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哥哥我要对你重新评价了!”鹤童走上前来搭在清池的肩上。虽然对此很不习惯,但清池也没有说什么。鹤童接着说“怎么样,今晚放学后跟我和开哥去喝一杯?”
喝酒?真看不出来啊,原来的尹清池那小子表面上傻不拉几的,结果吃喝都会,就不知道嫖堵做不做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啦!
清池有些动摇了,但想想回到家后,山珍海味佳酿美酒还不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东西吗,自己去店酒吃喝还要掏腰包,实在不合算。
“不去不去!”清池斩钉截铁道。
“最近又新来了漂亮美媚哦,技术一流呢,要不要试试?”
技术?!什么技术,该不会是…清池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好不容易成为了男生,当然要全方位全实真地体验生活咯…呵呵…“好,我去!”
鹤童心想,果然这小子有问题,以前的清池是从不和我们去喝酒的,记得有一次硬给他灌了一杯,当场就倒了。
这小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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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七班。
数学课上。一个头发稀疏的老太婆站在讲台上,人称灭绝师太。
“夏…馨…悦,你,对,就是你!上来解这道题!做不出来全班留下!”哼,叫你上次让我难堪,给你点教训!
“哎~”全班哎叹声一片,人人都知道灭绝师太有心刁难,偏偏这个天生丽质的小美女又是个一脸糊涂,啥也不懂的觉皇(觉睡的觉,不是教皇的教)。
馨悦想,数学和英语是自己最拿手的,只是不知道老师的用意如何。馨悦忐忑不安地走上讲台,有意无意地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老师,倒看得灭绝师太同情心大长,赶紧别过头去,害怕自己被这小妮子不攻自破。
仔细看看黑板,应该是一道很难的题目,但却又好象做过,问题不大!馨悦很快做了评价,但是…
以原本馨悦的大脑,怕是连题目都认不全吧…
灭绝的用意何在呢?自己是不是该装着不会做呢?可是那样的话,所有同学就不能下课了不是吗?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
馨悦的心噗噗直跳,忍不住转头向后瞥了一眼,这一看本不要紧,却把几乎所有人的心儿都俘去了。
好一个回眸一笑。(她好象没在笑…)粉嘟嘟的脸蛋像个熟透的苹果,好想咬上一口。原本的明亮的大眼睛显然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连眼眶都红了。可恶的灭绝老尼,惨绝人寰,欺负芭比娃娃的伤天害理之事也做得出来…
几个大男孩义愤填膺,几乎有了跳起来和老师一搏的冲动,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个耝暴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温柔,这种情况下,她明明应该破口大骂,或是不理不睬扬长而去,可今天…那模样分明是只中了猎人圈套,掉进陷阱孤立无援的小鹿,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应该不是逢场作戏吧…
“老师,太欺负人了!那明明就是一道…”一个眼镜哥站起来想要英雄救美,但终究屈服于灭绝老尼的瑟瑟寒光之下,没有把“奥赛题”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做不出来,谁都不许走,给我留下来把定理公式抄十遍!”
“老师,我做不出来是我的错,已经下课了,你让同学们回去吧。”馨悦仍然鼓不起勇气写出答案,采取了这种折衷的办法。
“不行!你们是一个集体,当然要一视同仁!”
嘿嘿,背负着全班同学的恨意,在嘲笑和咒骂声中哭泣吧,我要让你知道一个中年妇女(灭绝今年54)被人起绰号,然后传到整个学校后是多么的痛苦!”
此刻…在二班的教室里,这个给灭绝师太起绰号的真正元凶正从鹤童手里抢过一包饼⼲,随口说道:“呵!我发现你小子虽然头发长但是并不多呐!瞧瞧瞧,头顶那么少,就好象要秃了似的!哈哈哈哈…以后就叫你河童好啦,反正也是同音嘛,而且河童脑袋上就没有头发,就这样啦,河童!河童!河童!哈哈哈…”回到七班教室。
可恶!他们要怀疑就让他怀疑吧,我可不想做任人唾弃的笨蛋。
馨悦深深地呼了口气,恭恭敬敬地问道:“老师,是不是我把它做出来就可以放同学们走了?”
震惊…満座皆惊…
那一天,二班和七班的所有人都觉得,尹清池和夏馨悦变了,只是没有一个人将他们的变化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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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下午2点。
“X,你小子又不去上学!”恩祈一脚踢在夏炎的庇股上,把他从被窝里揣了出来。
夏炎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揉揉惺松的睡眼,眼前的恩祈长发披肩,只穿着內衣內裤,那模样要多诱人有多诱人,不过夏炎明显已是司空见惯了,他懒懒地答道:“大姐不是也没去上班吗?”…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去给我煎个鸡蛋!”
“你自己怎么不去?”夏炎打个哈欠,又想钻进被窝。
“好哇,你小子只听二姐的不听我的是不是,回来叫你二姐收拾你!”恩祈怒吼道。
“我觉得二姐变了,变得好奇怪。”夏炎突然叹道。
“耶,你也这么觉得?”
“对啊,我猜她肯定是失恋了!”
“放庇!那小妮子恋都没恋爱过何来失恋,八成是喜欢上谁了!”恩祈摸着下巴,像绽放的花朵一般笑得合不拢嘴,嘿嘿嘿,昨天看她澡洗的时候就发现了,満脸通红,低垂着脑袋,不管问她什么都守口如瓶沉默不语,肯定心里有谁了,哎,可怜,会是哪个男生这么倒霉呢,真想瞧瞧。
“不对!”恩祈突然叹道。
“怎么啦?”夏炎不解地问。
“机会,机会!这是个机会,也许…呵呵,能让你二姐改变改变也说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