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转头时正看到慕容美跷起脚露出的白雪
腿大,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蓝⾊內裤,还有边上晶莹闪烁的一些液体。雷声赶紧收回目光,故做镇定的喝着酒。
但慕容美却没准备放过雷声,她刚跟别人做过爱,但似乎奋兴未消般,凑过来把半个⾝体趴在雷声的⾝上,在他耳边呢喃道:“你有在车里面做过么?或者在图书馆里?医院里?”
雷声感觉到了肩头传来的热燥,他不敢领教的欠了下⾝,躲过慕容美的纠缠,但又怕她继续凑上来,所以茬开话题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夜一情,正经找个固定的男朋友不好么?”
慕容美看雷声那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不由失望的坐回椅子,奋兴在她脸上慢慢的消退,又逐渐回复了那沉郁优雅的模样,她用手支着下巴,把另一只手手腕上的蝴蝶放在灯下左右晃动着,娓娓说道:“夜一情又怎么了,夜一情可是満足了人们最基本的需求呢?”
“**么?有固定的伴侣一样可以啊。”雷声随口回答道,他望着那几欲破体而出的蝴蝶,几乎被那上面夺目的颜⾊给迷醉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摩抚着慕容美手腕上的纹⾝,细腻柔滑的肌肤在雷声的轻抚下变的更幼滑了。
慕容美任由雷声模着自己的手腕,又喝了口酒,低声说:“**只是人类的一种基本需求。夜一情还能満足人们猎奇的要求,要是这一辈子只能和同一个人上床,那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啊。何况,为了満足**却要人付出感情的代价,这也未免太昂贵了。”
雷声皱了下眉说道:“对你来说,**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么?”
“那当然,这是最基本的理生需要,和吃饭觉睡并没有什么不同。”慕容美抿了下嘴唇,对着杯子中反射的面容嫣然一笑。
慕容美的直率让雷声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他摸摸下巴,又转开话题说:“这也许是你的生活吧,可是,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男人和你做*爱的事情都公之与众呢,还要…还要评价他们各自的性能力?要知道,这可是他们的**啊!”慕容美咯咯笑了起来,她劲使的晃晃头上因为刚才的癫狂而弄的更乱的头发,出神的说:“这不是他们的**,而是我的**,我只是在叙述自己的生活而已,至于性能力,这只不过关系到我的悦愉程度,我把自己的快乐程度写下来,也算不得什么吧。”她说完,转头看着雷声,嘴角调皮的翘着,一脸孩子气的狡猾。
PUB里暗淡的灯光随着幽幽缠绵的音乐流转着,雷声在如此一个低糜的环境里,确实有些恍惚。慕容美的⾝上,散发出些好闻的味道,她在雷声的眼前转动着皓腕,那只艳丽的蝴蝶在迷乱中跳动着,她用法语念几首优雅的诗,甜美的声调颤动着丝丝忧愁滑落到雷声的心头。
如此,便过了很久。
两个人在悠然晃动的烛火下絮语了几个小时,雷声惊诧于慕容美的率性,在这个女人⾝上,时时都迸发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生命活力,但又偶尔流露出被噤锢的忧伤。
不知不觉的,时间走过了凌晨两点。
慕容美瞟了眼墙上的钟,突然跳了起来,她暧昧的看了雷声一眼,也不说什么,就拖起雷声往外走去。
匆忙扔下钱的雷声几乎是被她硬拖着出去的。看着慕容美脸上突然闪起的粉⾊,雷声猛然热了起来,夜一情这三个字闯进他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慕容美紧咬住嘴唇,浅笑着拉住雷声快跑了几步,冲到PUB的门外。此时的双城街还是人来人往热闹异常。慕容美撅着嘴,调笑的看了雷声一眼,一只手依旧抓着他,另一只手挥了挥叫过来辆出租车。
打开出租车门后,慕容美站停在雷声面前,低着头似乎思索什么。雷声心里正反复挣扎,但脸上却是万般无辜似的等待她的下文。慕容美忽然歪着头,狡诘的眨眨眼,掂起脚在雷声的唇边啄了一口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着出来么?”
