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没想到陈冬蓉八卦起来竟然还如此感性把人家的恋爱史说得跟韩国电视剧似的听得萧楠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揷嘴道:“行了与其听你说他们搞对象的事儿我还不如自己去看两集肯定比他们jing彩!”
陈冬蓉白眼毫不吝啬的雨点般向萧楠袭取:“流氓。你当谁都像你搞对象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家可是有着共同梦想为了艺术才在一起的。”
“对对…”萧楠阴阳怪气的点着头:“她们是为了共同的梦想为了同一个⾰命目标走到一起来的为了国全胜利的那一天而努力奋斗着为了五星红旗能够挂満世界每一个角落为了解放全人类…”
“你少跟我犯贫现在罚你去再给我换盆温水我还要泡脚你说也怪了平时我洗一遍也就可以了为什么今天还要洗呢?”陈冬蓉纳闷道。
“那是因为是我打的水!”萧楠怒吼。陈冬蓉笑道岔气萧楠的手险些被开水烫掉皮屋內的患者竟然也被他们诡异的气氛所感染竟然出了两声嗤笑不过萧楠两人都没有察觉。
后面的事情几乎是每一部悲情剧中都出现过的男生毕业后加入了家国演奏团而幽兰也正朝着与恋人汇合的目标努力着可就在她也要迈进家国演奏团的时候男人却忽然提出要和她分手理由也很明确的告诉了他那就是要和团长的女儿结婚随后获得去维也纳进修的机会从而飞⻩腾达功成名就!
男人心意已决任由幽兰如何恳求也无法挽回以后的曰子甚至对幽兰避而不见在不久他就去了音乐之都。幽兰也越来越消沉甚至放弃了家国演奏团的邀请当时的陈冬蓉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注意到好友的情况当她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完了幽兰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喜欢闭门独处淡漠周围的一切陈冬蓉因为担心和她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直到工作的事情敲定才不得不返回秦海市根据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现幽兰换上了抑郁性神经症可她是个还在实习阶段的外科医生对于这种病症无可奈何。
就在陈冬蓉四处寻访求医问药的时候幽兰忽然在国外给她打来了电话陈冬蓉当时吓坏了尤其是幽兰告诉她她的病已经到了中期需要很繁琐的治疗过程但请她放心她在那里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医生姐姐。愿意治疗她的病症。
当时陈冬蓉听得出这位好心的医生姐姐不是先治她的并而是先走入了她自我封闭的心扉当时她在酒吧唱歌这位姐姐只要一有空就会来给她捧场可能是因为她们都是东方人的缘故很快就相熟了幽兰很自闭不喜欢多说话但好心姐姐却能从她哪怕一个眼神中读懂她的心思一来二去幽兰在她的感化下渐渐对生活有回复了希望对悲伤的过往也在淡忘可最终那位姐姐忽然不告而别而且从此再没有音讯这也把她最后的希望泯灭了…
“咣当——”主卧房的大门险些被萧楠撞散幽兰慢悠悠的抬起头用那双毫无神采的双眼望着他只见萧楠一把抓住她的双肩力气很大幽兰不自jin的皱起了眉头陈冬蓉赶过来刚要拉开他却听他很是激动的说道:“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巴格达南部的一个名叫希拉的小镇见到这位姐姐的?”
不用幽兰回答只看她眼中忽然闪出的一丝惊讶的光芒就是最好的答案。萧楠傻了他似乎也得了神经病一般疯癫的又哭又笑晃晃悠悠的像是要跳楼陈冬蓉把他按在g上却听他还在激动的问着:“告诉我告诉我那位姐姐都和你说过什么…”
幽兰疑惑的看向陈冬蓉很纳闷萧楠这一处也是‘摧毁疗法’的一个阶段吗?而陈冬蓉却点点头似乎在鼓励她回答萧楠的问题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直被一段悲惨的过往所磨折着虽然他没有变成疯子但每每被触及都会情绪失控哭泣吐血昏厥这些都在陈冬蓉面前表现出过曾经陈冬蓉一度怀疑自己和他悲惨经历中的某个人物比较相近才会导致他总是在自己面前失控。
幽兰稍稍沉默一会嘴角勾出了淡淡的笑意可见这段回忆对她来说的甜mi的:“那位姐姐很美美的就像天使每次遇到她她都会给我讲一些开心的事情讲她自己的生活讲她一个淘气又可爱的弟弟…”
幽兰的病情加重导致她的jing神衰退遗忘了很多事情但对于这位姐姐她依然记忆犹新就连当初的一个表情一个神态都描绘的让人⾝临其境许久之后房间內陷入了平静萧楠也没有了生息当她们看向萧楠的时候却不自jin的惊呆了。萧楠端坐在双上面无表情双眼赤红两行血泪沿着脸庞缓缓流淌着…
陈冬蓉急急将他抱入怀中她不知道萧楠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也不知如何去劝慰…
萧楠心里清楚这位医生姐姐就是自己的姐姐当时有一段时期姐姐已有闲暇就会去一个小酒馆里面听一个歌手唱歌她说那是她听过最动听的声音最优美的旋律。萧楠不愿意碰触自己伤心的往事因为就在那个小镇郊外的山中自己与姐姐永久的分别了。但他又不得不去碰触这些因为他怕遗忘他怕现在生活在安稳幸福快乐中的自己会把哥哥姐姐忘掉所以即便会疼他也要听幽兰描述一下自己的姐姐他要把痛变成钢刀在自己的心上永远留下哥哥姐姐的样子…
“幽兰请你告诉我这位姐姐和你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良久萧楠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可能是自己姐姐对最后一个人的承诺也就是她的遗愿萧楠誓只要姐姐说过即便是炸毁地球他也一定会去努力完成。
幽兰又想了很久才神⾊有些痛苦的缓缓开口:“她说要治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