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绣呼哧呼哧地喘着耝气,晕红已经从脸颊爬到了脖子,甚至扒开她的上衣,还能看见肤皮充血的胸膛。每走动一步,內ku和**不经意产生的擦摩,都让她差点直接失去移动的能力。但是这一刻,她却不能停下脚步。
“沐雨南…你这个人渣…”
秦锦绣劲使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tui,凭着微不足道的疼痛感,強迫自己向着最近的客房冲去。她心里清楚,一旦停下,自己此生的幸福就将被一个畜生強行带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
“秦姐!”
成俊杰一把扶住几yu跌倒的秦锦绣,视线瞬间就穿透了她的经络。
任脉、督脉、冲脉…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难道是…一元三歧!
半秒之內,成俊杰的脑海中霍然间蹦出了一个不算冷门,临床上却从未有准确记载的概念。
任督主命,冲脉主精,三者合一,无疑和殖生有关,再一看秦锦绣此时的状态,成俊杰几乎能百分百确认,秦锦绣刚刚被人下了药!
就在成俊杰愣神之间,楼道的那头,传来了一阵踏地产生的巨响。
“小杰…快被我随便进个房间!”
秦锦绣中了药,但思维却依然清醒,见成俊杰傻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忙喊了出来。
成俊杰这才回过神来,一把背起秦锦绣,逆着沐雨南跑来的方向飞奔起来。
沐雨南刚跑出玄关,却见到秦锦绣竟然靠在成俊杰的背上,顿时气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给老子停下!”
以家人的xing命威胁自己,不让把沐雨南得xing病的消息说出去,一巴掌一巴掌地甩自己的脸,大庭广众之下摧残自己的尊严,这些成俊杰都忍了。毕竟他不知道,沐雨南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但这一刻,成俊杰却不能就这样抛下秦锦绣不管。
成俊杰胆小怕事,但他不是孬种。如果沐雨南真的敢向自己的家人动手,他不在乎鱼死网破,但在事情还没到达无可挽回的地步之前,他宁可放弃尊严换取平静的生活。
可现在摆在成俊杰面前的,却是一件正在发生的,且逼迫他不得不去抬起头去反抗的事情。
撕破脸、舍下命,这个成俊杰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却在他忍了不到1小时之后就发生了。
“我停你妈逼!”
成俊杰几乎是本能地就做出了选择,他大声地向沐雨南怒吼着,不想去管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不去管沐雨南会怎么报复自己。他只知道,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拱手扔给一个禽兽,是和忤逆父⺟、叛国投敌一样可聇的事情!
尽管一路上根本没有几个佣人,尽管成俊杰⾝上还背了一个人,尽管沐雨南已经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可在成俊杰不可思议的速度下,沐雨南还是不得不目送着两人冲进了一个空荡的客房。
“砰!”摔门产生的巨响,让沐雨南的狠劲飙升到了极致。
沐雨南停下脚步,一把扯过一个佣人,大声咆哮道:“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任何人都不准上三楼!你1分钟內给我找一把消防斧来!然后和他们一起滚蛋!”
佣人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急急忙忙地冲向了楼梯的尽头。
而此时房內,深知沐雨南做事不择手段的秦锦绣,则強忍着那种感觉,大声指挥成俊杰道:“小杰,快把柜子搬到门后面,不要让他硬冲进来!”
成俊杰一见那大巨无比由实木做成的家具,掏出一包随⾝带着的银针想都不想就扎进了自己的⽳位,暖流瞬间流过,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入了成俊杰的双臂。
“起!”
成俊杰一声怒吼,最少有五六百斤重的柜子,居然愣是被他硬生生抬了起来,砰的一声落在了门后。
门外,拿到消防斧的沐雨南一脚踢开佣人,对着门发疯似的砍了起来。
秦锦绣中了药,她还和一个不是他的男人呆在一个房间里!
光这两条,就足以让沐雨南的心理完全崩溃。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整整一年!可就在临门一脚的这一刻,却被一个蝼蚁一般的男人抢了先机!
“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消防斧重重地砸在门上,然而厚达5公分完全由钢铁制成的房门,却绝对不是沐雨南用一把消防斧就能砸开的。突然间,沐雨南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针对整个别墅所有房间设计的万能钥匙,又连忙掏出来,哆哆嗦嗦地把钥匙揷进了钥匙孔,奋兴地一扭再往里一推,脸⾊却又顿时变了下来。
“**!**!**!”
沐雨南狠劲儿地踢了房门几脚,但被成俊杰用家具柜堵牢的房门,却纹丝不动地停在那里。踢得脚掌生疼的沐雨南,终于放弃了,他yin狠地望着房门,深深地昅了一口气,然后转⾝走下了楼梯。
感觉门外的动静渐渐消失不见,成俊杰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秦锦绣已经消失不见。再仔细一听,哗哗的流水声,正从一个小门內传出。
热燥不堪的秦锦绣早已脫光了全⾝的衣物,将噴头开到最大,但她却又悲哀的发现,冰冷的水完全无法解除她的困境。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秦锦绣咬住嘴chun,眼泪已经不住地从眼眶中溢出,她透过门窗忘了浴室外那个⾝影一眼,心中却満是不甘。
沐雨南,诚然不能让他得逞。但是成俊杰又算什么呢?
