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吃软饭的年轻帅哥,兴冲冲的拿着应宽怀的药方走出了人群。
应宽怀一挥手,叫过了一个⾝后正在忙碌的痞子小声说道:“偷偷查一下他的收入以及姓名跟住址,这个人我有用。”
混混疑惑的看了应宽怀一眼,连忙跟上了上去。
应宽怀拿出机手,看着荡妇任慧留给他的信短,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地微笑:“贪财不是你的错,可是居然敢发信短威胁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叫个有艾滋病的人搞你几次,我看你还有时间来威胁我?”
“下一个!”应宽怀不紧不慢的喊道。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笑着走了上来,把手腕一伸,点头哈腰的说道:“大夫你好。”
应宽怀把手指一搭,感觉到对方一息四至,闰以五至,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寸关尺三部均可触及,沉取不绝。
如此的脉象,绝对可以说是正常到无法在正常的脉象,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对方几眼说道:“你没什么⽑病,可以走了。”
“大夫…大夫…”男人赶忙说道:“您别⼲我走啊,我也是做鸭这一行的,您不是免费发药吗?嘿嘿…”应宽怀实在看不出这样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男人倒地哪里会昅引女人在他⾝上花钱?
应宽怀⾝后的一名小痞子,小声地说道在应宽怀耳边说道:“应大夫…他是白爷的人,前几天刚收的,这人我见过一次…”
“这是你的药,好东西哦。”应宽怀首次拿出一颗成品药丸递给了对方说道:“以后生意好了,别忘了哥们。”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男人拿着药品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应大夫…你这是…?”小混混有些不明白得问这应宽怀。
心情大好的应宽怀小声在混混耳边说道:“我给他的是本人独家密制的超強泻药,找两个人出去跟着他,不要让他把药用在咱们的底盘就行。”
小混混的心理第一次升起了:不要得罪医生的想法。
病人一个接一个的被应宽怀治疗着,只要有现成药材的,⾝后的混混都会按照药方上面写的,给病人们抓药。
同时也会收取一定相应的费用。
“贵是贵了点,不过比起去医院便宜多了。”应宽怀耐心的给每一位需要抓药的人做着解释。
这些被逼着強迫治疗病痛的人们,也只能当作这是黑社会收取保护费的新方法,无奈的掏钱买药。
义诊一直忙碌到了凌晨两点,应宽怀给最后一名患者诊治完病症,站起⾝来用劲的伸了一个懒腰,对十几个忙碌了夜一的混混说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晚上继续!”
刚要听到轻松一点的混混,纷纷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想起唐淮源那些大哥级别人物的能力跟手段,也只好自认倒霉。
“对了!记得坚持去监督这些人的用药情况。”应宽怀收拾好自己随⾝的药箱子,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夜总会。
留下了十几个小混混,开始研究是不是打电话找个搬家公司过来,帮忙把这些大型的药柜子先抬回到悬壶诊所里面。
应宽怀回到诊所随手打开了电脑,连接到了网络上面,打开特殊服务俱乐部的网页,登陆了自己的会员账号,看了一会任务栏里面的公告,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任务,随手关闭了网页,开始了每天都会做的修行。
悬壶诊所对面不远处的一座⾼楼的天台。
一名⾝穿黑⾊风衣,理着板寸的中年男子,架着一支国美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
男人透过红外线夜视仪,看着玻璃后面的应宽怀。嘴里面嚼着口香糖,从容不迫的瞄准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哥们,兄弟也是拿人钱财给人消灾,你可别怪哥们。”
男人的手指即将叩动扳机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体心里一阵发⽑,⾝旁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一般。
“我死得好惨阿…”陈淑琴慢慢的漂浮到了他的瞄准镜前,一脸鲜血的阴森森说道。
突如其来的景象,把毫无防备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抬头看去。
陈淑琴跟随应宽怀十几天的时间,虽然想要杀人对她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现形变化恐怖模样吓人,这一点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一个急冲,陈淑琴犹如电影里面的吓人女鬼一样,瞬间冲到了男人的面前,用充満了最阴森恐怖的声音,拖沓地说道:“我死得好惨阿…我死得好惨啊…”一⾝白⾊服衣,全⾝都是鲜血,最重要的一点是,陈淑琴还飘荡在空中,⾝后还有那么几团蓝⾊的鬼火来回飞舞。
“鬼阿!”男人⾼叫着,转⾝立刻向天台通向楼下的门口跑去。
陈淑琴看着庇滚尿流的杀手,脸上带着一丝微笑的追了上去,始终不快不慢的跟在男人的⾝边,在他的耳边低沉的说着:“我死得好惨阿…,你下来陪陪我吧…”
处于恐惧之中的男人下楼过于慌张,一脚踩在了楼道中,不知道那位没有公德心的人,随手乱扔的香蕉皮上面,以滚动的姿态落到了楼梯转弯的过道口处。
“好鲜美的血啊…”陈淑琴再次出现在男人的面前,伸出足有一尺多长的头舌,阴森森的说道:“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要么我就吃掉你。”
无法凝聚真正实体的陈淑琴,勉強聚起一点阴力刮出了一阵阴风。
“我…我只知道是一名姓许的医生…”男人紧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管什么杀手应该遵守的职业道德问题,只希望这个女鬼早点离开。
陈淑琴微微的笑了笑,第一次感觉到做鬼比作人还好,继续维持着恐怖阴沉的声音说道:“如果再看到你来偷袭他,我就吃了你。”扔下这句话,陈淑琴穿过墙壁飘回到了应宽怀的⾝边,等到他醒来之后,将杀手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姓许的?”应宽怀对自己的服衣使用了一个清尘术,将⾝上的灰尘一扫而清之后说道:“人类总是喜欢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抹杀掉,这个习惯实在太不好。我要给这些家伙好好得上一课他们老祖宗给他们留下的东西‘生不如死’”
走出房门的应宽怀随手拨打了史中正的机手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