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家国的民人都通过电视转播观看了谈判的过程,国美人开始时的強盗嘴脸和后来挨打后的懦弱无能暴露无疑,丢尽了脸面,国中以及那些爱好和平的家国的府政和民人都欢欣鼓舞,象过年一样的庆祝着胜利,而国美人、曰本人以及那些想趁火打劫捞一把的国美人的帮凶们则陷入了绝望和恐慌之中。
金龙依照谈判时的交代,每隔一个小时就打击一个敌人的目标,无情的打击让国美人晕头转向,他们迅速动员起国全的保安力量在国全范围內的进行大搜索,军队、察警、全安部门的人员到处乱窜,想将金龙埋蔵的炸弹找出来,但是一无所获,有的地方刚刚经过仔细的搜索检查,确认没有问题,检查人员还没有撤离,炸爆就发生了,国美人终于明白过来,这场战争他们彻底输了,他们确信金龙掌握了非常致命的先进武器,他们根本无法摆脫国中的打击。
国美民众已经陷入国全性的恐慌之中,他们一边诅咒着自己这个无能的府政,一边紧张的看着电视,等待着每个小时来临一次的整点时间的打击。下午四点整,储备油库炸了!五点整,机飞制造厂炸了!六点整,最大的钢铁厂炸了!七点整,哎?没发生炸爆,国美人琢磨了,怎么回事?怎么还不炸呀!难道事情有缓儿?紧接着,电视传来消息,曰本的一个军用机场炸了,哦!国美
民人松了口气,原来炸到曰本去了。恐慌中的国美人摸到了炸爆的规律,金龙一般只对军事和工业目标打击,对平民没有直接的攻击行为,而且一个小时一次,准点儿,两次炸爆之间的一个小时应该没有危险,可以自由活动,国美人迅速行动起来,趁着夜⾊走出家门,到商场去抢购粮食和各种生活用品,到了整点时间,大家就纷纷躲到僻静的地方,得到哪哪炸爆的消息以后,大伙松口气,接着去抢购。抢购行为很快的演变成了大规模的骚乱,打砸、抢劫、纵火等不法行为在国全范围內迅速蔓延,国美乱了!
同样乱起来的还有曰本。
第二天凌晨2点,倍受煎熬的国美总统一脸憔悴的出现在电视画面上正式宣布:立即停止针对国中的一切敌对行为,命令在国中海域的所有美**队迅速撤离;愿意就战争赔偿问题立即同国中谈判;敦促曰本府政在钓鱼岛问题上尊重国中的意愿;恳请国中方面立即停止对国美本土的攻击;呼吁全体国美公民保持冷静,结束骚乱。树倒猢狲散,曰本、英国等几个参战国的府政迅速发表声明,纷纷提出停战、赔偿和尊重国中
府政主张。
半夜2点30分,在巴黎的国美副国务卿拿着国美总统的声明来到国中代表的住处,想紧急约见金龙,国中外交部的人员带着副国务卿来到金龙的住处,被在门口值班的⽑三儿给拦住了,⽑三儿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打瞌睡,见副国务卿来了,也不起⾝,伸了个懒腰说道:“嗬!这不是国美的大代表吗,怎么着,找我什么事呀?噢,对了,上午谈判你们也不给我留一座,我一直站着,这会儿累了,我就不起来了,有事你就说吧。”
副国务卿知道这小子是金龙的主要随从,不敢得罪,上前恭敬的说道:“我有紧急的事情约见金龙先生,我们总统有重要的讲话,想通报给金龙先生。⿇烦您给通报一声。”
⽑三儿原本就是个小混混,因为盗窃被抓进监狱,是金龙把他救了出来,还帮他还了欠下的赌债,所以他一直对金龙忠心耿耿,这几年跟着金龙当随从,多少有了点规矩,但这会儿面对国美代表,他又把原来的痞子样端出来了,他点上颗烟,翘着脚,还一掂一掂的,瞥着嘴说道:“噢,你们总统有个讲话是吧,金总早就知道了,我以为多大事呢!行,您回去吧。”
“哦!金龙先生已经知道我们总统的讲话啦,那金龙先生有什么表态吗?”副国务卿小心的问道。
⽑三白了一眼副国务卿说道:“他的态度你们知道啊,上午谈了半天不都说明白了吗!”
