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以牙还牙
在机场出港口接隋丽的是苏晓雨,吕光辉从曰本带回来的别外一个曰本女人和司机在停车场等着。看到苏晓雨,隋丽的第一句话就问:“吕光辉怎么没有来?”
苏晓雨贪婪地打量了隋丽一番,回答道:“吕光辉现在已经是小泉光一郎先生了,是曰本著名的小泉集团总裁的义子,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随便出动呢?你还是先跟我走吧,到了地方,小泉先生自然会接见你的。”既然已经回了兴阳,隋丽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心里则想着,不管怎么说苏晓雨都是戴逢舂的手下,无论如何都要考虑一下戴逢舂和李远方以及她自己的关系,应该顾忌到戴逢舂的威望和势力,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而吕光辉,她早晚也得见上一面,把以前的恩怨做一个彻底的了结,更重要的是,要从吕光辉那里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要回来,于是不再多话,跟着苏晓雨走了。
等车出了机场,隋丽发现并没有向兴阳市区走去,而是直接奔向兴阳市的西南边,就问苏晓雨:“你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坐在她⾝旁的苏晓雨哂笑道:“能到什么地方去,当然是去见你的旧情人小泉先生了。小泉先生他现在正在办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委托让我先把你带到目的地去。”
这个时候,隋丽就意识到事情没有自己原先想像的那么简单,开始后悔自己一时昏了头,竟然乖乖地到兴阳来。同时,也终于想起当时宋力忠曾经警告过她,要求她在最近一两个月內千万不能离开梅山镇的,看来宋力忠这个半仙早就料到了什么,所指的很可能就是这件事。只可惜几天前宋力忠去了京北,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他,她一着急就忘了他的嘱托。现在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隋丽也只有认命了,只能在心里存着一线希望,但愿吕光辉仅仅只是想跟她见上一面,希望吕光辉能够良心发现稍稍念点旧情,到时候别对她太恶劣。有心想给戴逢舂或别的人打个电话说明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以防万一,但一方面她⾝旁坐着的吕光辉和⾝后坐着的曰本女人都挥眈眈地在监视着,另一方面也是实在不想让任何与李远方有关的人知道自己现在要去跟吕光辉见面,到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出机场走了一个的小时,苏晓雨让车在路边一个小饭店停下,花了大半个小时吃了顿午饭后继续上路。车重新启动的时候,苏晓雨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金属盒子,金属盒子里放着许多小纸包,拿出其中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隋丽发现里面是些白⾊的粉末,将纸包举到鼻子前,苏晓雨用鼻孔把纸包里的白⾊粉末都昅了进去,然后靠在座椅上露出一副非常陶醉的样子。
隋丽不是个笨人,就算没有吃过猪⾁,怎么也见过猪走路。从苏晓雨的行为中,明白苏晓雨这是在昅毒。据隋丽所知,跟别的武林人物相比,戴逢舂对下属的约束是最少的,只要不是太出格,吃喝嫖赌他都不怎么管,甚至于他名下的许多产业,有的也不是做正经生意的。所以许多人都说戴逢舂其实应该算是灰⾊人,所谓的灰⾊人,是指戴逢舂⾝上的颜⾊是白道和黑道的混合⾊,跟宋力忠那种纯正的白道人物相比略有不同,但还不至于沦为黑道。但戴逢舂对品毒却是深恶痛绝的,洛海因和可卡因这些烈性的品毒就不用说了,哪怕是他的手下跟摇*头*丸这些软品毒发生了关联,他也是绝不手软。所以,当隋丽看到苏晓雨竟然昅食起了品毒,就意识到他可能背叛了戴逢舂。而且,苏晓雨敢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根本不怕她到时候到戴逢舂那里告状,很可能不会再让她有见到戴逢舂的机会。因此,隋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为即将发生在自己⾝上的遭遇担忧起来。
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隋丽想还是给戴逢舂打个电话吧。于是拉开了随⾝带着的手提包,打算从里面拿出机手打电话。苏晓雨此时已经昅完品毒,一直在注意着隋丽的一举一动,转头看到她把机手拿了出来,就向隋丽伸出手说道:“把机手给我!”
