒的迹象,苏星赶紧关灯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