“啊?不是,我说的是我们总统刚刚发表的讲话,我想金龙先生可能还没有看到。”副国务卿赶紧解释道。
“噢!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是昨天早上你们总统那个讲话呢,你们总统又说话啦?这回说什么啦,给我先喽喽!”说着钩着手指向副国务卿要讲话的稿件。
副国务卿那个气呀,恨不得一脚把⽑三儿给踹死,他強庒着怒火将总统的讲话稿递给⽑三儿,⽑三拿过来一看,全是英文,一个字也看不懂,他皱皱眉头说道:“这都是什么呀,曲里拐弯儿的,我一个字也看不懂,要不你给我翻译翻译得了。”
副国务卿面露愠⾊说道:“我想这个事情是事关我们两国的重大外交事件,我还是直接同金龙先生商谈比较合适。”
⽑三儿见副国务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有心刁难,他嘬着牙花子说道:“金总现在已经休息了,金总休息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搅,而且金总夫人昨天来了,人家两口子好几年没见了,今天好容易聚在一块儿,我怎么忍心去叫呀?这太没人性了吧!不好办这个。”
副国务卿看了一下表,经过⽑三儿的一番阻挠,时间已经是3点了,不知道又有哪个目标被摧毁了,他一阵急火攻心,他真想直接闯进去找金龙,但是他不敢,他已经领教了金龙的厉害,他怕进一步把金龙惹⽑了,招致更大的打击,情急之下,他转⾝去请求国中的外交部长了。外交部长还是很礼貌的接待了副国务卿,了解到了国美及其盟国的态度以后,外交部长又同国內的导领人沟通了一下,才亲自拨通了金龙房间的电话。
金龙其实还没有休息,昨天晚上,晓雅从国內赶到了这里。在几天前确切得知金龙还活着的消息以后,晓雅就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金龙,考虑到金龙的处境和谈判的需要,国中
府政直到谈判进行完了,确保国中将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以后,才派专机将晓雅直接送到巴黎与金龙相会,两个人已经几年没见了,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情。金龙接听完外交部长转达的国中
府政⾼层的意见以后,让外交部长转告国美代表,鉴于他们的诚恳态度,将攻击的间隔时间调整为2个小时一次,直到国美完全撤离国中周边,双方签定和平协议以后再完全停止攻击。外交部长将金龙的意见告诉了国美代表,攻击的停止时间取决于国美人撤军的速度和协议签署的时间,见金龙已经做出了适当的让步,国美代表返回,立即向自己的总统去汇报了。
国美总统当即命令国美在亚洲的驻军全速撤回国內,一兵一卒都不要留,同时指示国美国务卿和他的⾼级助手汉斯姐小立即启程到法国找金龙谈判,之所以派汉斯姐小参与谈判,是考虑到汉斯毕竟同金龙打过“交道”希望金龙能念及旧情,网开一面。
在飞往巴黎的机飞上,汉斯姐小同国务卿正商讨着同金龙的谈判策略。由于同金龙有过多次接触,汉斯姐小一直被作为国美
府政內最了解金龙和金龙集团的人来使用,几年来,虽然他们认为金龙已经死了,但是汉斯还是一直在跟踪研究金龙集团及与金龙相关人员的情况,当了解到金龙的夫人晓雅同金龙在一起的消息后,汉斯姐小对于下面的谈判有了新的设想,汉斯说道:“国务卿先生,考虑到金龙夫人也在巴黎,我想调整一下我们的谈判策略。”
“哦?说说你的想法。”国务卿说道。
“金龙的谈判风格从来都是命令式的,一旦他提出条件,就丝毫不会退让,而且他往往有办法叫对手不得不接受他的条件,这次也是一样,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金龙手里,我们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这样的。”国务卿点头认同。
“所以,我们此行与其说是来谈判,不如说是来了解金龙提出的条件,而且我们的府政也不可能拒绝他的条件。好在据我了解,金龙提出的条件一般不会很无理,以至让对方无法做到。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努力,我认为是争取金龙立即停止对我们的进攻,缓解国內的混乱局面,然后再逐步満足他的条件,能做到这点,已经是很不错了。”
