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琴极度怀疑刘师傅只是个蒙古大夫,不知道从哪学来两句名词来故意占她便宜,不过看了看刘师傅写下的药方,和他一脸的委屈与真诚,丁玉琴又不自噤的有些信任,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刘师傅再靠近了。
渐渐的病房外热闹了起来,陪床的家属大约都起床伺候患者了,有的在洗漱,有的去打饭,还要来唤护士去换药的,很是吵闹,丁玉琴躺在刘师傅的病床上,虽然温暖,却有些别扭,脸⾊有些羞红,急急的起⾝,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似特务一般左顾右盼,在确定门外没人时,才小心翼翼的溜出去,谁知到一出门口,迎面便是外科的四个小护士,把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她,一脸的暧昧。
丁玉琴心中痛呼一声,刘师傅家属的名头怕是坐实了!
枕头虽软,砸在脸上还是有些疼,更主要的是,刘师傅见到了丁玉琴暴力的一面,其实这也正是刘师傅想要的,交往嘛,就是要以最实真,最诚坦的一面待人!
刘师傅偷笑着在房间里偷看对面的医办室,始终没有见到丁玉琴再出现,直到八点交接班,才换了服衣急匆匆的走了,手里还紧握着他开的药方,想必是去抓药了。
希望有效吧!听CT机刚才的语气信誓旦旦,好像华佗重生,扁鹊在世,而且机器本⾝就能发现在显示器和片子上看不出的盲点,这也是刘师傅选择相信他的主要原因。
外科病房很忙碌也很嘈杂,刚一到上班时间,就接待了不少的病人,大多都是骨折筋断,鲜血淋漓的外伤,刘师傅看得触目惊心,却坚持着在走廊里看热闹,偶尔听到小护士在谈论:“听说了吗,今天来的这些都是黑帮分子,昨晚咱们当地两大黑帮械斗,伤了几十人,我们医院和第一医院各分担一半,这下有得忙了!”
“忙?这算什么?”另一个护士庒低了声音,语气中很是恐惧:“这可是黑帮分子,以前我就遇到过来医院病房寻仇的,直接就在病床上动刀子,而且当时还误伤了好几名大夫,太可怕了!”
这就是典型的趁他并要他命啊!刘师傅也害怕啊,自己现在也是黑社会成员了,而且看眼前,事发在昨晚,肯定是雷淑嫇遭到炸弹袭击,直接去找猛虎帮算账,才引发了大火拼,只是不知道…
他心中正在疑惑,⾝边的小护士继续谈论着:“刚才我听有人打电话,说咱们医院接待的都是雷龙帮的伤员,真怕猛虎帮晚上来寻仇啊!”刘师傅闻言,冷汗直接从额头流到了胸口,貌似,大概,好像,自己也是雷龙帮的吧?最他妈可气的是,雷龙帮的兄弟们还不知道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而猛虎帮却把自己当成了敌人,若是寻仇自己第一个倒霉,***,还没捞到好处,现感受了一把卧底的待遇!
此地不宜久留!刘师傅越想越害怕,也幸好护士们刚刚交接班,他是昨晚入院的,新来的护士没有人认识他,正是开溜的好时机!
也顾不得换服衣,而且他那一⾝服衣也实在没法穿,不仅是蜂窝煤,而且还沾満了血迹,就穿着病号服开溜,放着有一万块的押金在,医院也不怕他逃跑,所以,刘师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路上行人见之纷纷躲避,尤其是路过学校的时候,敞开的大门登时紧闭,路上的生学更是吓得面无人⾊,其中有人⾼喊:“快来人呐,又有神经病跑到校园来杀害小生学啦…”
刘师傅大汗,连忙夹着尾巴逃跑,也幸好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穿小巷,过胡同,总算逃开了被遣返回精神病院的下场。同时也在感慨,这社会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心理态变呢,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你找谁去,拿无辜的小生学出什么气呀,这样人,逮着就应该诛九族!谁让家里人不看着,拴上也行,别让他跑出来啊!
跟头把式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区,刚一进门,还没和相熟的保安打招呼,口袋里的机手就响了起来,号码很陌生,接通,就听那边是个冷冰冰的女声:“刘建楠是吗?我是市安公局的…”
刘师傅一口口的灌着家蔵的白酒,这还是多年前自己老爹珍蔵的,如今,喝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不过刘师傅也纳闷,自己明明刚加入黑社会,怎么察警这么快就上门了?他刚才一听到安公局三个字就懵了,后面的话一句没进到耳朵里,只知道察警一会就上门,让他老实在家等着。
刘师傅心急如焚,就坐在自己的工作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熏,朦朦胧胧中,仿佛他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都挂上了霜花,愁白了头发!要是进了局子,老实交代,肯定是牢底坐穿,若是顽抗到底,出来也会被雷龙帮灭口,能不愁嘛!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始终也没有听到那摄人心魄的警笛声,而是迎来了清脆的敲门声,刘师傅战战兢兢的打开门,迎面就是银光闪闪的国徽,和威严庄重的警服,他登时腿双发软,眼眶发红,哭丧道:“府政,我可什么也不知道啊!你看看我,⾝份证,毕业证,从业资格证,三证俱全,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前些天我扶过察警叔叔过马路,捡到零钱会主动交代老太太手中…嗯?”
这话这么别扭?就好像是上有八十岁的儿子,下有没断奶的娘老一样…太紧张了。刘师傅尴尬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前的察警却笑弯了腰,口中发出一串如⻩莺出谷般清脆的笑声,胸口,怒浪翻滚,山峦叠嶂,好一个制服诱惑!
刘师傅一见这情形,心中顿生警惕,难道他们已经摸清了我的为人,打我,我不招,虐待我,我不招,找了个大美妞,我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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