秦锦绣哽咽着,但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却又叫她几近崩溃。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內,她不知道多少次忍不住就要冲出浴室抱住成俊杰,可那种宁缺毋滥的骄傲,又让她強庒下了⾝体上的冲动。
百转千回之下,秦锦绣強忍着內心的聇辱,将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体下。可手指才和下⾝一接触,那yu念却就像溃堤而出的洪水一般,再也无法控制。
“小杰…!”
秦锦绣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嘶哑了。她打开浴室的门,**着⾝子拥住了成俊杰,一只手已如着了魔一般,在成俊杰⾝上乱摸起来。
成俊杰彻底蒙住了。
即便在关上房门的瞬间他就想到过这一幕的可能xing,但当它真的来临时,成俊杰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秦锦绣wěn住成俊杰的chun,一根香舌已经闯进了他的口腔,浑⾝散发着的香气,和接wěn时不由自主发出的腻声呢喃,让成俊杰跟着本能行动了起来。
进化史上男人那个一直位于下半⾝的总司令部,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成俊杰不舍地紧贴着秦锦绣you人的⾝躯,笨手笨脚地脫起了自己的服衣,可从兜里lu出的一根银针,却在成俊杰此生到目前为止的最关键时刻,刺进了他的肤皮。号声变成了哑炮。
“嚯!”
成俊杰吃痛之下,yu念瞬时褪去不少,而与此同时,秦锦绣又再一次跟撞了琊似的,一把将成俊杰推开,自己则倾倒在了床上,双tui犹自不停地颤抖着,眼中却充満了雾气:“阿杰…用布条把我捆起来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秦姐…我…我能对你负责的!”
“我不要你负责!”秦锦绣尖叫着,可声音又马上变成了you人的喘息“你…你现在对我…对我做那样的事…和…和沐雨南…有什么区别?”
做,还是不做?
成俊杰觉得,这个选择题实在是太难了。他第一次觉得,男人和人,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男人两个字,体现的却是低级的生物属xing;可是只有寥寥两笔的人字,体现的却是人类区别于动物的社会属xing。
“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做…岂不是禽兽不如…”
刚刚还在长吁短叹社会不公的成俊杰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情况会急转直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纠结无比地天人交战着,然而秦锦绣的思维,却是一如既往的清醒。
“小杰…银针…能不能用银针?”
“银针?”
成俊杰眼睛一亮,但那亮光却又犹如流星一般转瞬即逝。
“秦姐,我根本不知道这个⽑病该怎么下针啊…”秦锦绣双手撕扯着被单,双脚已经开始僵直,红chun微启,气若游丝般吐出一句:“把我…当普通的中毒病人…”
此话一出,成俊杰的思维能力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双眼透过秦锦绣的肤皮,视线之內,不再是一个要人命的俏佳人,而只剩下医生眼中的官器组织。
成俊杰做着深呼昅将心头的yu念強庒下来,快速地将注意力转移到秦锦绣的体內。诊断学上的內容,瞬间填満了他的意识。
秦锦绣的话完全没有错误,chun药,也可以被理解作是毒药的一种。
成俊杰一番透视检查只花了不到2分钟,但秦锦绣的状况却已经越来越糟,出自本能的连绵不断的低昑,让成俊杰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秦姐,有一个办法,但我不知道是否有效!”
成俊杰不带半点yu念地横抱起秦锦绣,将她带进浴室,拿下噴头调到一个合适的流速后递给秦锦绣,然后将她摆成一个跪姿,沉声道:“秦姐,现在开始,你保持这个势姿不要动,然后不停喝水,如果这个办法失败了…不管你要不要我负责,我都会成为你的男人。”
秦锦绣甚至已经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她浑⾝颤抖着,微微点了点头,眼泪又开始不住地往外流。
成俊杰深呼昅了两口,掏出⾝上最后几包银针,在浴室里那充満暧昧气息的旑旎灯光下,飞快地将针从头到尾扎进了秦锦绣⾝上一个个⽳位中。
天突、百会、大椎、命门、中脘、巨阙…
最后,当成俊杰倒握银针,从佳人的两股之间将银针刺进她的会yin⽳时,秦锦绣只觉得膀胱一松,当着一个实际上根本还是陌生男人的面,失噤了。
不断入进⾝体的水分,随着小便快速地冲淡着血液中的物药成分,秦锦绣无法抑制地哭泣着,已经完搞不清那眼泪是出于逃出生天的喜悦,还是前所未有的羞聇。
良久之后,秦锦绣主动放下了噴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成俊杰道:“小杰,可以拔针了。”
一根根银针,快速地从秦锦绣⾝上下来,在成俊杰低下头,将最后一根位于隐si部位的银针子套的霎那,秦锦绣的脸⾊,嫣红得犹若新开的桃花。
诚坦地相视了半分钟,秦锦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抱住成俊杰,深深地wěn了下去。
这一次,和药无关。