“分析的非常好,我同意,请你继续。”国务卿说道。
“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的条件我们可以利用,就是金龙的夫人晓雅,这个人是国中最大的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心地非常的善良软弱,而且此人对于金龙的影响力或许可以超过国中
府政,所以,我想直接接触金龙夫人,想办法打动她,让她劝说金龙停止对国美的进攻,她是个很单纯的女人,我想我有办法使她就范,而您需要做的是认真考虑金龙的意见,适当拖延谈判时间,这样可以让我有充足的时间说服金龙夫人。”汉斯姐小说道。
国务卿深深的点了一下头,因为除了通过汉斯曲线救国的方法以外,他找不出任何其他的办法。
国务卿早早就来到了国中代表的住所,先拜访了国中的外交部长,外交部长客气的接待了他,然后就把他支使给了金龙,国务卿乖乖的在小会议室里等金龙,一直等到上午十点金龙才出现。国务卿对金龙非常恭敬,一上来就是一大通的恭维,然后又是检讨国美的外交策略。金龙见他态度诚恳,也就没有为难他,直截了当的说了国中的谈判要求,就是国美在亚洲全面撤军,将建立在国中周边的所有军事基地取消,他想到了背井离乡的哈比,顺便提出了要求国美解除在某阿拉伯家国的军事占领,国务卿安安静静的聆听金龙的意见,认真的将这些意见记在本子上。金龙还要求国美敦促曰本府政公开承认钓鱼岛的归属,惩办在钓鱼岛杀害国中保钓人员的曰本军人,而且对本次冲突中给国中造成的损失给予赔偿,国务卿一一答应。末了儿,国务卿又开始大谈完成金龙提出的撤军条件需要时间,一个军事基地的撤除需要做大量的工作等等困难,而且介绍了由于遭到袭击,国美国內的混乱局面的情况,希望金龙先停止对国美的打击。这个要求金龙没有答应,他所袭击的都是国美的重要军事目标和军工业相关的工业目标,他还想利用这个机会更多的消耗掉国美的军事实力,所以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国务卿又一再的恳请,金龙最后让步,答应将攻击改为3个小时一次。
就在国务卿磨磨唧唧的同金龙纠缠的时候,汉斯姐小通过电话找到了晓雅,电话里只说自己是一个落难的女人,需要晓雅的帮助。晓雅一向是心地善良,就答应了约见这个女人,汉斯如约来到晓雅的住处,手里捧着一大摞照片。
两人一见面,晓雅才发现来人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汉斯一上来,就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的小孩儿在战争中被炸死了,然后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被炸塌的房屋,在瓦砾中一个被炸的血⾁模糊的小女孩正在血泊中挣扎着。照片里的惨像一下子揪住了晓雅的心,她忘了面前这个人是国美人,在她的眼里,汉斯只是一个失去女儿的悲痛欲绝的⺟亲,她完全入进了汉斯牵引的轨迹,扶住汉斯的肩膀陪着她一起流泪。
自从金龙“死了”以后,晓雅就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救助贫弱的工作中去了,她觉得这是金龙的遗愿,自己必须接着做下去,她也籍此来摆脫內心的痛苦,不管是什么人遭难,只要晓雅碰到了,就一定会管,不管是国中哪里遭了灾,晓雅总是要竭尽全力的去帮助那里的人们,几年下来,她的菩萨心肠已经是家喻户晓了。安静为金龙生下儿子以后,晓雅就视同己出,倍加爱护,同安静共同抚养这个孩子,而且比安静更加的溺爱护短,不管孩子闯了多大的祸,晓雅都是一味的宽纵,谁管都不行。爱屋及乌,推己及人,晓雅尤其受不了看到小孩儿遭难,汉斯姐小摸透了晓雅的心性,所以对症下药,且一击奏效,一下子就把晓雅诓住了。
两人相拥着哭了一会儿,晓雅问道:“这孩子是怎么死的,是谁这么忍残对孩子下手。”
汉斯说道:“金夫人,是战争,罪恶的战争,我们女人和孩子永远是战争中的牺牲品,作为⺟亲,我诅咒战争!”
