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挺起胸膛,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的说道:“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打到你,解救静静的⾝心的。不过也因此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暂时可以放心,我不会象他们一样来背地里腾折你,我要光明正大的如同骑士一样彻地打跨你。”⻩天祥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是在玩勇者斗恶龙吗?可就算是也应该是那个噴火女暴龙应该被打倒才对,自己只是一个被她一天到晚暴打的可怜小媳妇,怎么成了大反派,而施暴者竟然成为等待着解救的公主。
“天哪,我怎么这么倒霉?谁可以帮帮我,来帮我解释。那个死僵尸这种用的着他的时侯却给我回国,还有谁知道真相呢?”⻩天祥将眼光投向王妮,可王妮在奋笔直书不知道在写什么,根本无暇理会他哀求的眼神。⻩天祥只有趴在桌子上叹气,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暴力女没有来学校,否则自己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大卫,你将值曰生安排一下,然后大家就可以放学了。”因为原先的主任教师卡德有事情回了罗马尼亚休假,现在由数学老师张树栋来代理主任教师。在三城⾼中打扫卫生的人员由班长安排,一般情况下都是采用轮换制。
“好的老师。”等到张树栋离开教室大卫做的第一个安排就是“⻩天祥,你去打扫厕所。”⻩天祥气急败坏的低声对大卫吼道:“你不是要堂堂正正的打到我,不会给我背地里使绊子,那这叫什么?”大卫和他是同桌,说起话来很方便。大卫同样低声说道:“我可没有暗地里使花招,这可是当着你的面。再说,你这种卑鄙小人打扫厕所是你最适合的工作。”大卫又对其他人大声说道:“大家还有什么补充意见?”女生们大声叫嚷道:“男生厕所和女生厕所是在一起的,一个人就可以打扫完了,不需要重复劳动。⻩天祥冷汗直冒,”不会这么狠吧?“大卫却点头说道:”没错,那好,从今天起男生女生厕所就都交给你了。“⻩天祥大声叫道:”这不公平,我议抗。“教室內除了王妮外的所有人都目露凶光的狠狠盯着他。”议抗无效,你没有选择。“⻩天祥可以想象的到自己未来的生活是怎么样子的凄惨,几乎是痛哭流涕。
“王妮,你帮我解释一下,或者给我想个办法摆脫困境好不好?”王妮是⻩天祥认为天生的奷诈之人,聪明过人,是⻩天祥的最后希望。王妮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他说道:“怎么解释,你在韩国软玉温香抱満怀,朴大姐小利用卫星电视直播向全世界表明此生非你不嫁,这你让我怎么帮你解释。”⻩天祥心知理亏低声说道:“那么想办法解释一下我和静静的关系如何。”王妮头摇说道:“你和静静是有正式婚约的未婚夫妻,而且你现在确实是住在静静家,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向别人把黑的说成白的来否定事实。”
⻩天祥苦恼的说道:“难道我只能这样子受尽欺凌的过完生学生涯。”
看到王妮用手庒着的本子,一阵不安流过⻩天祥的心头。用充満怀疑的目光看着王妮“你在写什么?”王妮微笑着说道:“商业秘密。”⻩天祥紧盯着王妮的双眼说道:“该不会是什么秘史之类的吧?如,⻩天祥和孟静静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者,一个⾊狼的阴谋。”王妮连连头摇坚决的否认,说道:“怎么可能?人家怎么可能用这么没水准的名字,是公主与恶魔。我们校內已经有两千人交了订金来知道你是如何骗取两名公主纯真的心灵的。”
孟静静一个人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心中的郁闷令她想放声大叫。学校中每一个人看到自己时都是同情的眼光,有些女生甚至会看到自己就哭,似乎自己是可怜的下堂妻秦香莲。天那,这都怪那个出土文物死妖道,这次自己被他害死了。越想越气,刚好眼前地上有一个汽水罐。孟静静全力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汽水罐上。汽水罐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打在前面一个白衣长发人的后脑上。孟静静大叫不好,闯祸了。被打中的人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体一软倒了下去。
“不会吧,空汽水罐也会把人打昏,我怎么这么霉呀?”一边骂着自己的霉运,孟静静一边匆忙跑过去扶起了他“哇,好漂亮。”孟静静发出一声惊叹,一张没有任何瑕疵的完美面庞出现在孟静静眼前。长及腰部的银发闪耀着近乎金属的光泽“这根本是一匹银⾊的锦缎披在头上吗?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漂亮的人。”想起现在不是关注对方形象的时候,孟静静扶着他的头:“你没事吧?”
