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位姐姐好漂亮,给我做呃!”
任幽的话刚说一半儿,就生生地又给咽了回去,看着从李如似⾝旁转过⾝来的苏晨曦,颇为尴尬地摸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
“原来是苏姐小到了,呵呵,真是失迎了,还望苏姐小恕罪,嗯嗯,想来这位姐姐便是前几曰在夔门见到的那位李姐小了吧,”任幽又轻凑着向前走了两步,与苏晨曦她们招呼了一声,之后又上下打量了李如似一眼,尽管是半蒙着面纱,任幽还是能感受到她面纱下面所隐蔵着的惊人美貌。
肤如凝脂,眼若汪潭,若是取下面纱,绝不会比苏晨曦这小丫头逊⾊。
只是可惜,她是苏晨曦的姐妹,只可望,而不可及,任幽怯怯地看了苏晨曦一眼,不得不收起他那颗已是蠢蠢欲动的小心肝儿,规规矩矩地在一旁站着。
“哦,我当是谁,原来任大公子也是啊,任公子请了!”苏晨曦好看地看了任幽这个有⾊心没⾊胆儿的小家伙一眼,轻笑着与他回了一礼,拉着旁边的李如似开口说道:“任公子倒是好眼力,上回我们家表姐着了男装,想必那时候任公子就已经瞧看出了吧?”
“呃,呵呵,苏姐小说笑了,几位姑娘可是来蔽店吃饭?走走走,小子带几位去找一间雅室,今天所有的吃食都记小的帐上便是!”任幽打着哈哈,走在前面给李如似苏晨曦她们带路,分开人群,一路就登上了三楼。
“这里是贵宾室,一般不接待外客。呵呵。苏姐小请,李姐姐请!”任幽把房门推开,伸手请苏晨曦,李如似她们入內,在叫到李如似的时候,这小子又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姐姐,看向李如似时,两只小眼都眯了起来。
“哦?这贵宾室还有什么说法吗?”雅室的房门一关,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苏晨曦看着屋子里很是典雅的陈设,轻声向任幽问了一句。
“贵宾室是我们易和居专门为熟客准备地,”任幽请着她们在餐桌旁坐下,轻声向苏晨曦解释道:“也算是我们易和居所特有,哪位熟客在我们易和居累计花费达到千贯时。易和居都会为那位宾客准备上一份特殊地信物,凭着信物,他可以在我大唐境內任何一家易和居分店,享受贵宾级的待遇,专用贵宾室,只是其中的一项。”
任幽得意地为苏晨曦讲述着不久前他才刚从他柳大哥那里学来的一点东西,被柳亦凡给改良过的会员分级制度。
虽然这个制度,或者说是规矩。刚刚施行不久,易和居到现在还没有几个贵宾出现,而所谓的贵宾室也大多都是在闲置,不过不管是任幽。还是任姑,对这个方法都是极为有信心,这是一个长期,而且稳定地拉拢客源的最佳方式。
在听得儿子讲述完全这种贵宾会员的具体施行方式之后,任姑这个一向以冷静。稳众著称的易和居大掌柜。差点没有激动地哭了起来,直接就把想出这个主意地柳亦凡。给奉成了他们易和居的救星,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把这种经营方式给推及到了大唐所有的分店。
“这种方式倒也新颖,任大掌柜端是好手段!”从任幽的只言片语之中,李如似很快便想到了这种贵宾待客地独特之处,不由开口轻赞了一句。
“呵呵,李姐姐过奖了!”任幽自来熟地凑到李如似地⾝边,亲腻地轻声向李如似说道:“不知道李姐姐还有苏姐小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店里可是什么都有,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只要姐姐能叫出名儿来,我们的后厨就能给姐姐做出来。”
“不必那么⿇烦,”李如似轻点头看了这个不停向她献殷勤的小子一眼,浅笑着向任幽说道:“临出门时,我们都已经用过餐点,这次过来易和居,是为听曲儿,听说这里不是刚兴起了一首新曲儿吗,不知任公子可能为我们安排一二?”
“《水调歌头》?”听得李如似的言语,任幽不由又得意起来,又往李如似地跟前凑了凑,轻声说道:“姐姐想听这首曲子,来我们易和居,算是对了,姐姐稍等!”