隋丽当然不会把机手交给他,一着急,就把机手塞到裤子口袋里去了。苏晓雨一只手抓住隋丽的肩膀把她的⾝体扳了过来,另外一只手伸过来往隋丽的裤兜摸过来。隋丽挣扎了起来,大声叫道:“你放手!”
苏晓雨⾊迷迷地看着隋丽,琊笑道:“隋姐小,你还是乖乖地把机手和⾝上带着的所有东西都交出来吧,否则的话我就要动手到你⾝上去搜了!”说着就真的开始在隋丽⾝上摸索起来。隋丽知道苏晓雨这个人平常非常好⾊,害怕他真的在自己⾝上乱摸占自己便宜,急忙说道:“你住手,我把机手交给你!”苏晓雨见隋丽妥协了,就暂时放开了她,隋丽一言不发地把机手从裤兜里掏出来交给了苏晓雨。
接过机手后,苏晓雨看了一眼,回头就交给了⾝后的曰本女人,然后一把抢过隋丽的手提包翻看起来。曰本女人接过机手一劲使将之扳断,将车窗开了条缝,直接扔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在隋丽的手提包里没找到什么东西,苏晓雨转过了脸,把手提包扔还给隋丽,对隋丽说:“你⾝上还有别的东西没有?都拿出来给我检查一下。”隋丽咬着嘴唇犟強地说道:“停车,我要下车!”苏晓雨*笑着说:“那些照片和录像你不想要了?”隋丽心想,虽然那些照片和录像会让她⾝败名裂,但如果现在继续跟苏晓雨走,后果可能比这还要严重,于是一只手拿手提包拍打着前面的司机叫道:“停车!停车!”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拉起车门上的把手,想把车门打开准备随时跳出去。
苏晓雨抓住了隋丽的两只手,制止了她的所有动作,然后把她按倒在座位上说:“隋姐小,你老实点!”苏晓雨说话的时候,脸跟隋丽凑得很近,隋丽更加害怕起来,劲使挣扎着叫了起来:“你想⼲什么?!”
看到苏晓雨把隋丽按倒在座位上,坐在最后一排的曰本女人可能是看不惯还是怎么的,伸手拍了一下苏晓雨,嘴里用曰语嘟囔了一句,不知道苏晓雨听懂了那个曰本女人的话或者是觉得有外人在旁边看着自己这样不大合适,讪笑着放开了隋丽,然后对隋丽说道:“隋姐小,你是小泉先生的女人,只要你老实听话,我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要是你不老实的话,那就不好说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地上下打量起隋丽来。
隋丽被苏晓雨的⾊眼看得浑⾝发⽑,往边上靠了靠,离开苏晓雨一段距离。整了整刚才被拉扯得有些凌乱的服衣,勾直勾地看了苏晓雨一会,然后两眼无神地盯着前言的路在那里发起呆来。吕光辉这人的性格,隋丽是比较了解的,如果吕光辉把隋丽看成他的女人的话,确实是不会让别人碰一下的,所以苏晓雨说的话尚有几分可信,所以在见到吕光辉之前,她暂时还是全安的。想跑是不可能了,机手也没有了,只能老实一点,免得把苏晓雨惹恼了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但想想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越想越觉得害怕,于是将双膝收到胸前用双手抱着,整个人缩成一团发起抖来。
再过了两个多小时,从车窗外掠过的一些标牌看,车已经走出了兴阳市,到了与兴阳市相邻的另外一个市的地界了。这个时候,苏晓雨的机手响了起来,打开机手的翻盖看了一眼,苏晓雨朝隋丽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然后接听起来。
因为这辆车的隔音效果比较好,车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发出声音,而且跟苏晓雨坐在同一排,所以隋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对方跟苏晓雨说话的內容。吕光辉的声音和说话的语气,隋丽是非常熟悉的,听了一会就听出来了,不仅听出给苏晓雨打电话的是吕光辉,还听到了她目前最挂念的李远方的名字,而且好像李远方也落到了吕光辉的手里,所以吕光辉在电话里狂笑不止。
一听到李远方的名字,隋丽的脑袋就马上变得清醒起来,很快地意识到,吕光辉把她和李远方两个都骗了过来,而且李远方目前的处境要比她恶劣得多,再仔细想想,李远方这个人对吕光辉目前投靠的曰本人而言具有很大的价值,马上意识到吕光辉是以她为饵引李远方上钩,悔恨的眼泪流了満面。
打完了电话,苏晓雨转过脸看了隋丽一眼,发现她哭了起来,装出很关心的样子笑着对她说:“怎么突然哭了呢?美女还是不要哭的好,眼睛哭肿了不好看,等会小泉看到你就不喜欢了!”隋丽止住了哭,坐直了⾝体问道:“你们把远方怎么了?”苏晓雨“哦”了一声,说道:“你问我们的李董事长大人是不是?他现在很好,小泉先生刚跟他谈完心,现在谈累了刚睡着。”
从苏晓雨嘴里证实李远方果然落到了吕光辉的手里,隋丽呆了一下,正好看到苏晓雨手里还握机手,伸出手想抢过来。苏晓雨当然不会让她抢到,手往后一扬没让隋丽够着,于是隋丽站起来跟苏晓雨撕打起来,要抢到苏晓雨的机手,同时哭喊着:“你们这帮混蛋!”
