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名无赖如此惨无人道的一番痛扁,自然是元源与小貂疾了。元源将跌坐地上的⺟亲扶起,望着⺟亲惊慌无助的神⾊,心头大疼,扶着她走进里屋床上躺下。
基尼一把扯住他,恳切道:“放他们去吧,毕竟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名声…总之怨不得别人。”
元源温柔一笑,嗔道:“妈妈,你怎么又说这种话,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怎么能说是放荡呢?村里都是些欺软怕硬、心底阴暗、无比卑鄙的家伙,你不要在意他们的看法,我们是为自己而活,不是吗?”见⺟亲脸⾊缓和,愧羞稍去,却仍旧拉着自己衣襟不放,元源无奈一笑:“好了妈妈,我不会为难他们的。”
一走出屋,元源脸上的柔笑骤然敛去,代之的是没有丝毫温度的冷酷,对着倒在地上、被疾给死死看住的三名无赖,连连冷笑道:“呵呵、呵呵,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畜生,还真是杀不⼲净啊,很好!很好!”两尾巴将两名无赖菗得死去活来的疾,也挥舞着小爪子“吱吱”一阵恐吓,俨然是元源的爪牙、走狗。
元源操起菜地里的鹤嘴锄,在赖汉惊恐的眼神中,猛力刨在了他的腿大上。那无赖挨了一记耳光,被菗得昏昏懵懵,刚刚清醒一些,一柄尖利沉重的锄头又已然挖在了腿上。
那无赖惨叫一声,抱着鲜血噴溅、断了腿骨的腿大,在地上不住做着三十六路地蹚刀的动作,汗水泪水鼻涕滚滚而下。
旁边惨号的两名无赖,嚎叫声噶然而止,却是被这腥血的一幕给震慑住了,抱着头,爬起⾝来就想跑。
元源挥舞着锄头,冷声道:“想走?那里那么容易,我也懒得与你们这群垃圾计较,自己留下一条胳膊,就给我滚!”元源的宗旨,向来就是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然将敌人彻底打杀,…即使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他一命,也要在他的心底深深烙上一个恐惧的印记,让他以后想起就心惊胆寒,不敢报复。对于那种对敌人仁慈、最终惨遭反噬的家伙,元源向来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两名无赖胆子都吓破了,知道今曰是踢到铁板上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不住磕头,连声哀求。
元源一脸冷漠,皱眉道:“不肯动手?那我动手的话,可就不仅仅是一条胳膊那么简单。”
“元源,在家吗?”一个苍老温和的声音,忽然在坡下叫道,一名穿着打扮土头土脑、⾝材虚胖如同⾁球、精神头却是极好的中年大叔,气喘吁吁的爬上坡来。
“萨姆大叔,您怎么来了?”元源脸上的厉⾊消褪,忙规规矩矩的对⾁球行了个礼。这中年大叔却就是皮诺村的村长了。
萨姆见到院子里三名无赖跪着连连哀求的一幕,心下立明白了**分,心下暗叹:又是一群猪一样的蠢货,简直就没有脑子,也不知道想一想“青菜西施”的艳名在这方圆百十里,谁人不知?可又有谁听说过,她被混混、无赖骚扰过,以为就你们三个对她心怀不轨?
当下萨姆村长将三名无赖狠狠骂了一通,然后喝令他们滚蛋。三名无赖看也不敢看元源一眼,抱头鼠窜而去,头也不敢回。
回头一打听,三名无赖才知道,感情“青菜西施”还真养了个不是东西的儿子,刚过三岁,就将皮诺村一名戏调他⺟亲的混混,给打折了一条腿,终生残废。不到五岁,村內所有的青皮、无赖,全部被他收拾的没了脾气,灰孙子一样谦虚做人。
闻听这些,三兄弟脊背冷汗直冒,情知如果不是遇上了萨姆村长,三人恐怕还真要与自己的胳膊说拜拜。当下三人夹尾巴溜回村,愣是半年没敢出门。
对于萨姆村长轻易放过三名无赖,元源皱了皱眉,最终却没有说什么,毕竟他还是很尊敬萨姆村长的。⺟亲基尼未婚有孕,在这个封闭的村落內,可是一件非常伤风败俗的事,而这些年更不知受了村里人多少白眼、讥讽与辱骂。在元源出生前,村里人一致要求,要将基尼赶出村子去,最后却是村长拍板决定,让基尼住到村外的山坡上,从而避免了孤⾝少女流离失所,无依无靠的悲惨境地。而在元源三岁前,也是萨姆村长利用自己的权威,震慑村內的无赖,不至于对基尼太过放肆的。
无论前世而是今生,元源无疑都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因此对皮诺村里的人,他冷漠无情,一个也不拿正眼瞧,唯独对村长大叔礼敬有加,每逢年节,都要送上珍贵的魔兽皮、美味的魔兽⾁,以示感激。
“萨姆大叔,您最近⾝体好吗?”将村长请进木屋內坐下,元源问道。基尼听到萨姆来了,也忙自里屋出来,一脸真切感激的行了个屈膝礼,…她却是忘不了村长这些年来对自己的照顾。
萨姆忙不迭闪向一边,对元源急道:“快,快扶住你⺟亲。”随即又“呵呵”笑着,对基尼道:“我此次来,是找元源有点事情谈。”顿了顿,又轻描淡写的道:“对于那些无赖,你不必放在心上,有你的好儿子在,却是没有人敢再对你无礼的。”
基尼点了点头,现在家里一切都是儿子做主,看萨姆有话与元源说,就退回了里屋。
“萨姆大叔,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元源大奇,实在不明白萨姆找自己能够有什么事情。
“先吃饭、先吃饭,一切等吃完饭再说!”萨姆村长瞥了屋子角落里的那只大土瓮一眼“咕嘟”呑了一口口水,摆着手连声道。
元源会意一笑,也不再问,转⾝解下背上的两条锦云豹的后腿,洗剥⼲净,抹上细盐、各种香料腌渍,然后自火塘后面拖出一堆木炭,打火点燃,将收拾好的锦云豹腿,用钢叉穿起,架在炭火上烧烤了起来。一边烤着,元源一边将膏油、蜂藌不住抹在两条锦云豹腿上,而疾则小眼放光,口水长流,乖巧的上前帮忙转动钢叉,使两条豹腿能够均匀受热。
不多久,两条豹腿已然烧烤的⾊泽焦⻩,一滴滴油脂渗了出来,落入木炭不住滋滋作响,浓郁的烤⾁香味,弥漫了整座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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