任幽抬手向一旁侍候的下人吩咐了一句,然后又回转过⾝,笑着向李如似说道:“这首曲子地源头,就是我们易和居,今天晚上,不止是这奉节,别的地界儿,凡是有我们易和居分店分布的地方,都有在奏唱,或许到不了明天早上,我大唐朝境內,将会有大半的国民,都能够知道这曲《水调歌头》,能够知晓易和居地存在。”
“是吗?”苏晨曦扭头看了任幽那一脸得意地小模样儿,乍然间开口问道:“那给易和居写这首曲子的人,可就是你那个好大哥,柳亦凡?”
“呃,呵呵,这是我们易和居的机密,不便对外人言讲,还请苏姐小见谅!”任幽很有职业操守地遵守着当初他与柳一条的那个约定,面对着苏晨曦的问话,轻笑着便将它擦肩滑了过去。
“少掌柜!几位客官!”正说话音,贵宾室地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抱着长琴地少女从门外走来,弯着向与任幽和李如似他们见礼。
“是情儿妹妹过来啦,来来来,不必拘礼,快一旁坐下,为这几位姐姐奏上一曲《水调歌头》,”见到少女的容貌,任幽笑眯眯地开口向她吩咐了一句:“这几位姐姐可都是贵客,情儿妹妹可要好好表现才是。”
“是,少掌柜!”情儿冲着任幽轻轻一笑,应了一声,声音清脆,若⻩莺鸣于山谷,很好听。
“几位姐小,少掌柜,情儿献丑了!”在距餐桌不远处地桌台上,情儿将长琴平放,弯⾝⾝冲着桌前的一行人礼了一礼,便在桌台前轻轻坐定,伸出纤手,抚起了琴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夫君,这首曲词是夫君所作吧?”是夜,走在回家的路上,听到旁边小店里传来的歌声,张楚楚不由轻声向旁边的柳一条问道。
“嗯,受不了任幽那小子缠人的本事,便给他随意写了一首。”在自己媳妇儿的跟前,柳一条没有必要隐瞒,便轻笑着应承了下来。
“很好听,夫君可不可为妾⾝唱上一遍?”张楚楚抱着柳一条胳膊,难得地撒着娇向柳一条要求道。听惯了夫君的动人歌声,她的耳朵,已经被柳一条给惯坏了。
“这首歌需得女人唱,才更能显出其韵味,娘子若是想听,改天为夫带你去小幽他们家的易和居去,那里有个丫头的声音,很好,娘子若是听了,定会喜欢。”柳一条轻笑着推诿了一句,不是他不愿唱,而是这首歌,他委实是唱不出其中的韵调来。
“哦,”张楚楚轻应了一声,心下多少有些失望。
“要不,为夫来教你唱诵这首曲子,如何?”看媳妇儿有些不乐,柳一条接着又提出了一个建议,轻声向张楚楚哄道:“嗯,娘子的声音清丽雅致,若是唱出《水调歌头》来,也定是不俗。”
“好啊,不过妾⾝只唱给夫君一个人听!”张楚楚又提起了兴致,欢喜地看着她的夫君,甜甜地说出了一句很暖人心的话语,嗯,或是说,很让柳一条窝心的话语。
“嗯,外面天寒,回家后为夫再教授于你。”柳一条疼爱地暖温着媳妇儿冰凉的小手,轻声说道:“还有,回去之后先个脸,看你现在的脸上,都快成了小花猫了。”
想起刚才与老柳还有柳贺氏他们见面时的情景,柳一条心里面端不是个滋味儿,尤其是媳妇儿和娘老抱在一起轻泣的时候,更是让他难受。
为了娘老,为了媳妇儿,为了他们柳家的一家团聚,也为了他们柳家将来的兴盛旺达,有些东西,有必要要快一些进行了。
把小手儿从夫君的大手中菗出,张楚楚着紧地轻摸了下自己的脸旁,紧张兮兮地向柳一条问道:“真的很难看么?”
“哪有难看?就是有一些泪痕,回去用温水洗一下就好了。”在心里轻叹了一声女人之后,柳一条又温和地伸手在媳妇儿的小脸蛋儿上轻擦了两下,而后又抓着张楚楚的小手,分担着她手面上传来的阵阵凉意。
“有泪痕?那岂不是很丑?夫君”
“哪里丑了,在为夫的眼里,娘子永远都那么好看”在生孩子,那么订阅和月票的支持,应该就是在做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