“是呀,战争太可恶了?告诉我是谁,我要让我的丈夫去惩罚这些罪人!”晓雅悲愤的说道。
“我并不想去报仇,我只希望您的丈夫能够出面制止战争,挽救那些在战争笼罩下的孩子们。您看看,这些都是由于战争造成的对平民的伤害”汉斯边说,边将一大摞照片摊开了,照片上面的一副副悲惨的画面让晓雅感到震惊和伤痛,她喃喃的说道:“其实我的丈夫一直在为停止战争做着努力,他就是国中
府政派来进行和平谈判的全权代表。”晓雅还以为汉斯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普通国美女人。
“金龙夫人,您可能不知道,或许我不应该告诉您,可是作为一个已经失去孩子的⺟亲,为了更多的⺟亲能够不再伤心,我必须告诉您,造成这些惨剧的人就是您的丈夫金龙。”
“什么!不可能!我丈夫打击都是入侵国中的军事目标!他绝不会攻击平民,我的丈夫我是了解的!”晓雅急赤白脸的说道。金龙告诉过她,自己正在对国美实施打击行动,但攻击的目标都是军用设施,目的是为了消除中美之间的战争,她绝对相信金龙说的话。
汉斯见状,知道挑拨离间没有用,赶紧调整策略,委屈的说道:“我知道金龙先生是善良的,他也是受了府政的指令才攻击国美的,而且他攻击的是军事目标,我并不怨恨他,但是夫人,您知道吗,炸弹是不长眼的,在打击军事目标的时候,难免会伤及无辜的平民,现在国美
府政已经撤军,全面停战了,但国中
府政仍然没有下令停止攻击,仍然在制造着杀戮,我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一个失去孩子的⺟亲,我只能恳求您出面劝说您的丈夫,不要让无辜的平民再为了男人们的野心去殉葬了!”汉斯说的声嘶力竭,声情并茂,晓雅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被汉斯的花言巧语给打动了。
金龙结束了同国务卿的会谈回到房间,一进门,就发现晓雅泪眼婆娑在沙发上啜泣着,他慌忙走到晓雅⾝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晓雅,你不舒服吗?”
晓雅一下子扑到金龙怀里说道:“金龙,停止战争吧,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金龙诧异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伤及无辜呀?”
晓雅抬起泪眼,指了一下桌上的照片。金龙过去一看,全明白了,这些照片确实是近期照的,不过金龙判断,这些照片中有相当多的惨剧并不是自己的攻击造成的,倒象是国美人自己的骚乱造成的,不过国美的骚乱也是自己的攻击有直接关系,把帐算到自己头上倒也不冤枉,他随口问道:“这些照片是谁给你的?”
“一个国美的女人,就是那个小孩的⺟亲。”晓雅说着指了一下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那个女人叫什么?长的什么样?”
听到晓雅形容的那个女人的长相,金龙脑海里闪现出一个名字:“汉斯”看来晓雅是上了国美人的当了。金龙说道:“晓雅,你知道吗,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这个女孩的⺟亲,而是国美
报情部门的一名⾼级间谍,我同她打过几次交道,你不要轻信她说的话。”
“我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是女孩的⺟亲,这些照片总是真的吧!伤及无辜是事实吧?”
“我也不想伤及无辜,但是如果不这样,就不能使国美人乖乖的收兵,如果那样的话,被伤害的将是更多的国中无辜的平民,再说,战争中不可能避免会伤及无辜。”
“可现在国美人已经停止了战争,已经开始撤军了,为什么你还不停止攻击?”
金龙一阵气苦,他觉得跟晓雅解释不清楚,两个人刚刚见面,他不想和晓雅争辩,于是沉声说道:“晓雅,你想想,从鸦片战争、曰军侵华、南京大杀屠、到一个月前国中南海的保钓船,国中人死了多少,难道他们不无辜吗?我们面对的是凶恶的敌人,对敌人是不能讲怜悯、讲慈悲的!晓雅,这是家国之间的事情,我看你就别管了。”
“不,我要管!”晓雅腾的站起⾝来,厉声说道:“金龙,我请求你立即停止攻击行为,因为任何生命都是可贵的,哪怕他是敌人!”
晓雅的话让金龙感到了震撼“任何生命都是可贵的,哪怕他是敌人!”这句话近乎哲理,金龙仔细的品味着,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11点55分,再过5分钟,对国美新的一次打击就要开始了。金龙点上一棵烟,静静的思考着,终于,仁慈战胜了內心的对敌人的仇恨,在11点58分的时候,金龙操作电脑,停止了对敌人的打击,同时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国中的外交部长。外交部长通过电话将消息通报给了国美国务卿。
12点整,全体国美人都在胆战心惊中等待着新的一次打击的来临,但电视上传来的居然是国中决定停止攻击的消息!国美人终于解放了,他们走上街头,欢呼雀跃,好象在欢庆胜利一般,在经历了无情打击以后的国美
民人头一次体会到了和平的可贵。
战争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