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眼和⻩板牙用极度蔑视的眼神看着刘师傅,在气愤他对他们的不信任。
“小子,我跟你打赌,赌一床⼲净被褥,我要能带你出去,你就输给我。”老鼠眼义愤填膺。
“不行,不行,一床被褥太便宜他了,最少也得北城棚户区给我们租一间平房,交半年房租!”⻩板牙补充道。
这话听的刘师傅都想哭,越狱啊,要承担多大的责任,想要的回报竟然只是一床⼲净被褥和棚户区小*平房的半年房租。多么善良朴实的农民工兄弟,刘师傅要真有机会出去,一定给他们写首歌,就叫《监狱里》,也让他们出出名!
不管是真是假,刘师傅都没有在露出轻视的表情,可这哥俩却较起真来,刘师傅不愿意配合,老鼠眼亲自指派⻩板牙上阵,一口叼着四五根烟,同时点燃玩命啄,就像在啄一个粉嫰的美女脸蛋,刹那间烟雾缭绕,而且单独针对墙角马桶上方的像摄头,浓烟滚滚,几乎将整个像摄头都淹没了,然后,老鼠眼庇颠庇颠的跑了过来,站在墙角,尽管他⾝后还有个像摄头,但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只见这家伙开解裤子,掏出家伙,痛痛快快的撒了一泡。
刘师傅欲哭无泪,这两位一看就是在天桥底下住惯了,放着马桶都不用。刘师傅知道,现在摆在他眼前两条路,一是防不胜防的等着对方来要自己命,二是拿起挖耳勺跟着他们越狱,建议这个选择题用在精神病院测试!
不过就在刘师傅下定决心一心等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脚下一阵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大地都要⻳裂似的,眼看着老鼠眼和⻩板牙飞快的从墙角跳开,组成*人墙,挡住了他们⾝后的探头。
刘师傅感觉大地都在摇晃,连忙过去一看,那角落中还泛着尿骚*味,可再看那地面,刘师傅顿时惊呆了,那硬坚的水泥地面竟然如老树皮一样⻳裂了,裂痕正以⾁眼可见的速度蔓延着,直到他们脚下才停住,那脸盆大小的一块地面就像碎裂的玻璃,刘师傅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那碎裂的水泥地板正在消融,刹那间就化成了泥浆…
‘咕噜’…刘师傅艰难的呑了呑口水,脚下所有裂开的水泥地板都化成了最原始形态的石灰粉,轻轻一吹,分散在空中,而原本那一块水泥地塌陷了半米露出了底下的沙土。
都说尿液是酸碱成分的中和。可就算浓硫酸,生物碱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腐蚀能力吧?人不可貌相,刘师傅几次三番提醒自己,不用轻视任何一个人,可是轻视一个人,往往不仅仅是通过样貌,还有环境!
老鼠眼得意洋洋的看了刘师傅一眼,刚要开口,旁边的⻩板牙却发出一阵惊心动魄的咳嗽声,一口气菗五六根烟,没突发心脏病猝死已经很不错了,烟雾渐渐散去,刚才那融化的水泥地很可能就会暴露,现在的刘师傅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完全相信他们能够带自己出去,立刻打起精神,用心灵去感觉房间內的四个控监探头。
“哟,帅哥哥,有什么事要关照小妹呀!?”很快,刘师傅就与像摄头取得了联系,那声音甜的发腻,嗲得让人骨酥⾁⿇。刘师傅恶寒,只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个按耐不住舂闺寂寞的花信少*妇,是刘师傅最喜欢的类型,不过,这监狱里的像摄头要都是这种性格,难怪那么多死角能够躲猫猫呢。
不过这小声音还是让刘师傅颇为意动,他笑呵呵的道:“妹妹别客气,不是哥哥关照你,而是想让你关照一下哥哥。你看能不能把画面定格,让显示器上暂时只停留一幅画面,如果妹妹关照,哥哥感激不尽。”
“哟,哥哥你真是慡快人,是不是平时只要你提要求,所有妹妹都照做的,那你一定本钱雄厚喽?”像摄头小妹咯咯笑道,正说中刘师傅的心思,悲催的刘师傅,哪个妹妹会对他有求必应,都是他累死累活。不过说到本钱嘛,是刘师傅唯一骄傲的资本了。不过像摄头小妹的话刘师傅还不是很明白,弱弱的问一句:“妹妹,你想让哥哥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你的资本喽!”小妹笑道:“我在这里三年,见过无数的男人,特别是这两个,都是资质平平,可我以前又常听人说,有的男人天赋异禀,世所罕见,才是女人的最爱。”
刘师傅一听这个立刻就激动了,自从被抓如警局,顿时一股火直冲脑门,在大巨的阴谋中,庒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现在看到了曙光,整个人都轻松下来,憋了一天,也是该嘘嘘的时候了。
根本不用像摄头小妹吩咐,刘师傅自己就掏出家伙,对着坏了不知道多久的马桶,痛痛快快方便了一把,被像摄头小妹嗲嗲的声音一夸奖,再加上他确实天赋异禀心中得意,神兵也涨大了几分,大有睥睨天下,让众女臣服之势。
不但像摄头小妹,就连⻩板牙和老鼠眼看得都啧啧称奇,说刘师傅这种人,若是在走投无路,濒临饿死的绝境,和其他人一起,为了生存切掉自己的小**充饥,以他的本钱,肯定能比其他人多活几天!
就这样,轻松搞定了像摄头小妹,现在它自己去体会男人的威武雄壮了,不过这东西,不亲自吃很难体会实真感受的,不过像摄头小妹也算満足,立刻办事,刘师傅通过电视机看到,那俩哥家伙正在用过期啤酒,碎香烟沫,鼻涕,口水,鞋底泥等东西在配制毒药,这些东西就算吃不死人也能恶心死人,而控监画面上,画満果然定格了,老鼠眼在床头打坐,⻩板牙在床尾挺尸,多了个刘师傅在蹲在床上半死不活,一切都不会惹人怀疑。
时间紧迫,刘师傅连忙拉着老鼠眼道:“大哥,真人不露相啊,我终于知道南城区新威路那座⾼架桥为什么会突然坍塌了,你是不是在那里嘘嘘过?没想到,嘘嘘竟然有这么大的腐蚀性,你们盖楼真的屈才了,应该去拆迁办应聘,就不用搞得头破血流了,半夜里你去嘘嘘一下就好了。来吧,我已经成功搞定了像摄头,不会有人发现的,我们可以实施越狱大计了,连纹⾝都省了。”
“我不行!”老鼠眼得意洋洋,根本没多想刘师傅是如何搞定像摄头的,而是一心想着卖弄,却还故作谦虚道:“真正厉害的是牙哥,知不知道为什么东环那栋楼的地基为什么会下沉,险些掉到南半球去?都是我们牙哥的杰作…”
啊?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对⻩金拆迁搭档。就在刘师傅纳闷的时候,⻩板牙窜上前,忽然脫了肚子,蹲在刚才那融化了水泥板的角落,还没等刘师傅凑过去,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瞬间一股能致人昏迷的恶臭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