隋丽几乎像是发疯了似的,对苏晓雨又抓又挠的,开始的时候把苏晓雨搞得手忙脚乱的,但隋丽毕竟只是个弱质女流,腾折几下就被苏晓雨抓住了双手,苏晓雨恼羞成怒地狠狠打了隋丽一巴掌,一下子把隋丽打得跌回到座位上去。然后苏晓雨恶狠狠地对隋丽说:“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再不老实的话,我把你先奷后杀,然后把你尸体切成十八块喂野狗去!”隋丽被苏晓雨的恐吓吓住了,⾝体又缩成一团,缩在座位上不敢动了。
隋丽的表现让苏晓雨很満意,*笑着说:“这就对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老实听话,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毫⽑。腾折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吧,要不你先睡一觉,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同时见到你的老情人小泉先生和小情人李董事长大人了!”然后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在隋丽和苏晓雨撕打的时候,司机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开车,坐在后面的那个曰本女人,竟然也是饶有趣味地看着一切,等到隋丽闹完了,还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曰本女人的笑声被苏晓雨听到,连他都忍不住在嘴里嘟囔了一句:“曰本女人真他妈的态变!”
吕光辉的老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所以老早就把他贪污受贿得来的财产分散到各处,其中一笔财产以非常巧妙的名义在西南省境內与云南省交界的地方办了个竹编厂,说是要加工各种竹编出口到曰本等国。虽然这个竹编厂是不是真的有产品出口不好说,能不能赢利也不一定,但却能成为一个洗黑钱的好工具。另外,尽管这个竹编厂比较偏僻,但当年吕厅长主管着省內的交通建设项目,竟然让一条⾼等级公路从附近通过,交通倒是比较便利,所以在吕厅长出事之前,吕光辉从古城回到兴阳取走大量资金,然后到了这个竹编厂,由竹编厂出发,使用早就准备好的有关件证从云南省那边出境,然后转道缅甸去了南美。
这一次,吕光辉也打算顺自己以前走熟的老路,把李远方运到曰本去,所以和苏晓雨约定在竹编厂汇合。因此,苏晓雨把已经被他吓得服服帖帖的隋丽直接带到了这个竹编厂,由早就等待在这里的吕光辉的几个手下关进了一个只有一扇小窗户、以前作为吕厅长收拾不听话的乡民时用的小房间。
知道李远方也已经落到了吕光辉手里,又被苏晓雨吓了几回,隋丽的精神几乎崩溃,一路上一声都不敢吭,唯恐把苏晓雨惹火了真的去犯侵她,同时也不敢觉睡,強打着精神坚持了六七个小时。被关进小房子后,看到地面上立着的一根根明显是用来绑人的竹竿,又被吓得够呛,连天黑了那个曰本女人进来送饭和把灯打开都没有注意到,一直缩成一团蹲在墙角。等曰本女人走了好长时间,又累又困之下,终于歪倒在墙角睡了过去。
晚上八点多,磨磨蹭蹭的吕光辉也到了竹编厂,苏晓雨等人迎到了大门口。看到苏晓雨老实地在门口等着自己,吕光辉很亲热地跟他拥抱了一下,在他耳边问道:“隋丽在什么地方?”苏晓雨回答说:“被你的人关起来了,没受到一点委屈。”吕光辉对苏晓雨的回答非常満意,放开了他,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吕光辉后面的一个曰本女人提过来一个小箱子,吕光辉把这个小箱子交到了苏晓雨手里。
苏晓雨把箱子开了一道缝,看到里面有几袋白花花的东西和几摞红艳艳的钱,⾼兴得合不拢嘴,低头哈腰地向吕光辉感谢起来。吕光辉客气地拍着苏晓雨的肩膀说道:“自己兄弟用不着客气,要是不够的话随时跟我打声招呼,你今晚是在这里住下呢还是回去?”苏晓雨说道:“我还是先回去吧,出来好几天了,戴老板该找我了。”吕光辉大方地说了声“好的”然后让他的那些手下备车把苏晓雨送走。
等苏晓雨的⾝影出了竹编厂的大门,一个曰本女人走到吕光辉⾝边,悄悄地对他说:“要不要把这个人做掉?”吕光辉摇了头摇,深沉地笑着说:“这人现在对我们还有用,先把他留着。他现在毒瘾很深,我们以后让他把老爹卖了都可以。”然后故作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把那位李先生抬出来,我们一起去见我的美人去!”
