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右手手指一动,空中的飞剑陡然一个转⾝,呼啸着飞向温迪。
温迪已经对这手见怪不怪了,她嘟着血红的嘴唇,一边准备瞬移一边不耐烦的对雷声说:“喂,帅哥,你烦不烦啊,都打不到我,还要这么玩。”说着,她迎着飞来的剑锋,慢慢消失不见了。
雷声眨眨眼睛,偏着脑袋感受着空气的波动变化,忽然,他的脸上笑容一现。雷声猛提起一口真气,运转到左手上,左手指间朝着⾝后玻璃柜边一指。瞬间,一道明亮的火芒从他的手指间破体而出,嘶嘶的噴向那个空无一物的角落。
“中!”雷声大叫道,他一个纵⾝跟随着火芒扑了过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温迪披头散发的出现在那个角落里,她半跪在地上,漂亮的脸庞痛苦的扭曲着,在她的肩上出现了一个一指宽的洞口,正焦灼的冒着黑烟。温迪浑⾝颤抖着,显然雷声的火芒让她受到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她用手捂着被火焰穿透的伤洞,在那里没有一丝血液流出来,但弥留在內的那种透骨的烧炙感让温迪痛的眼泪都涌出来。
雷声一个纵⾝就跳到了温迪的⾝边,看着温迪那痛苦的模样,雷声也隐隐有些不忍。在旁边一直看着的王队长发现了雷声脸上的犹豫,不由急忙喊道:“先把她抓起来,我们问她口供!”
雷声点点头,伸手向温迪的手臂抓去,温迪所穿的紧⾝衣材质非常奇怪,雷声接触上去,感觉滑滑的如同鱼鳞般无处可着力。温迪被雷声的手一碰,浑⾝猛的震动了一下,她紧咬银牙,不顾肩上的伤痛又发动了自己的异能。
显然受伤对于她的异能是有影响的,这次温迪的瞬移速度比之前几次要慢很多,雷声几乎可以看到她正在缓慢的消失。大急之下,雷声再也不顾及自己的动作,一把就抓上了温迪的领口。
嘶啦一声,温迪已经消失在空气里了,而雷声的手上却多了一大块凌乱的布料,这是温迪穿在⾝上的紧⾝衣,在移动的时候被雷声给撕了下来。那紧⾝衣是联体的,从雷声手上布料的形状看,应该大半件服衣都被雷声给扯下来了。
雷声把手里的布料一扔,偏转头感觉了一下,突然,他大吼一声,向着出口处猛扑过去。一个白雪的⾝躯,隐隐出现在空气里。
那正是移动过去的温迪,她的紧⾝衣已经被雷声彻底撕碎了,只留下几条小布块还夹在修长的腿双之间。在⾝体的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任何遮盖,温迪那白雪粉嫰的肌肤,⾼耸坚挺的**,圆浑的臋部都肆无忌惮的展现在雷声的面前。
雷声也没想到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他向前猛扑的势头不由的滞了一滞。就在雷声愣住的一刹那,温迪转过头怨恨的瞪了雷声一眼,然后捂着肩膀,再度消失在空气里。
在雷声后面的王队长一跺脚,失声喊道:“糟糕,让她跑了。”说着,王队长握着手枪正欲往外追去。
雷声怔怔的望着温迪逸去的那个方向,长长的昅了一口气,忽然对正要跨出大门的王队长说道:“别追了!”
王队长顿了顿,疑惑的看向雷声。
雷声悠长的昅着气,用眼睛扫视着四周,目光慢慢瞟过王队长和软瘫在角落里的张署长,忽然对着在展览厅中矗立着的玻璃柜,眼睛里闪烁出奇异的光芒,他朗声说道:“还有一个,孽畜,你逃的过我的眼睛么…”
温迪跌跌撞撞的瞬移出博物馆,她当然知道在外面有着王队长手下的好几个狙击手观测位,她沿着刚才偷偷溜进去时的路线,好一会才顺利的跑到鲁塞尔大街。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街面上来往的人还是很多,突然在人群里出现了一个**的美女,让整条鲁塞尔大街都顿时沸腾起来。
温迪猛跑了几步,感受着周边人们那辣火辣的目光,她心中更对雷声充満了愤恨,温迪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要用自己的风刃割破那个人的喉咙。雷声那双大大的闪着奇异光芒的眼睛始终留在了温迪的心里。
在鲁塞尔大街上跑了一大段,温迪突然停了下来,她转过⾝体,把自己曼妙的⾝段大方的展现在一大帮一直跟在她⾝后的登徒子面前。温迪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突然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容,她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似乎在召唤着那些人过去。
有几个狂流口水的年轻人立刻搓着**笑着向温迪走去,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些什么。
忽然蓝光一现,温迪冷笑着在空气中消散不见了,只留下那几个年轻人瞪大了眼睛,每个人的咽喉处都被捅出了一个洞口,鲜红的血雾漫天噴薄…
就在大街上因为多了几条尸体而混乱不堪时,温迪已经出现在鲁塞尔大街旁的一幢哥特式风格的老房子里。
体无寸缕的女人如同一阵风般冲进了一个房间里,在这个大房间中本来就坐着十来个人,他们震惊的看到温迪竟然浑⾝**的站到了他们面前,呆的半天都没人说话。
过了好一会,一个金发的⾼个子年轻人才吹了下口哨,语气戏谑的说:“HI,温迪,今年欧洲的新时尚是不穿外套么?还是你在议抗老板没把ESCADA的新装都给你买下来?”
温迪狠狠的瞪了那年轻人一眼,自顾自的冲进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转眼间,坐在外面的男人们都已经听到了温迪在房间里尖叫和砸东西的声音。
在大房间的一张圆桌边,一个披着黑⾊尖领外套,脸⾊有点苍白,但外貌却极为帅气的人突然笑了笑,转过头去对那个金发年轻人和声细语的说:“泊尔,不要去惹温迪,她发怒的时候会杀了你的。”
泊尔侧耳听见了温迪在里面的嘶吼声,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对着面前的人说:“好的,老板,不过…我想温迪也许是失败了。”
脸⾊苍白的人点点头,把自己的外套挪了一下,露出了一头银⾊的头发,他又转过头,对着房间角落里闭着眼睛坐着的一个穿牧师袍的老人说道:“牧师,我想温迪受了伤,你不介意去拯救一下主的羔羊吧?”
牧师睁开眼睛,轻轻的摩抚着胸前银⾊的十字架,微笑着说:“你们亲近上帝,上帝就必亲近你们。不过奥丁,你信仰的主似乎与我不同吧?”说着他便向温迪所在的小房间走去。
看着牧师走进了房间,所有人都期盼的等着有人会发出被杀时的惨叫,但可惜让他们都失望了,牧师进去后,那房间里立刻安静的再没有一点声音。
泊尔撇撇嘴,对着他的老板,被牧师叫奥丁的银发人说:“老板,你的女人好象很怕我们的老牧师呢。”
奥丁冷笑着捋捋自己银⾊的头发,没有接泊尔话茬,扫视了一下房间內的所有人,用充満磁性的语调说:“各位先生们,我想我们遇到⿇烦了,那十亿美金似乎离我们更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