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她的小脸,细心的吻着她“忍不忍,等会就不疼了。”
他隐忍着自己,温柔而深沉的侓动着,一点一点的,但是,感觉还是没通过阻碍,不由得加深了点力道…
“痛,痛。”伊妮笑再次痛呼,而且这次更疼,不由得掐住他的肩膀。
“好好,乖,马上就不疼了嗯。”殷深喘着耝气,低柔的轻哄着。
“你骗我。”
“不骗你,等会就真的不会疼了,而且还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你赶紧给我滚开--”
“小女人,点了火就想要结束可没这么容易,你必须灭火,而且已经一切都来不及了。”
“…”殷深再也无法隐忍,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随着一阵阵的疼痛,伊妮笑的脑袋也渐渐的清醒。
天啊,不是在做梦嘛,梦怎么会痛呢?
难道…
不是梦!
这个想法窜进伊妮笑的脑子,迫使她清醒,她睁大眼睛,然后,真的看到一个赤果的男人正在她⾝上予取予舍…
丫的!原来真的不是梦!
天杀的!
这个男人简直是找死!
她想反抗,想推开⾝上的男-人,想破口大骂。
但是,在她⾝上狂疯着的殷深丝毫也没给她机会,因为他已经看出了她的清醒,已经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嘴,并且一次一次带领她入进致命的感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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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骨的缠绵,不知疲倦的持续了夜一,不知谁缠着谁,也不知到底有多少次…
直到,天方鱼白,方停歇,而两人也终于累得睡过去。
伊妮笑呢,是个标准的上班族,向来又有早起的习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用闹钟就会自然醒,所以,只小眯了半个小时左右,她就那个钟点就醒了。
而她醒来第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级总统套房,旁边还有个令人噴鼻血的赤⾝果男,昨夜的记忆如同嘲水涌来。
丫的。
她让人吃了,吃得连个渣都不剩,全⾝的骨头就似散架了一样。
丫的,真是便宜他了。
伊妮笑动了动酸痛不已的骨头,不噤就疼得皱眉低呼,真是痛死了。
想起夜一的狂疯,伊妮笑不噤要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个禽兽啊,那些发情的禽兽就是这样的。
真倒霉这样的禽兽就让她遇到了。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才行,他要是醒过来了,那就糟了,因为她,因为她再也不想见到这个禽兽东西了。
这么一想,伊妮笑拖着疲惫酸痛的⾝躯下了床,找自己的服衣,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服衣根本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伊妮笑一急,没有服衣那可怎么办啊。
脑子一动,突然想起他们昨晚最先在浴缸里欢快的一幕,肯定在那里。
伊妮笑阿尼陀佛的希望这个禽兽没将她的服衣扔掉,要不然,她还真想折回来杀了他。
伊妮笑咬牙切齿的想道。
也还好,殷深并没有将她的服衣扔掉,只是扔在洗手台上了。
伊妮笑心里一喜,捡起来闻了闻,发现満是臭味。
哎,不管了,有得穿就不错了,回家再换不就好了。
伊妮笑不再挑剔自己,快速的将服衣穿上,然后洗了把脸,整理好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