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辉灿灿的洒在一座古老的城市之上,这是一座西通魔兽山脉,东往隐月城的城市,城里来来往往的有着不少佣兵,总是三两成群的出出进进于各种场合,忽然间,那靠着魔兽山脉的城门传出一阵呐喊声,随后一辆载着一头狮面鹰⾝飞行魔兽的马车驶了进来。
“他***,为了杀这只二阶飞行魔兽,让我们损失了三个同伴,可是到最后,这家伙还他妈是个没货的主,真够倒霉的。”一个看上去颇为健壮的大汉在嘴里嘟囔着。
“算了吧,至少这家伙的皮⾁还能卖上一些钱,这样也好安抚一下遇难的兄弟们的家属。”坐在其⾝旁的一个看起来精瘦得多的人,一边驾着马车,一边说道。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那带着滚滚⻩尘而来的马车便是很快驶过了凌少云与何权⾝边。
“权叔,他们是做什么的?”看着那逐渐远去的马车和那车上的不知名魔兽,凌少云好奇地问道。
“他们是佣兵,看他们胸口扣有徵章,应该是某个佣兵团的成员吧,只不过我也没怎么见识过,所以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一个佣兵团的。”早已看到那驶过的马车,何权简单的说道,这话要是在别人面前说出来或许他会有些不好意思,但凌少云只不过是一个小孩,比自己知道得更少,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何权虽然已经想到这一层上去,但分析了一下,也就没有在意那么多。
“佣兵?”闻言,凌少云轻声自言了一句,随后在心里想道:“守护之魂、佣兵、魔兽,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怎么了?少云。”听着凌少云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下佣兵两个字,便是一副想什么事想得入神的样子,何权不由得问了一句。
“呃,没什么。”被何权的这一问给拉回过神来,凌少云轻轻笑着回道。
“权叔,你来过这里吗?”由于对这里完全的陌生,凌少云一入进这座古城之后,便是有点头晕晕的,根本找不着方向。
“以前来过两次。”随意的回答了一句,何权便是转头看着这让他也是有些眼花缭乱的大街,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要想准确的知道某一个地方在什么位置,如果不是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还真是有些难。
“哦,那去学校的路该往那里走呢?”听着何权来过,凌少云也没有多想,就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必竟我也没有去过,我们先问问吧。”已经完全把凌少云看做自家人的何权,也没有不好意思,很直白的说道。
正当两人想要找个路人问一下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城门外传来,随后带着一阵狂暴的⻩尘,数匹快马飞一般的急驰而过,扬起的⻩尘扑鼻而来,凌少云下意思的捂着鼻嘴,瞟了一眼那逐渐远去的几人,分别是一女三男,领头的是一个女子,其一⾝红⾊束⾝衣,几缕红丝将⾝后长长的亮丽秀紧扎在一起,随着马儿的奔腾在风中一摆一摆的。虽然没有看见其正面,但凌少云相信,这绝对不是一个看着后面想犯罪,看着侧面想后退,看着前面想自卫的人。而其他三个男子则是一⾝白衣,紧紧的跟在那红衣女子的⾝后。
“这些人是⼲什么的?”虽然这里已经是入进大街了,但这四人依旧没有减慢马,如此横冲直撞进来,还扬起那么多的灰层,竟是没有听到一声报怨声,向着四周看了看,凌少云不由得在心里滴咕道。
“***,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骑个马也不注意一下环境。”
“小声点,得罪了萧家的姑奶奶,有你受的。”
“哈哈,等那天老子把她给那个了,看她还这么嚣张不。”
正当凌少云在心里这么想着,那骑马的四人也已远去,这时,才在人群里传出了几道愤愤不平的声音。
“萧家。”听到人群里传来的一阵阵怨声,凌少云在心里重复了一句,随后,凌少云也是从众人那逐渐弱下去的议论声中知道了原来这萧家是巴达西城里最为有势力的大家族,而刚才那红衣女子则是萧家的孙女,在家排行老三,至于叫什么名字,却是没有听众人提起,想必她在这巴达西城里已经是无人不知了,所以大家都没有提起她的名字。
“这位兄弟,请问一下思络尔学院怎么走?”在众人一阵议论结束之后,何权拉住了一位看起来与自己着装差不多的人问道。
被拉住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权,眼神中充満了疑惑之⾊,随后目光缓缓移到站在何权⾝后的凌少云⾝上,看了半晌才将那有些僵硬的脸堆上了一些笑容,伸手遥遥的指着一条宽大的街道说道:“从这里一直往前走,第五个叉路口向左转就到了。”
听着何权所问的竟是思络尔学院,路人大多都驻足下来,一道道复杂的目光看向两人,其中有着不少羡慕,羡慕凌少云那即将改变的命运,也有着不少的难以至信,任谁都不会相信,以他们两人的打扮,竟然能上得起思络尔学院,还有着一些眼神是充満疑惑,怀疑着这个瘦小的⾝影难道会是传说中的満魂力吗?
“谢谢了。”何权向对方谢过之后,便是拉上凌少云轻步的走了开去,而那指路的人看着两人一⾼一矮的背影,露出了一脸羡慕之⾊地自言道:“哎,要是我当年也能被父⺟送来思络尔学院,现在也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真可惜啊,我可是战斧的守护之魂,而且还是魂力三阶啊,只可惜这⾼昴的学费让得我现在是一无事处,真是生不逢时啊。”无奈的摇了头摇,路人转过⾝去,便是继续走着他的路。
他哪里知道,凌少云现在是一个绝对的穷光蛋,别说学费了,要不是克洛大师临走前托何鲁老村长转交了三个金币,只怕凌少云连初期的生活费都成问题。当然,这个路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