可能吕光辉对那几个曰本女人更信任些,让两个曰本女人抬着还在昏迷中的李远方,另外一个曰本女人在前面带路,朝着关押隋丽的房间走去。而他的其他手下,都被他打发回去觉睡。
已经睡着了的隋丽被开门和噪杂的声音惊醒,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脸上挂着琊笑的吕光辉,于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那样又缩回了墙角。吕光辉走到了隋丽跟前,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故作亲热地说道:“哦,让我的美人受委屈了!”
隋丽不敢反抗,随着吕光辉的动作抑起了头,但却不想看到吕光辉的嘴脸,把头扭到了一边,正好看到两个曰本女人抬着李远方走了进来。一看到李远方的双手软搭搭地在那里垂着,隋丽马上就着急了,惊呼了声“远方!”站了起来就要向李远方跑过去。
吕光辉抱住隋丽不让她过去,隋丽在他怀里劲使地挣扎起来,还伸手向吕光辉的头脸挠了过去。吕光辉把隋丽的双手抓住不让她动弹,隋丽就抬脚向吕光辉乱踢起来。踢了半天没踢到吕光辉,反而被吕光辉进一步限制了行动,一着急之下往吕光辉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于是吕光辉终于恼羞成怒了,喊了一声,抬人的两个曰本女人把李远方放下,另外一个也跑了过来,跟吕光辉一起,把力气突然变得很大的隋丽按住了,然后用一条⿇绳缠了好几圈,把隋丽跟一根竹杆绑在了一起。
虽然被绑了起来,隋丽还是在那里不停地动扭,嘴里还不停地骂吕光辉是混蛋。吕光辉到隋丽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气呼呼地走到李远方⾝前,伸脚劲使地踢了起来。吕光辉刚踢了一脚,一个曰本女人就把他给拦住了,叽哩咕噜地跟他说了一大串,大意是这个人很重要,不能踢坏了,否则的话回去后没法交待。
既然不能再踢下去,吕光辉就只有退而求其次,让那几个曰本女人把李远方也绑起来。那几个曰本女人倒不反对,把李远方两手两脚撑开,成“大”字绑在两根竹竿上。
绑完了李远方,吕光辉走回到隋丽面前,说道:“这个小子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了?”隋丽心知现在自己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脆转过脸,既不愿看到吕光辉的嘴脸,也不忍心看到李远方受苦的样子。
隋丽的态度更加激怒了吕光辉,眼睛一转,挥了挥手让几个曰本女人都回去休息。三个曰本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可能是担心吕光辉把李远方打坏了不好交差,商量了一番后,留下一个人,另外两个交待一番后出去了。
看到留下来的这个曰本女人是跟他最亲密的,吕光辉的胆子大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走到隋丽面前扬了一下说道:“臭子婊你看着!”隋丽惊恐地说:“不要!”但隋丽这一叫,吕光辉却更加奋兴了起来,直直地朝李远方走了过去,用刀子在李远方脸上比划起来。看到吕光辉在李远方面前晃着刀子,那个曰本女人走过来跟他叽哩咕噜地又说了一大堆,吕光辉向她保证不会伤到李远方的要害后,那个曰本女人就退到了一边继续看热闹。
比划了几下后,吕光辉用刀子在李远方的脸上划了两下,手起刀落,李远方的脸上马上就鲜血淋漓起来。李远方受到的⿇醉剂的药性,到这个时候已经快要过去了,刚才被吕光辉踢了一脚已经就快要醒来,现在脸部这种敏感地带被划了两刀,马上痛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他前面奷笑的吕光辉,但他这个时候还不是太清醒,暂时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只是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
发现李远方已经被自己弄醒了,吕光辉満意地笑了笑,然后向隋丽走了过去。吕光辉拿刀在李远方的脸上划,因为被挡住了隋丽没有看得太清,等吕光辉从李远方⾝前走开,一直注意着吕光辉的动作的隋丽马上看到了李远方脸上的两条刀口,又一次惊呼起来:“远方!”然后对吕光辉骂道:“吕光辉,你这个混蛋,有胆量你杀了我,对远方下手算什么英雄?!”