街对面两个⾝穿黑西装的大汉看到这一切面露焦急的神⾊。左面大汉说道“好不容易等到它昏迷的时刻,竟然被这个女人捣乱,不如我们赶走这女的,趁它没有恢复前把他抓走。”另一个大汉头摇说道:“不行,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不知道,管她是什么人,就是长市的女儿也不能因此而耽搁我们的事情。”“她不是什么长市的女儿,她只是去年的无差别国全格斗大赛的亚军而已。”左面的大汉不在意的说道:“那些女人的比赛只是好看而已,你不会怕她吧?”“我是怕,因为去年她参加的并不是女士组比赛,而是男人组的比赛。而且她得亚军不是因为最后她打输了,而是在决赛前有些武术界的人认为一个女人参加男人的比赛不象话辱骂她,结果她在会场上大大出手,将二十多人送到医院,其中大部分是职业拳师。她也因此被剥夺了冠军资格,如果我们现在上前,我估计一分钟內她就会让我们进医院休息。”“她原来这么厉害,真的假的。”左面的大汉还有些迟疑,右面大汉苦笑道:“去年被她送进医院的就有我,你说她是真的假的。”“那怎么办?”“别让她发现,跟着她,然后上报让上面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也只有这样了。”
银发人睁开了双眼,目光茫然的看着孟静静。孟静静看到他醒来长出了口气道:“你没有事吧?刚才真的把我吓坏了。如果你出事情一定会有很多的女生跟我拼命。”银发人眨眨眼睛依然是一片茫然。“喂,你怎么看起来呆呆的,不会长的这么漂亮却是个白痴吧。你叫什么名字?”银发人半天才以一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重复道:“名字,是什么?”孟静静头皮发⿇“喂,别吓我,你该不会是脑袋秀豆了吧?看来你不象弱智,难道是失忆?这可不是拍电影,神啊,你别戏弄我了好不好?我已经够衰了。”
一⾝疲惫还带着満⾝伤痕的⻩天祥晃晃悠悠的回到孟家,打扫完二年纪的厕所后又被男生们堵住海扁了一顿。他是拥有五千年历史的古老修行者集团⻩家仙道的弟子,道法武功都很強,其力量可以降伏妖魔。但是⻩家仙道有门规,不得暴露自己道者的⾝份,所以在学校中被人打他也忍着不还手。
“你是谁?”⻩天祥被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银发人完美的容姿吓了一跳,直接的感觉是震撼。孟静静从厨房探出头来说道:“不要大声嚷嚷,小心吓着他。他现在失忆了。妖道,你的妖法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治疗失忆的方法,把他治好。”自从孟静静知道他是修行道士后,孟静静对待他的态度更为恶劣,称呼也从出土文物变化为妖道。
“失忆,一定是被你打的。”看到孟静静脸⾊通红,⻩天祥吓了一跳。“不会吧,真的是你打的?”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却是真的。“我学的是仙道,不是什么妖法。而且也没有什么治疗失忆的仙法,你自己想办法吧。对了,不是每个人都有⾝份证吗,你找一下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静静无奈的张开双手说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可是他⾝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份的件证呀。”
“我看电视上失忆的治疗方法只有一种。”孟静静奇怪的问道:“电视上的治疗方法?你该不会是说…”“对”⻩天祥点头说道:“如你所想,只有用重物猛击她的头部,她就好了,电视上所有失忆都是这样治好的。”“你白痴呀,”孟静静骂道:“要是信电视的就是大蠢蛋。”
这时两人听到了梆梆的闷响。“什么声音?”两人循声看去,目瞪口呆。“不会吧?”
银发人拿着孟静静挂在门后的金属棒球棒,用力的向自己脑袋上敲击。⻩天祥和孟静静赶快扑到他⾝前夺下棒球棒,孟静静一脚将⻩天祥揣出好几米“都是你胡说八道,他要是出事我饶不了你”⻩天祥直骂自己多嘴,自找倒霉。不过他也实在没有想到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会把这种玩笑当真。
孟静静仔细的看银发人的头,却没有发现伤痕。再看看手中的棒球棒,已经有些弯曲了。“这可是合金的,你的头怎么可能这么结实?你到底是什么人?”⻩天祥也吃了一惊,他也可以弯曲棒球棒,但是拿脑袋去和棒球棒硬碰,而令棒球棒弯曲也勉強做的到,但是自⾝的脑袋受伤是少不了的。而且必须使用气才可以,要是在不用气的情况下脑袋被棒球棒猛击的话,他也受不了。可是他敢肯定这个人并未使用气“乖乖,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孟静静一楞“女人?喂,妖道,你眼瞎了吗?他那点象是女人了?”⻩天祥指着银发人说道:“开玩笑,那有男人长成这个样子的,漂亮的可以去做世界姐小。要说她是男人,你们女人不是应该去跳楼?”孟静静修长的腿美再次出击,屋內⻩天祥的惨叫又一次回荡在空气中。
“她没有喉结,当然是女人。”⻩天祥虽然挨揍,但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孟静静毫不示弱的叫道:”她没有胸部,肯定是男人。“⻩天祥虽然不服气,但是终究不敢和她顶嘴,转移目标”喂,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银发人看着两人”男人是什么?女人是什么?“⻩天祥气往上冲”你到底是白痴还是失忆?“”白痴是什么?失忆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是名字?我是什么人?“⻩天祥觉得脑袋里鲜血上涌。”你这个家伙,好吧,既然你没有名字我就给你起个名字。没有名字就是无名,好,你以后就叫无名吧。“孟静静给他的后脑就是一巴掌,将⻩天祥打了个狗爬,”无名,你以为这是在拍武侠剧吗?还是你风云看多了?俗死了。“银发人却似乎对于这个名字非常有趣兴”无名,我的名字是无名。“孟静静说道:”你不是无名,这样吧,你先暂时叫吴明,而不是无名,懂了吗?“⻩天祥在一边说道:”你碰到了这个女暴君,当然是没有明天了。“一记凶狠的下钩拳结实的打在⻩天祥的下巴上,将他打翻。”别理这个老土妖道,明天我把你的照片交给爸爸,他们警方的资料库內一定有你的资料的,那时你就知道自己的⾝份了。“
位于四十层大厦的这间办公室装潢非常简单,一切都是黑白的。白⾊的地板,黑⾊的物品。墙上绘着一只大巨的黑鹰展翅飞翔,青绿⾊的双爪上向下滴着鲜血,血⾊的尖嘴更让人联想到死亡。吴仲普站在办公室內感觉到胃部一阵阵菗痛,办公室內冷气开的很大,但是豆大汗珠却从他的额头往外冒,顺着脸颊跌落在地板上。他感觉到自己就象是一个被那只黑鹰盯上的小羊,痛苦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因为办公桌后的人是一个比最可怕的野兽还要更加令人恐惧的存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吴仲普宁可选择站在发怒的巨鹰面前,也不愿意站在愤怒的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