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自己的夫人,但从祖尔殊和迪亚卡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这位突然到来的‘夫人’,其⾝份地位绝对不低,
“不错,夫人早已在贵宾室中等候。”见祖尔殊有些激动,那名过来报信的青年倒是有些理解。
“早已在贵宾室中等候?”祖尔殊的脸⾊突然有些不好看:“这么说…。刚才的比赛,夫人都看到了?”
负责报信的青年倒是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如此一来,祖尔殊倒是不急着立即去见面了:“你去回报夫人,我一会就过去。”不先上台把那对方的院长击败的话,自己还真是没有脸面去见这位突然到访的重要人士。
“院长,夫人的意思,是请您立即过去。”那名青年似乎已经得到过叮嘱:“夫人还说,小小的预选赛,还不值得院长你亲自出手。”
看似恭维的话,其实已是间接性地阻止了祖尔殊的出手,虽然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命令,但本着对某人的尊敬,祖尔殊还是在第一时间作出了决定:“既然夫人都那么说了,那好吧。”
见祖尔殊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挑战,那名青年也不觉得奇怪,而是有礼地朝着出口的方向伸了伸手:“院长,请跟我来吧。”
祖尔殊点了点头,随后又对一旁的迪亚卡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迪亚卡自然明白祖尔殊的意思:“等会我就先把大家带回学院去。”
祖尔殊再次点了点头,随后才在那报信青年的带领下离开了对场战地。
对于在对战台另外一边发生的事情,聂晨自然是毫不知情,甚至于在确认莱纳并未受到严重创伤后,还想直接向花叶学院提出挑战,结果愕然地发现对战台的另一边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奇怪,难道他们害怕了?”要是让已经离去的祖尔殊和迪亚卡听到这话,估计会立马跑回来和聂晨的拼命。
既然已经失去了挑战的对象,聂晨也只好带着众人回到联盟分部提供的房间里进行休息,然后准备在第二天开始启程回到落曰城去。
在⻩昏学院的众人休息的同时,位于城东的花叶学院之內,祖尔殊和迪亚卡正一脸严肃地站在还算宽敞的办公桌前,而坐在办公桌后那张宽大椅子上的,却是一名头戴面纱的神秘女子。
“夫人,这是⻩昏学院的所有资料。”把手里的一叠厚厚的资料放到了桌面上,能在短短半天之內收集到这么多的资料,虽然还不是⻩昏学院的全部信息,但也足以证明祖尔殊绝对不只是一名普通学院的院长这么简单。
神秘女子没有说话,朝着桌面上出了一只娇嫰的小水,把放在最上面的资料拿了起来开始翻阅。
桌面上的资料并不少,但神秘女子却没有丝毫的马虎,每一页都看得相当仔细,同时又保持着一定的速度。
祖尔殊和迪亚卡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神秘女子终于把桌面上的资料全部看完,随后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没想到像陆大西南这种地方,也能出现这样的人才。”
“这家伙该不会是联盟暗中派过来的吧?”迪亚卡说道。
神秘女子没有说话,面纱上的两道目光直接投向了祖尔殊。
“根据资料显示,聂晨是在赶赴落曰城后才成为魔兽使的。”祖尔殊的看法显然和迪亚卡不一样:“魔兽使在陆大上早已绝迹,如果联盟真的培养成功,又怎么舍得让他一个人到落曰城去担任一所落魄学院的院长?”虽说陆大上所有的学院名义上都归学院联盟管辖,但这并不意味着学院里的人就一定是是学院联盟总部的属下,不少低级学院的院长教师最多也就算是挂着联盟名号的外围人员而已,而根据祖尔殊的判断,聂晨恐怕也就是一个得到奇遇然后又碰巧成为院长的人而已,和学院联盟真正的核心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神秘女子轻轻颔首,然后又看向了迪亚卡:“迪亚卡,明白了吗?”
|“我是没有祖尔殊那么聪明。”迪亚卡也知道自己的判断有误,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丝毫的愧羞表情:“反正只要把敌人打倒就好!”神秘女子显然知道迪亚卡的性子,因此倒是没有在这方面多加训示:“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亮相,居然就这样失败收场了。”
“夫人,是属下无能。”祖尔殊顿时感到有些惭愧。
“这和你没有太大关系。”神秘女子慢慢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刚好遇到一些意外而已。”
祖尔殊脸上浮现出一丝感动:“夫人,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虽然花叶学院的失败出乎我的意料,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已经失败了。”神秘女子显然并没有因为今天的失败而乱了阵脚:
“至于⻩昏学院,我希望能在一周之內,看到它的人员、财产、实力等所有一切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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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叶城城门处
虽然这一次的比赛意外多多,但最终还是由⻩昏学院夺得了胜利,和来时相比,⻩昏学院的师生们个个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就连作为院长的聂晨也不例外。
“看来就算用了基础元力剂也还是不够险保,回去后得好好想想别的办法才行了。”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但聂晨脑子里却已在考虑着未来的发展计划,原本以为有了基础元力剂的增幅后,学院在比赛时会稍微轻松一些,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看来的确是自己小看了西南地区的对手们。
“请等一下!”
从后突然响起的叫唤声让聂晨惊讶地从车窗探出了头,随后便看到一位金发金眸的小女孩,正朝着这边的车队着急地追赶着。
“是她?”想起对方原来是在自己进城时帮助过的小女孩,聂晨当即示意车队在原地暂停,随后在下车时便已看到一张布満汗水的小脸庞。
“有什么事吗?”聂晨笑着问道。
也许是跑得太急的关系,小女孩连连喘了几口大气,这才从怀里掏出一瓶东西,很是慎重地递到了聂晨跟前:
“这…。是给你的…。” 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