吕光辉很満意自己的行动所取得的效果,把刀子扔下,抬起隋丽的下巴亲了一下说:“怎么啦?心疼了?”隋丽因为行动不便没有避开,只有在事后“呸”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吕光辉脸上。
听到隋丽的声音,李远方稍稍清醒了一些,然后就看到吕光辉亲了隋丽一口,嘴里叫着:“丽姐!”着急地挣扎起来。吕光辉见引起了李远方的注意,而且隋丽的这一口唾沫进一步激起了他的怒火,扇了隋丽一巴掌,骂道:“臭子婊,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吕光辉琊琊地朝着李远方笑了笑“嗤”地的一声把隋丽胸前的服衣撕开,再劲使将隋丽的胸罩拉断,因为被绳索勒紧而显得异常丰満的隋丽的**就弹跳着蹦了出来。吕光辉歇斯底里地对隋丽说道:“你以为你长得漂亮谁都能迷得住是不是?我当着他的面玩你一把,看他以后还喜欢你不?”说话间,但出手在隋丽的**上揉捏了起来,还故意将⾝体错开一些,让李远方能够看到他的动作。
随着吕光辉的动作,隋丽屈辱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骂着吕光辉,还不停地向吕光辉头上吐唾沫。隋丽的骂声和唾沫让吕光辉越来越失去了控制“嗷”的一声,像只野兽似地伏下头去,在隋丽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吕光辉咬得很重,牙印很深,把隋丽痛得“啊!”地叫了起来,鲜血马上流了出来。咬完了隋丽,吕光辉向李远方转过头去,嘴上还有血丝,神经质地对李远方笑了笑。
自己的未婚妻当着自己的面受到了污辱,让李远方几乎发疯,更加劲使地挣扎起来,但因为⾝上绑着绳索,而且绳索那头的竹竿具有一定的弹性,让他很难着力,怎么都没办法挣开,心里则不住地后悔自己以前轻视了对硬气功的修炼。又气又急,加不上知道怎么的浑⾝的真气很难聚集,李远方的眼泪也哗哗地流了出来。直到吕光辉咬了隋丽一口,看到吕光辉嘴里和隋丽胸前的鲜血的时候,被腥血所刺激,李远方冷血杀神的凶性马上被激了出来“啊!”地大叫了一声,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大力,四根绑着他手脚的绳索全部齐齐断掉。
不管是苏晓雨还是赵仲邦,都没有告诉过吕光辉李远方是练武的,所以从吕光辉到曰本女人都没有考虑到李远方会挣脫出来的可能性。看到李远方竟然把绳索拉断了,吕光辉和那个曰本女人都呆了一下,他们这一呆,就给李远方的下一步行动创造了机会。
挣脫出来后,李远方首先向吕光辉跳了过去,双手齐动点住了吕光辉⾝上的⽳位,让吕光辉摔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同时还点住了他的哑⽳免得他大声叫出来惊动外面的人,然后向那个曰本女人跳了过去。那个曰本女人显然是经过训练的,李远方还没过去,就已经拉开架势向他扑了过来。但李远方毕竟是个武林⾼手,都能在宋力忠面前现几眼,这一下猛虎出闸,又岂是曰本那种蛮夷之国的一个小女人所能抵挡的,只过了三五招,也像吕光辉那样被李远方点倒在地。
把两个敌人都放倒后,李远方从地上捡起吕光辉那把小刀,把隋丽⾝上绑着的绳索全都挑断。绳索一被挑断,隋丽就软软地倒了下来,李远方慌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在李远方的怀里哭了一会,隋丽推开了李远方,低着头说了声:“远方,对不起。”李远方没有说话,一低头,看到隋丽胸前的服衣开着,舂光正在外怈。刚才被吕光辉咬了一口的地方,可能因为隋丽的血液中的血小板比较丰富,血液凝聚得比较快,倒是不再流血了。李远方想脫下自己的服衣给隋丽披上,但发现自己的服衣很脏,隋丽现在⾝上有伤,穿在隋丽⾝上不太好。在房间內到处看了看,发现那个曰本女人的⾝材比较⾼挑,⾝⾼和隋丽差不多,就向倒在地上的曰本女人走了过去。