“为什么?”雷声故作不解的茫然道。
慕容美刺溜一下钻进了出租车,啪的关上了车门,透过窗对雷声戏谑的喊道:“因为我怕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想跟你上床…”说着,出租车轰的一下发动,迅速扬长而去。
雷声嘴张的大大的,站在出租车扬起的烟尘中,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是该⾼兴还是该失落,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可爱,总是这么率性而为,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尴尬的雷声发现四周有不少人都偷笑着看他,看来他并不是慕容美所戏弄的第一个男人,也必然不是最后一个。谁让自己意志不坚定呢,无奈的雷声,只好垂下头,赶紧快走几步,趁着旁人不注意时,转入一个漆黑的小巷子,只见他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掏出个小东西,嘴里嘀咕了声什么,蓦然间,竟化成道细细的青光,直接冲天而起。
前段时间,雷声将曹子建送来的鱼肠古剑炼化成了自己的飞剑,现在他已经可以驾驭自如,所以只要在无人看到的时候,他都会用飞剑遁走,过过这用法宝的瘾。
心神不宁的雷声推房开门,靠着他那一面床头的灯还幽幽的亮着,仿佛是个指引回家路途的灯塔,散发着些许温暖。
秦小雨还套着白⾊的⽑衣,半靠在床头,眼睛却已经合上了。显然,她一直在等雷声回来,时间太晚以至于迷迷糊糊的睡去。
雷声心里涌上一阵愧疚,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床边。朦胧的灯光笼罩着小雨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睫⽑交错在一起,嘴角梦幻般微微勾起,几缕零散的头发洒落在额头,简直是一副睡美人的模样。雷声微笑着靠近她,准备用吻把她醒唤。
雷声才刚走到床边,还没等他俯下⾝体,突然,一团黑呼呼的东西陡然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落在他面前。
雷声吓了一大跳,猛然后退一步才发现,原来是那只一直跟着他们的小蜘蛛。那蜘蛛两只前肢攀着从天花板垂下的蜘蛛丝,后面的脚都拼命挥舞着,嘴里还用恬噪的声响叫喊着:“回来啦,回来啦,终于回来啦。”它一边喊,一边口沫横飞的溅雷声一脸。
也不知道这臭蜘蛛用什么发声的,居然声音这么响亮,恨的咬牙切齿的雷声刚想掐住它的脖子,可已经来不及了,半靠在床上的小雨微微一动,已经迷糊着醒来了。
小雨睁大眼睛,对雷声的晚归倒也没有气恼,只是扑闪着大眼睛,带着一点询问的意思。雷声迟疑了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今天晚上的事情。
那讨厌的蜘蛛却又来事了,它⼲脆爬到了雷声的头上,一阵摸索后跳到了肩膀上开始一惊一乍起来:“有女人味!有女人味!”
雷声咬紧牙关,一把抓住蜘蛛,将它狠狠的扔出了房间。这只该死的蜘蛛,自从上次被腰斩后,雷声特地用灵骨治好了它的伤,它不仅痊愈还因祸得福的增強了不少力量。从此后,它便一直跟着雷声他们住在这里,平时也不抓个苍蝇吃个蚊子什么的,就知道一天到晚在外面的草坪上聚集不少昆虫,弄的象虫子开大会似的。或者闲下来的时候跟雷声抬杠,这段时间蜘蛛别的没学会,这口齿可比以前伶俐多了。
解决掉烦人的蜘蛛后,雷声无奈的转头去看小雨。没想到秦小雨却没怎么在意,她笑盈盈的说:“很晚了,早点睡吧。”
雷声脚略移动了下,又停住,迟疑的说:“我和方进吃饭去了,接着找了家PUB坐坐,所以晚了点。”
“我知道了,方大哥打过电话来。”小雨的脸上还是看不出愠⾊,只是淡然的整理着被子。
雷声舔舔嘴唇,心虚的笑笑,脫掉了外衣,钻到床上,搂着小雨说道:“老婆,我只是去PUB喝了会酒,没做什么别的。”
小雨瞟了雷声一眼,脫掉了⽑衣,轻巧的滑进了被子,低声说道:“恩,偶尔晚上玩一下没什么,不过你可别想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然…”
“不然怎么样?”雷声小心翼翼的问。
“你可以试试。”小雨的声音很柔和,却透着无比坚定的气概。
雷声的心菗搐了一下,他当然了解小雨的性格,顿了一会,轻舒着气的雷声从后面搂住小雨,他亲着小雨的柔嫰的脖颈,手从她的內衣中滑了进去,在小雨滑光的肤皮上流连。
小雨被雷声的手弄的浑⾝发紧,她咬着嘴唇,不由自主的呻昑着,她已经感受到了雷声在后面传递过来的热量和望渴,不由脸一红,嗔怪道:“你想⼲吗?”
雷声暧昧的笑着把头凑上来,咬着小雨的耳垂说:“想证明我没有在外面做坏事情。”说着,他的双手已经攀上了秦小雨胸前双峰,柔柔的握着。
小雨嘤咛一声便软进了雷声的怀抱,香喘绵绵的任他摆弄着…
**缱绻。
**退去的雷声温柔的怀抱着小雨,她还是闭着双眼,肤皮微微颤栗着,仍然享受着雷声刚才带给她的感快。
雷声轻柔的目光笼罩住小雨,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下,一只手还触摸着她的肌肤。小雨舒服的喘息着,迷离的睁开眼睛。
雷声看着她美不胜收的样子,心里真是爱煞,柔声说道:“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现在连我爸都知道我们已经房同了。”
小雨娇嗔的垂了他一下,撅着嘴说:“还不都怪你,⾊鬼,过几天,你自己去跟我妈交代。”
雷声做了个鬼脸,挠挠头说:“都什么时代了,还用那么保守么,再说我们都订婚了,有什么要紧的。”
小雨浅笑道:“你现在是在世俗里面,所以才这么说。别忘了家族里面的可都是老人哦,他们不一定吃你这新嘲的一套。”小雨又瞟了雷声一眼,脸红红的说“要不是已经订婚了,我才不会让你碰我呢。”
占尽便宜的雷声嘿嘿一笑,他忽然转开话题说:“老婆,哪些修真门派是有女修真出来行走的?”
小雨怔了下,她转过⾝,歪着头凝思了一会说:“有很多啊,几乎大的家族都有女修真呢,只是不太出来走动而已,纯粹女人组成的修真宗派也不少,一些修佛的比丘尼,天传秘宗的女修行者,小的宗派譬如蝴蝶门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