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 柳画眉愣了许久,才竖起了眉⽑,一双琥珀⾊的美瞳噴薄着怒火,狠狠的说:“刘建楠你耍我?好,那咱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你滚滚滚滚滚,永远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永远有多远?”这个问题困扰了刘师傅很久。
“思想有多远,永远就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柳画眉没好气道。
完了,这是彻底谈崩了,虽然刘师傅也知道希望渺茫,却没想到这样⼲脆,跟这种娘们太不好相处了,爱咋咋地吧,刘师傅也没心情跟她打混,甩下一句转⾝就走:“女厕所在二楼左侧最后一个房间,卫生纸用完了,你要去请自备!”
“你…”这八王蛋,翻脸比翻书还看,是不是男人!柳画眉气的火冒三丈,却见刘师傅潇洒的走了,感觉此次来就是特意跟自己泛贫的。
而刘师傅走到楼道口,穿越一群记者群得时候,从人群中听一个记者对他随⾝的摄影师说:“我们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去挖点花边新闻,你看看那边的漂亮女人,我刚才听她跟察警介绍,说是死者李俊毅的女朋友未婚妻,我们去问问她,没准能挖出点有用的新闻,说不定李俊毅是为情杀自呢!”
一听这话,刘师傅顿时停下了脚步,他们所指的自然是不远处的柳画眉,此时她撕去了伪装,以真面目示人,没有个合理的⾝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未婚妻的证明力更強。刘师傅看了看眼前人山人海的记者,无数的相机,摄影机,代表着无上的宣传力,再看看柳画眉,代表着异能组织驻华海市办事处主任。自己则代表着倒霉催的雷龙帮,隐蔵在暗处的还有一拨要钱不要命的毒贩子,如果搅合在一起,谁最受益?
刘师傅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万分佩服,就这智商,抠出来能做两盘猪脑,这真是绝处逢生,柳暗花明啊!尽管这个计划会损害他伟大而光辉的形象,但形势逼人,不得不如此啊!
刘师傅嘿嘿一笑,抢在记者之前一步重新冲到了柳画眉⾝前,此时小妞正在发信短,本来就郁闷的心情,和刘师傅一阵斗嘴之后更难受了,忽然听到耳边响起脚步声,猛然一抬头,竟然还是刘师傅那张欠揍的脸,而且这张脸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刘师傅的大嘴已经狠狠的啵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差点把她牙龈撞出血,窒息的感觉瞬间涌来…
刘师傅只觉得芳香甘甜,齿颊留香,甜美可口,娇嫰如瓣花,让人一吻倾心,难以割舍。
他们⾝后数十号记者正闲的菗筋,英雄无用武之地呢,敏锐的嗅觉和八卦之魂让他们第一时间发现了新闻素材,刹那间,所有相机,摄影机宛如备战的枪炮瞄准了目标,闪光灯齐齐闪动夺人双目,记者们一拥而上将二人团团围住,采取关门打狗,观其笼子抓鸡的策略,让他们想跑都跑不了。
柳画眉急火攻心差点心脏病发,猛的推开刘师傅,媚妩的脸蛋涨红如血,她手中的机手忽然荧光屏一亮,红⾊的光芒闪动,上面的时间开始倒计时,不过仅仅是一闪,很快就黯淡了下去,此时他们已经比记者层层包围,她也不敢胡来。
刘师傅不动声⾊的舔着嘴唇,一吻难忘啊,刚才突然袭击,这小妞没来得及闭起牙关,偷偷体验了一下,味道鲜美滋味足,一尝忘不掉,就是这个味!
柳画眉恶狠狠的盯着他,记者们并没有立刻上前发问,而是让摄影师先拍照,刘师傅顶着如电闪雷鸣般的闪光灯,一脸沉重的走上前,无比深情的开口道:“画画,李俊毅已经死了,我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以后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柳画眉強迫自己冷静,不要冲动,不然只会早就炸弹小妹招呼他了,脑中一片雷鸣电闪,根本没心思去想刘师傅到底是失心疯,还是精神裂分,一听刘师傅这话她更懵了,刚要仔细想想,记者们已经围了上来,眼前全是话筒录音笔,问题宛如狂轰乱炸,刘师傅⾝边亦然,只听记者们问道:“这位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百盛杯歌唱大赛的大众评委刘建楠先生吧?这位姐小与死者李俊毅是未婚夫妇的关系,你刚才却说公然向她示爱,难道你与李俊毅的死有关系?”
靠!原来记者都是这么问问题的,他们想把一件事儿‘想当然’,根据他们的思路再发问,你只要顺着回答准倒霉。刘师傅心头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极为丰富,状若疯癫,眼睛勾直勾的盯着柳画眉,仿佛被法海強行分开的许仙和白娘子:“我不知道谁活谁死,我只要我的画画,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都是李俊毅,他硬生生在我们中间横揷一杠子,派人打我,骂我,虐待我,另一边又软磨硬泡的抢走了我的画画,现在老天有眼,他终于得到了报应,我又能跟我的画画在一起了!”
刘师傅歇斯底里的喊着,仿佛通过了千难万险,终于等到了雷峰塔倒,西湖水⼲,华山崩塌,银河消散,总算见到了白娘子,团聚了三圣⺟,再次拥抱住了织女,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他⾝上散发出的強大怨念的和得偿所愿的惊喜。
不过现代版的牛郎织女的故事并不难昅引人,记者们继续引导:“刘先生,你作为评委,李俊毅作为歌手,他忽然死在台上,当时画面显示,他的双眼始终盯着你,这难道只是一种巧合?真的是上天的惩罚吗?”
“当然,他自作孽不可活!”刘师傅愤愤的说:“当初我与画画原本就是两小无猜的一对,结果李俊毅这该死的八王蛋用我家人的全安来威胁我,趁画画亲人住院没钱医治来乘人之危,今天我的生活好了,不再惧怕他了,他却依然要至我于死地,始终要把我踩在脚下,幸好苍天有眼呐…”
刘师傅说的声情并茂,苦大仇深,又一口一个‘画画’,情真意切,听得柳画眉全⾝恶寒,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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