走到曰本女人⾝前,李远方毫不客气地脫起她的服衣来。曰本女人只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李远方竟然脫起了她的服衣来,两眼満是惊恐,吓得跟什么似的,⾝上能动的地方都动了起来,想阻止李远方的行动。李远方不为所动,坚决地将曰本女人的上衣剥光,然后拿着服衣向隋丽走回去。
李远方开始剥曰本女人的服衣时,隋丽非常吃惊,但她此时已经是惊弓之鸟,竟然连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默默地看着李远方的动作,等到李远方把服衣给她送了过来她才明白李远方的目的,一言不发地将服衣换上。
隋丽换服衣的时候,吕光辉的两眼大睁着死死地盯着隋丽。李远方发现后,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涌起一股凶性,走到吕光辉面前对他琊恶地笑了笑,但出手来在吕光辉⾝上点起⽳来,一边点着还一边微笑着说:“小泉先生,这一招封经截脉手是我刚从元师伯那里学来的,还没有在别人⾝上用过,你老先生这下有福了,成为我使用这一招的第一人。我先封你的视力,让你成为瞎子,再封去你的说话能力,让你以后变成个哑巴。哦,差点忘了,你老先生是会写字的,万一你把今天的事情用手写出来怎么办?那我⼲脆把你的两只手臂的经脉也封死,让你以后成为连手都用不了的残废。为了防止你学会用脚写字,我⼲脆送佛上西天,把你两条腿也废掉吧!”
处置完吕光辉后,李远方又走到那个曰本女人前面,正想像处理吕光辉那样处理曰本女人,看到曰本女人白花花的胸脯,突然有了个新的主意,转⾝找到刚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那把刀子,在曰本女人的胸前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刚才你的男人在我的女人胸前咬了一口,按照江湖规矩,我来个以牙还牙应该不算过分吧。曰本人的⾁太臭,我没趣兴去咬,所以今天我就照顾你一下,用这把刀在你胸前刻上一朵牡丹花怎么样?听说你们曰本女人喜欢纹⾝,今天我免费为你纹一把。”
曰本女人心里特别着急,但口不能言,只能不停地转动着眼珠,李远方不为所动,竟然说道:“你别担心我会收你钱,今天我是第一次在人⾝上刻花,所以我不要你钱的,但要是刻不好的话,你就要多担待一些了。”然后动刀如风,真的在曰本女人胸前刻起一朵牡丹花来。
花刚刻了一半,李远方突然觉得⾝体里非常难受,像是要虚脫了似的,于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同时,李远方觉得自己心里还涌起一种特殊的望渴,很像以前在电影电视和小说中看到那些犯了毒瘾的人的情况。回想起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劲,除了脖子上那个针眼外,好像还被别人打了第二针,不知道⾝体里被打了什么物药,连真气都很难聚集。而且,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也与平常的风格不大相同,甚至于可以说有些态变,这也太不正常了。心想难道被吕光辉注射了品毒,所以自己就变成这样了?刚才是因为看到隋丽被污辱鼓起一股猛劲,后来又妄动真气使了最费真力的封经截脉手,现在可能是那物药终于要起作用了。
李远方已经一天夜一水米未进,而且刚才真气和精力都严重透支,刚想到这里,还没等他想到别的,就晕过去了。李远方晕得特别快,只来得及向隋丽说了句“给老郭…打电话”就“啪”地一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