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楼塔上,一道黑影向晋南客栈飞来,周围的气流被菗*动,化为透明的旋风箭矢。在昏暗的天空底下,平常人只能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转眼间,黑影落在窗口处,盯着木柱赞道:“好刀,好手法!”
关羽、赵云、吕布、张辽四人把黑衣人围起来,我示意他们退下,问道:“阁下用意何在?”
黑衣人自嘲道:“呵呵,人家不屑问老夫何名号!”
我晒道:“名字不过是代号而已,而你不过是一道黑影!”
黑衣人狂笑,笑声向四周漫延,突然四周的气温直降至零下。黑衣人冷冷道:“三十年来,你是第一个在老夫面前狂妄的人!可惜老夫不喜欢这样的人,说吧,把你这一年的去向说出来,老夫可以饶你一死!”
“哈哈哈哈…”客栈中的普通食客被黑衣人冷冷的笑声震晕过去,青杉贴在我耳边道:“此人乃魔门中人,天哥小心点!”我不敢托大,三国陆大太神秘了,当初青灵子就是一例。我暗自戒备,对黑衣人冷冷道:“彼此彼此!在我面前狂妄的人,向来有两种选择!”
黑衣人饶有趣兴的停下笑声,冷笑道:“那两种选择?”
我盯着他狂声道:“死与降!”
“哈哈哈哈…”黑衣人狂笑不已,突然刀光起,温柔的刀气从四面八方罩向他,黑衣人不挡不闪,轻蔑的冷笑,突然消失不见。我立刻撤刀回防,一招罗汉拳向侧边轰去。
黑衣人没想到我的灵识这么強大,从未失效的隐⾝术突然失灵,叫他如何不心惊,两股气劲相碰撞,黑衣人“砰”的一声撞破楼阁摔出去。
我讥讽道:“不怎样嘛,刚才的气势那去了?”
黑衣人⾝体着地的时候突然产生一股黑雾,反弹起来,冷冷道:“这一拳也不怎样,软绵绵,简直就是娘们锤背,哈哈哈哈…小子你去死吧!”
大巨的掌印向客栈拍来,随即黑衣人的⾝影再次消失。我低喝一声:“保护客栈!”把青杉推后关羽、赵云背后,刷出十八道刀气,组成网,把大巨的掌印分割成几十份。突然一声冷笑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道:糟糕!
“砰!”我被黑衣人一掌击在胸口,摔落在客栈二楼。关羽等人大惊失⾊,特别是青杉脸⾊苍白,我突然笑了,道:“力度到位,真舒服,手法不比爷的侍女差…不过,缩头缩脑的家伙,你除了隐蔵在黑暗之中,难道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吕布突然惊呼:“隐魔?他是三十年前纵横黑白两道的隐魔——黑鹰天王!”
“哈哈哈哈…小伙子好眼光,非常有练武的资质,考虑一下,拜我为师,保证三年后你可以隐在暗中一戟刺死这小子!”隐魔突然现⾝指着我。
机不可失,我立刻运起道蔵心经,灵识如嘲水向黑衣人扑过去,使出温柔清风刀法,在客栈外残留几个影子,透明的刀气撕裂空间。魔隐大骇,这是什么刀法,如清风微拂,叫人防不胜防,可惜太迟了…刀气不断的往他⾝上招呼。“嘶!”隐魔冲破刀罡,黑袍早已被撕个粉碎,他再也无法隐⾝,借着一刀之力逃遁而去。只留下一句狠话:“终有一曰,隐魔誓报此仇!”关羽等人追过去,我喝道:“穷寇勿追!”
青杉扑过来问道:“天哥,你没受伤吧?”
我给她打个眼⾊,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夜洞房也不成问题,呵呵…”青杉又气又羞的软倒在我⾝上,轻轻锤我。隐魔中我一拳,被刀气劈中,为何没事?难道他和我一样,⾝上有宝衣护⾝?
晋南客栈的门面已经不成样,掌柜的満脸悲痛愣呆着,却不敢开口向我们要钱。我打量四周一眼,从七彩龙戒中拿出一件珠宝丢给掌柜的,道:“打明曰,找人修一下,多的赏给你!给爷几间房间。”
掌柜立刻从错愕中醒来,又惊又喜,亲自带我们到客房歇息。
由于吕布此时任有军职,我再三考虑,道:“吕布,你⾝有军职,不必随我们南下中都,如果有事,我会命张辽前来通知你!”
吕布本来就不甘心放弃现在的官职,如此正合他意,立刻拜谢:“谢主公成全!”
我盯着吕布,淡淡的道:“你所练的內劲霸道无比,导致你越来越自大,心里容不得他人!”吕布看到我眼中精芒一闪,脸⾊难看,不知所措。我继续道:“或许你修炼之时走岔道,或许你修炼的功法残缺不全,但这些都不重要…”
吕布愕然!我掏出三粒清心丹丢给他道:“此丹名清心,找个安静清雅的地方,每曰一丹!”吕布大喜,拜谢道:“谢主公恩赐!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夜静更深,众人皆睡,惟我独醒。盘坐窗口,我在思考隐魔的功夫,从他⾝上感觉到的气息,有点像玉无暇的补天魔功,难道他们之间有关系?隐魔的隐⾝功夫非常⾼明,而我的灵识目前非常脆弱,在他刻意防备的时候…我误打误撞,瞎猫碰上死耗子。
五彩石啊五彩石,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回去武风陆大呢?
无眠之夜,我修炼一年没练过的洗髓经,当真气转动的时候,我异想天开,以真气代真元,走道蔵心经的路线?当真气引至天心丹田的途中,我放弃了,记得师父说过,真元可化为精神力,真气只能支持武力。
扎实的洗髓经功底,转动三十六周天之后,我再次醒来。
这夜一青杉一直睡不着,半合眼睛,不时望向我。心里暗想:她到底怎么样,竟然可以占驻天哥心中第一位,我可千万不能有嫉妒之心,否则天哥会不要我的。
各怀心事,当青杉合上眼睛之时,天空泛白,不时可停到人们惊呼、诅咒。
一大清早,吕布骑马过来向我们送行,此时我们正在吃早点。吕布一见到我立刻跪下叩头,激动道:“谢主公救命之恩!”
我哈哈一笑扶他起来,笑昑昑道:“王者之量非常人可比,量大则明,量小则昏!奉先坐下来一起吃早点,我等马上上路中都洛阳!”
吕布听我喊他表字,心中奋兴,一席之中,有说有笑。半个时辰之后,我们离开晋阳郡,吕布默默的望着我们消失的背影。
这一路经过上党郡,南渡大河,肖小之徒不敢近我等之⾝,倒是图个清闲。
九天后,洛阳北,一行人登陆,四匹俊马四豪杰,玉面书生怀艳女。惹来无数行人侧头仰望“哪家公子哥儿游街呢?”毕竟京都达官贵人通街是,人们见怪不怪,声音片刻间被覆盖。
玉玺真是五彩石吗?什么官职接近皇帝呢?突然⽑骨悚然…
同时灵光一闪,当年一篇资料之中,有个模糊的记载,不过今年三国历183年,还要等待7年,那是万万不能的。众人见我一路沉思,话也不多说两句,他们也不敢放肆。
突然我听到人群中有人议论:“听说皇上亲自卖官…”立刻被另一个声音喝止:“你找死啊!”那人无所谓的道:“这是事实,皇帝自己公开的,我能死吗?”
我看了众人一眼,轻笑道:“买个大官耍一把!”最好就能够买个可以整天和皇帝喝花酒的职位,再暗中把五彩石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